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片暗色,微啟的窗捲入了一陣寒風。

周旋聽著細微的風聲,片刻功夫對方便又被她代入了古風視角。

她幻想著一對新人的花燭之夜,也許有關於誓言,愛情,攜手之人該經歷的歲月,可她和他之間卻只是一片空白…

周旋感嘆著身軀做出的回應,惡劣的男人精準捕捉著細微的反饋。

當赫連觸及隱秘的時刻,時間像是停滯了下來,溫柔的氣息相互交繞。

她可以感知到男人的心跳,入情時分,目色交匯,遠比方才的細吻還要令人焦灼。

赫連原以為男女如此,並非是什麼奇妙的事情,可身下人媚眼如絲,單是入情的模樣便足以讓他失控。

他盯住了面紅耳赤的女人,感受著真實擁有對方的每一刻,回想著她藏匿在後的秘密。

“喚我的名字…”

“夜…”

肌膚相親,赫連健碩的身體擁有著完美的比例,她輕撫著他背後落下的傷痕,而他則親吻著周旋的舊傷,雙方都企圖以此刻的熱情抹去對方曾經的痛苦。

他們相互將對方織入了古風的視角,歐式風格的臥室,與雕樑畫棟的古風閣樓相互交織。

赫連自帶沙啞的嗓音簡直就是最佳的催化劑,初經情場的周旋根本無法招架男人的魅力。

“旋,不要看著我,會失控…”

他的低語滿是柔情,這般迷離的夜,她卻依舊悵然若失…

“夫人,這次,他真的動情了…”

“這個女人,遠遠不配,你知道該怎麼做。”

護工阿姨向主人傳遞著最新的進度,她再次將周旋的私密賣了個好價錢。

她面色平靜地取出了一包藥丸,緩著步調走向了茶水間,正當她嘲諷著自已無情的時刻,屋外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響。

“他在隔壁,你放不開吧…

那,換個地方。”

周旋被折騰地沒了氣力,只得任由著男人擺佈,卻不知赫連選擇的目的地,竟是莫拾歡的屋舍…

他簡易包裹著身軀,攬抱著她來到了居室,默默引導著解開了指紋鎖,宛如正式向她的過去宣戰。

“好像所有的童話故事,最後,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周旋依舊捍衛著微薄的羞恥心,偶爾對他的情話做出簡單的回應。

在她的視野裡,故事,從來都屬於高貴的人物。

赫連出生在了羅馬,而她牛馬一生,他越想證明這份情誼的真切,反而會將她推得越來越遠。

起碼,她得在男人厭棄自已之前,厭棄自已…

他將地方選在了周旋的臥居,整齊擺放的一本本書冊見證著此刻的溫柔繾綣。

周旋的口氣略帶嘲諷,言語間像是宣洩著對於童話的鄙夷和不屑,如同否定著眼前的情愛之合。

“你這個無情的傢伙…”

他再次欺身而來,篤定對方將所有的親密,歸結於他只是在擊碎她的自尊。

粉色的紗帳中瀰漫著極致的曖昧,他根本不想將眼下的親密演變成一種征服,只得無比卑微地攬住她的身軀,將臉部貼在了她的心口。

“我喜歡你,無論是你想做周衣衣,還是周旋…”

他的告白從未期待過回饋,或許在周旋看來他私闖莫拾歡的住所,更是為了證明虛妄的勝利感。

“赫連長夜你夠了沒有…”

她不知該如何打斷,男人不合時宜的告白一開口,便觸及了她卑微的自尊心,抗拒之下的花拳繡腿無異於煽風點火。

“明明是你欺人太甚…”

赫連明白女人前些年遭受的苦難,也沒有貪心用短暫的溫存洗去她的質疑。

他嘴上依舊嗔怪著她的類似於冷血的淡然,唯有在床鋪之上才能讓人確信對方無處可逃。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深紅紅色印跡,時刻宣告著該死的佔有慾。

