我姐跟著我表舅去了表舅家。表舅把老二喊來,對老二說:“老二,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沒想到你這麼無能,連個媳婦都保護不了,你要真不行,那就離婚算了,你妹妹自願。”

老二感到委屈,他像個被冤枉了的孩子,小聲小氣地說:“結婚快兩年了,我沒打過她,沒罵過她,我們倆甚至沒紅過臉,您說,我是不是冤枉。”

“你家人有沒有把她當一家人?”

“怎麼不當一家人,又沒有不讓她吃穿。我家是節儉,想攢錢建房子。可是一家人都節儉,沒讓她一個人節儉。”

“對,冷暴力,有一個詞叫冷暴力。就是不理她,不把她當一家人,當外人,甚至不當人。”

老二不犟了,他在大腦中搜尋:“是哈,我們家一直覺得她是我妹妹換來的,代價太高,我家三兄弟就一個女孩,寶貝著呢,我們吃虧了,我妹妹有了孩子,淑貞沒有孩子,我們更吃虧了,所以看她和別人看媳婦不一樣,有點,真有點,我們如果有了孩子會好點。”

“唉,當初我就不應該介紹你們兩家換親,淑貞過得憋屈,你們拿她不當人,當生孩子的牲口了,你們真不應該!你們讓她和你妹妹比賽生孩子,有這麼玩的嗎?”

“是,不應該,太不應該了,我回去給我們家裡人說說,別逼她了,能生就生,她這麼年輕,慢慢來。”

“你們家人老看不慣淑貞,分家吧!”

“可是我們就一套房子,等今年蓋了房子,我們就單過。”

“馬上分,沒房子想想辦法,辦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唉!”

“那好吧。”我表舅媽和我姐已經做好了飯,老二留下吃了飯,我姐先留在表舅家,老二回去,商量分家的事……

第二天,老二來回話:“家裡人說什麼答應什麼。”完了,領著我姐回去了。

當天,老二把我嫂子和我侄子送回來了,還帶來了過年禮物,一塊豬肉,一籃子大白饃饃。我大哥也送去了年禮。

也是當天晚上,已經好久沒和我姐在一起的老二,進了被窩就抱住我姐想親吻。

我姐想起二姐的囑咐:不想就不幹,任憑老二怎樣都不行,老二急得快喊奶奶了也不行:“淑貞,我又不能來強的,你說說,我要怎麼做,你才答應。”

“好,你說的,我要你怎樣就怎樣,第一,我噁心煙味,你要麼戒菸,要麼刷牙,你選哪樣?”

“好好好,奶奶,我刷牙去。今天晚了,明天去買牙刷,牙膏。”

“那第二呢!”“第二就是……”“長進了,跟誰學的,我得好好聽,照著做,好,今天饒了你了,先睡吧。”

兩人小別也沒新婚。兩人相安無事,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還沒吃早飯,老二急吼吼地出去了,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不一會兒,老二提著一包東西回來了。

老頭是個管家婆,不滿地說:“又亂花錢,不知道我們今年得蓋房子啊?”

“蓋房子,蓋房子,半輩子了也沒見你蓋上房子,牙縫裡能省出房子,錢是掙來的。人沒了蓋房子誰去住。牙縫裡能省下來幾粒米?該花花,不該花不花那才叫節省哩。”

“你小子,今天這是怎麼了,吃槍藥了,教訓起老子了。”老頭說著,扒下鞋子就想打老二。

老二也沒被嚇著,上前一步說:“打吧打吧,分了家你就打不著了。”

“分了家你也是我兒子,想打就得打。”老頭終究放下了鞋子。

晚飯後,老二早早藏到牆根前偷偷刷了牙,跑到我姐面前獻寶式地說:“你聞聞,還有煙味不?我今天一天沒吸菸。”

我姐把他推一邊:“天還沒黑呢,小心給人看見。”老二壞笑一下走開了。

晚上,等大家都睡下,老二摟住我姐,又要親過來,我姐又推開他:“怕,怕你娘,你爹,你哥,你弟。”

又是一夜相安無事。老二服了!這是誰教的!老二真急眼了,馬上找房子單過。

我姐住的院子是我表舅給找的。他們村的孤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覺得找不上媳婦,住在村子裡沒什麼希望,到外地去混日子了,留下一個破院子。

我表舅託人給他商量借住一段時間。大家幫著簡單修繕一下,我姐和老二就搬了進去。

晚上,躺在安靜的新家裡,再也不會感覺似乎有一雙陰沉的眼睛監視他們了。

老二吃過飯早早刷了牙,燒了熱水簡單洗了個澡,把我姐抱到腿上說:“淑貞,以前住在家裡不光你害怕,我也害怕。你也知道,我排行老二,換親應該先給我哥換。你嫁給了我,我晚上不敢弄出動靜刺激我哥,所以我們就像偷腥的貓,做那種事把你弄疼了。”

