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的母親有理由相信小癩狗上輩子是個評書藝術家,它所講的故事比阿烏嘮嘮叨叨的說狗的故事要精彩的多。作為一隻狗的聽眾,作者我都不想寫狗的故事了,去寫武俠故事。因為那種故事能夠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像古龍金庸一樣,寫人的故事更有張力。可是當我下樓時,我看到阿烏的原型,我的感覺到心很痛,我這拖拉的風格,它在那等的太久,我為它立傳,我作為作者真不知道,它還能活多久。滿身的泥灰,讓我不敢去想像它那短暫的狗生,是在哪裡與哪些狗,能夠讓平凡的日子過得的有滋味。它那外撇的牙齒依舊不招人待見,看到我也不再想離我遠點,只是它有些不安的看我從單元樓裡走出來。它有些老了,行動上不如三年前更有活力。我現在看到它,我會叫他阿烏,我不知道它喜不喜歡這個名字,我的家人都知道我在寫它,也叫它阿烏,它聽到後沒有表現出反感,也沒有喜悅。畢竟作為狗,它聽不懂我說什麼,也不知道我在寫它,也許時間久了,他會習慣阿烏這個名字。

那天我下樓,驚訝的發現原來擋住它眼睛的毛髮被誰給剪短了,我沒有問樓下的老太太,按她的習慣大抵是不會給它修毛了,那一隻貓,後來生了一窩小貓,最後只活了一隻,外面跑來混飯吃的那隻黃貓終究敵不過歲月的磨練,見了上帝去了,那天我看到一樓老太太把它扔進了垃圾筒。兩隻小貓每天沒事的時候,就鑽進我那隻在樓道 電動車的擋風被的口袋裡。我最近坐上車總覺得小腿癢,我估計有了寄生蟲。樓下老太太的腿腳好像更不如以前了,最近我總看到她坐在一輛四輪車上去街上晃盪,我們這小的路不平坦,有一個小坡子,真怕她哪天坐那四輪車向後仰去。兩隻小貓每天也沒事做,不是在樓下站著,就是坐在樹杈上吹牛B,看到了我們也跟沒看見似的。有時還衝我喵一聲。就當它們是阿烏的朋友吧。我要堅持把這些東西寫完。我又想再開一個武俠小說,我心中的故事已經埋了好多年了,再不寫恐怕要長芽了。有些東西不把它寫出來自已會長期的痛苦狀態。寫吧原計劃要寫一萬字的短小說,又不知不覺得寫了大幾萬。所以又痛苦了,總是寫不完,越寫越有。哪天是個頭。

為了全世界的人關注狗狗,我還是寫吧,把那些狗因為人遺棄後的苦難寫出來,看的人多了,遺棄狗的人就會少了。就當做善事吧。菩提薩婆訶。

俊子這個小夥在嘗過了做人的樂趣後,真的去一個酒吧找了一個學調酒的工作。也會和那個開服裝店的女人有來往。雖說那個女人是一個專業風塵之人,但時間久了,什麼事都會膩。一個人的思想的轉變,是因為做的事情和周圍環境的轉變,人的認知在潛移默化中改變。小姐幹久了就不覺得小姐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雖說有點不好意思,內心深處會譴責自已,但因為做的久了,思想裡總有我除了能幹這個還能幹什麼的無奈。年老總會色衰,所以總想趁年輕大撈一把,但總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把那些辛苦掙來的又花掉了,進行一個無限的死迴圈。所以內心也怕這個怕那個,長久的處在一種痛苦自責與麻木的不改變中徘徊。那個女人白天賣衣服,晚上去酒吧。這都是俊子在酒吧待著後看到的。

大概是俊子在酒吧上班的一個月後的一天,那個女人夾著一支菸走進俊子工作的那個酒吧。跑到吧檯問說7號包廂是哪一個,吧員客氣的說“你是找人嗎,”其實吧員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不是什麼好人,故意說這種話。吧檯的燈光也不太明亮,俊子在一邊晃動瓶子低著頭倒酒也沒有看到她。那女的說“老孃跟你們老闆熟,你小子正宗找抽。”“吧員\"嘿嘿\"一笑,說“打老遠我就看到你了,我能不認識你,你最近有沒有禍害小夥子。”女人深吸了兩口煙,突然笑了起來,說“這個還真有,最近搞了一個處男。給他吃了一顆藍色小藥丸,那小夥真是沒吃過肉,從下午搞到半夜,搞了七八次,差點把老孃搞死。”“現在還有這麼猛的小夥”吧員旁邊的小姑娘羨慕的說,“沒事介紹給我認識一下,讓我也嚐嚐一夜七八次”。俊子的酒調好了,他從旁邊的調酒位走到吧檯,托盤託在右手與臂彎之間,僅僅一個月,看起來十分專業。這個女人看到了他,突然不著聲了,又吸了一口,說“你怎麼在這邊”“是你啊,我現在在這邊上班,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剛才吧檯的小姑娘說“不會是你吧”色眯眯看著俊子,伸著個手指頭還不停的抖,俊子說“別胡說,把這個酒遞到5號包廂,快去。”那個女的說”都聽到啦,聽到好,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我們反正只是朋友,我也沒想嫁給你,你不是太子爺啊。”說完就往7號包廂走去。這女人一走,吧員小夥就說”你夠猛 的啊,七次,短短的半天,你牛,我現在一天能搞兩次,就是神助攻了。”“你對這些事感興趣啊,我哪知道她是幹這個,要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和她啊,”“你小子,她技術怎樣,好漢不知餓漢飢啊,我早聽說她的故事,就是沒機會,沒想到,沒想到。”\"沒事多去做做檢查,咱這行業那方面病人最多。”

俊子總的來說是個好少年,在這裡做了三個月,就摸清幹酒吧賺錢的門路。他只用三個月,就賺到了五萬塊,還和酒吧裡的至少五個姑娘上過床。現在的女人觀念也是開放,只要投緣,就能開房。反正大家都是玩玩,俊子的性格也變得開朗了,也沒有思想負擔。在他把五萬存進銀行前,他還是拿出其中的兩萬買了一輛摩托,改裝成那種一公里外能聽到的“嗚嗚”聲。他們酒吧旁邊有一個賓館,他包了一個房間,跟老闆左談右談最後還是靠介紹小姑娘給老闆才搞定的,象徵性的收500元一個月,這地方以後這是俊子與各式美女的天堂。他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常常在深夜揹著穿著暴露的小姑娘,開著“嗚嗚”響的摩托。他的師父告訴他,要低調點,不要太招搖。但由窮剛富的人都會有一段極度的膨脹。俊子聽是聽了,但該做的還是做了。

有天酒吧裡來了一個像大學生標模樣的女人,她坐到俊子的對面,說“酒保給我調個鳳上南山,我要喝。”“你幾個人,這個酒可很烈哦,很容易醉。”“你不管,我就要鳳上南山,你是俊子嗎,外面都說你調的鳳上南山是最好的,我找了好幾個酒吧才找到這的。””謝謝,小妹妹”這一時,俊子已經起了色心,據說男女之事做多了,人會變得得膽大瘋狂,理智會變得萎縮,所有的想法都是由根子決定。那些打架的小年青,又有幾個是讀過很多書的主,所以書讀多了的人,對這種事會想的多,行起事來會更隱蔽。俊子偷偷的從櫃檯底下拿出一包性藥放進了酒裡,那女的兩杯過後就累了,他把她抱到衛生間,行完之後他扔掉套子,把彼此的衣服都檢查一遍,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又把那個女的衣服又認真的整理好,架子扶到吧檯,那時燈光通紅還不停的閃爍,衛生間裡到處是男女的聲音,有悠長的、有短促的。這種場所的人看的多了,就會麻木,男吧員還羨慕的說“俊子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女吧員和俊子也有過故事,看了看男吧員,說:”他那玩意一般,不解渴。”這個圈子有點亂,男吧員白了他一眼,“有幾個像我的,你要求這麼高,以後嫁不出,誰要你。”幾個人同時的笑了起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你的姨晚上騎車在路上走著,此時已是9點的光景,今天物業領導喊大家聚個會。剛吃完飯天還有點涼,她車騎的不快,但走了一段路,還是停下來把衣服的拉鍊拉上。她心情不錯,兒子雖說在酒吧工作,吃的是年輕飯,以後還得找工作,但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人最主要的還是先顧眼前,這麼些年,家裡也沒存下什麼錢。以前死鬼老頭子,看病把家裡那點錢花光了,人也就死了,一點不給活人輕鬆。這些年好不容易存了二十萬塊錢,那都是牙縫裡摳,針尖裡挑省出來的。以後拿了房子還要裝修,如果賣一套手頭還會寬裕些,但以後孩子有了孫子,哪裡又不要花錢。現在的孩子讀書要花錢,學校不好好教補神也要錢,生病要錢,用水要錢,燒氣要錢,用電要錢,還有物業費,人一睜眼到處都是錢。想想都頭大,這麼些年省的20萬,沒想到俊子只用了半年就存下來這麼多,要說如果俊子去上班他能不能拿這麼多,可能性幾乎沒有。人還是先看面前的,能拿 的錢儘量都拿了,如果以後老天給飯,再說以後的事。