我姐閉上眼沒有說話。老二把我姐抱起來,就像抱著一個無價寶,嘴唇輕輕地貼在我姐的嘴唇上,慢慢地摩擦,弄得我姐好癢。

老二在床上坐下來,把我姐放在他腿上,,雙手捧著我姐的頭,兩人的臉緊緊地貼著,舌頭舔開姐姐玫瑰花瓣一樣的雙唇,撬開我姐的貝齒,伸進口腔,在口腔裡攪動,只攪動地我姐身體癱軟,沒有骨頭支撐一樣癱進老二懷裡。

老二把癱軟的姐姐放在床上,自己順勢躺在姐姐身邊,一手摟住我姐,

“你壞!以前的木訥都是裝的,悶騷!”

“別說話!今天我賠你個新婚之夜。”說著,老二的手在我姐身上四處遊走,四處點火,把我姐燒得只想跳進火坑。老二看我姐著急了,才攻城掠地,肆意掠奪……

這一晚,老二帶著我姐,在粉紅色的天空飛起來,達到最高處,飛去天堂……

第二天天大亮了,我姐還癱在床上呼呼大睡,該上工了還沒起來。

老二沒叫醒我姐,他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飯,還特地煎了兩個雞蛋。黃黃的雞蛋油汪汪,翠綠的蔥花點綴其中,盛在雪白的盤子裡,雞蛋和蔥花混合的香氣直衝鼻腔,味蕾得到滿足,腮腺分泌出的唾液源源不斷地流出,咽都咽不迭。

老二把煎雞蛋和麵疙瘩湯端到我姐面前,伺候我姐吃完,收拾好餐桌,把碗放到盆子裡刷乾淨,扛著工具攜手下地了。

為了掙點零花錢,老二晚上加班打面,有時候到很晚才回家,我姐在燈下做針線。一個人在院子裡,還真有點害怕。我家把大門插好,又把屋門插好,坐下來開始納鞋底子。

煤油燈發出紅紅的光,周圍一圈光暈不時跳躍,燈光映照著姐姐那張美麗的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像兩把小刷子,能掃得人心肝發顫。姐姐那張側臉線條柔和,高挺的鼻樑在燈光下泛著熒光,下嘴唇肉嘟嘟,讓人看了抓心撓肝,想一口親下去,含在嘴裡吮吸。

我姐專心地拿著鞋底,一針一針納著,時不時用水潤潤的唇抿一下麻線,把針在頭髮裡磨擦一下,然後再把針紮下去。

這雙鞋子是準備給老二做的,老二的鞋底子都磨得薄了,腳趾頭快要頂出來,大腳趾想出來透透氣了。即使這樣,老二也沒發一句怨言。

姐姐找來鞋樣子,給老二做一雙千層底的布鞋。那隻鞋底已經納完了,這隻也只剩個腳後跟了,再過兩天,老二就穿上新鞋子了。老二天天看一眼鞋底,關心一下做鞋的進度。

今天,姐姐一邊納鞋底子,一邊等老二回來。

夜深了,春風從視窗吹進來,姐姐脖子都酸了,她直起身子,轉動一下脖子,忽然,姐姐看到視窗有個黑影:“誰?”

簌地一聲,黑影不見了。我姐雙手捂住胸口,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瞬間,又砰砰狂跳幾下。

她想起小時候住在柴房裡,房門被別開的情景。她跑進客廳,找到菜刀,拿著舞動幾下,舞出呼呼風聲。

沒多久,外面傳來砰砰的敲門聲:“誰?”“我。”是老二!老二回來了!我姐趔趔趄趄地跑到門口,拉開門栓,一頭撲進老二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哭聲驚醒了前後鄰居,鄰居家燈亮了起來。老二半拖半抱地和我姐一起進了屋。我姐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事告訴了老二。“誰這麼缺德!”

第二天,各種謠言四起。什麼我姐偷人被老二打了一頓,打得嗷嗷地哭。什麼我姐生不出孩子,被老二打得大哭。什麼我姐要給老二離婚,被老二暴揍一頓。云云總總,我姐聽了搖了搖頭:“無聊。”

以後,老二加班,我姐不敢獨自在家了,拿著針線活陪著老二去打面房。

單過的日子還算和諧快樂,轉眼一年過去,我侄子都會說話了,聽著我侄子的小奶音,老宅裡的人坐不住了。

有一天,老太太顛著小腳來到我姐姐家:“老二,淑貞,你們倆也不去醫院看看有沒有毛病,有病得治,眼看老二都三十了,再晚點生孩子,我都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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