天空裡平白無故的打了一個響雷,在遠遠的北角位置有閃電閃亮的一白一白的。在雷響的時候俊子的母親打了驚顫,她只覺得全身被寒氣侵襲,突然的雷聲如同高樓斷裂,又如同巨大 的東西撞擊。在聲音之後,天空如同白晝似的一閃,眼前又是一黑,緊接著又聽到一聲炸雷。她加大了力氣,快速的騎回了家。阿烏的母親此刻正在睡覺的墊子上圈著,在它的身邊幾隻小狗擠在一起,發同“嚶嚶”的聲音。俊子的母親一進門就看到了那些小狗,進院時的閃電讓她清晰的看到那些小狗,在小母狗的旁邊。她開心的笑了起來,走進廚房她開啟燈。小狗身上還是潮溼的沒有幹,狗毛貼在身上。俊子的母親,拿起草燒放進鍋塘裡,鍋裡已打上了一鍋的水。她拿起打火機扯了一把細草點著後放進去,裡面就燃燒起來。她把墊子往火旁拉了拉。一共是五隻小狗,粗看都是一片白,仔細看有一隻身上有一點黃色。她拿起它們仔細的端詳,給它們取名叫大狗,二狗,三狗,四狗,五狗。又把它們放到一起,再看時已經忘記誰是大狗誰是二狗了。一鍋水燒開了,小狗們的身上也乾燥了,它們身上的毛就變得膨了起來,小狗們看起來也豐滿起來。

老村長穿著雨衣小跑進俊子家的院子,大聲的喊“俊子媽,在家嗎”“在家了,村長,啥事”她在屋聽出村長的聲音,屋裡對外喊。從屋子裡走出來,村長說“你快去醫院看看,俊子在醫院 了,騎摩托車和汽車撞起來了。”俊子媽的心裡一突,總感覺這次不是什麼好事。就趕緊從屋裡推出腳踏車,“是哪個醫院”“我兒子那個單位,剛才是我兒子打電話說,俊子和汽車撞了,還撞的不輕。”村長說著,也跟著車往外走。

她來到醫院,汽車司機也都 在旁邊,開車的已經墊付了醫藥費。開車的說,“我們已經付過了費用,如果不夠你來找我,我這個是走保險的。”那個開車的家屬說”天上打閃電,我們車子開的不快。你兒子的摩托開的太快了,撞倒時他還沒有摔倒。車子倒了,人慣性的向前衝,一下子就騎到一個矮樹杈上了。人看起來倒是沒事,就是褲子上都是血” 。她沒心思聽這些,往裡走找到村長的兒子,他是這裡的醫生。他給俊子拍了CT,說“人沒事,但根子怕是損傷的厲害,樹杈上的樹枝從下面穿過,神經受到損傷了,這個後期還要看康復情況,到時候做修復。”神經這個東西幾千萬根,以現代的技術很難把那玄幻的東西說得清。那樹枝上到處都是樹刺,兩個睪丸被扎的太多刺,根根穿透而過。主要是慣性突然的坐上去。“扎的跟刺蝟似的,”兩個護士,拿著記錄本在一邊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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