她腦海裡反覆溫習著男人唇齒掃過的身體的觸感,拋卻了所有的羞恥心,情深時刻半睜開眼看向了陶醉其中的赫連。

此時的男人宛如捲入了一場激流,他以五指勾勒著女人的輪廓,想要真真切切地再更近一步 。

他俊秀的雙眸微微撲閃,費盡心力地想要傳遞那份堅定和確認,迫切尋求著她的回應,哪怕只是肉體上的眷戀…

無從拒絕溫柔的動作,她只得隨波逐流。

這次的吻讓他們共享著同一個頻次的旋律,感受著一致的溫暖…

“不…”

“噓…”

周旋無力地爬向了床沿,任她百般撕扯也找不到遮身之物,大手隨之覆壓而來。

她正面對上建模標準的男性身軀,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鼻血…

“不爭氣的周旋…”

赫連慢動作地褪下了遮蓋的薄衫,精準捕捉著她驚異的表情。

玩味的笑後,他像個孩子般貼身相依,就當她覺得一切得以終結的時刻,男人卻又以唇輕吻著她的耳墜,就像找到了身軀的另一處開關…

“乖,我的,導遊員…”

他用力攬住了周旋的腰身,結實的手臂纏繞而至。

男人輕易擺佈著她的朝向,溼潤的長髮披散在肩,只需一眼便讓人徹底迷戀…

“你…”

赫連萬分驚喜著女人生澀的模樣,早已發覺對方初經人事,心裡卻又忍不住想要好好表現一番。

“不要再找其他人了,你要的,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不信,你認真地運用好數學…”

他在周旋的脖頸處留下一顆顆草莓,變相地調笑著周旋接觸莫拾歡的目的。

對方口裡所念一語雙關,細細品味著女人忍耐的極限…

“才不是你說的這樣…”

“無所謂,我不會抗拒腦子裡全是色色的女生…”

“你無恥…嗯…”

床上的男人和素日裡高冷的形象差之千里,周旋根本無法相信,這般一本正經的傢伙會說出毫無羞恥心的詞彙。

可他們都清楚,眼下的歡悅並不是愛,性和佔有也不是。

她已經三十多歲,冷靜地過了頭,根本不會把床第之歡引申為上位者的享受。

“周旋,這不是我以愛之名一次次佔有,你也不是在屈服於強權,我們,是平等的,誠實的…”

赫連拒絕自我內耗,他壓低著嗓子再度宣誓,決意撬開女人涼薄的心。

“我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

受傷的白鴿在房內發出“咕咕”的叫聲,女的低吟不時點綴著一片暖色…

“這是赫連先生給您的支票。”

次日清晨,護工阿姨單獨受邀,工作組親自派人送來了遣散費。

護工阿姨繼續著手頭上的活計,像是沒有認清自已的定位。

多年來的護理工作,早已讓她在內心將自已引申為赫連長夜的母親。

她縱有多許算盤,依舊不忍傷害赫連,只得在少主和他的親生母親之間艱難度日,維持著似親非親的關係。

如今,赫連當真要因為一位故人,將她踢出這個來之不易的高階圈,一旦失去赫連的庇護,多年積累的人脈終成泡影…

“當然,您也可以選擇這份。”

工作人員放下了一書律師函,態度強硬,容不得她多做思考。

“在這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做。”

“不必了。”

護工阿姨收整著心情收下了支票,來訪的工作者卻主動展示著她藏在閣樓的白色藥丸。

她驚地跌了個踉蹌,只得倚靠著門坐了下去,原來自已以前所為早已在赫連掌控之中,而今,他總算有了自已真心想要守護的女人…

“也好,她到底是不一樣的…”

“他有什麼不一樣的…”

另一處,醉酒的王君瑞依舊發著牢騷,愁緒滿懷的朱見深本意透過醉酒挖掘機密,最終卻不勝酒力敗下陣來。

他睜開眼的一刻便對上了藍紫色的頭髮,驚恐之下只得拖拽著床單往裡躲藏。

“我問你,他有什麼不一樣的…”

王君瑞惡氣騰騰地露出了潔白的虎牙,正當朱見深慶幸雙方衣著正常的時刻,盈盈方巧來了影片。

他錯亂地接通了電話,直對著一臉微醺的王君瑞。

“周旋瘋了還是發了…

等一下,她是誰…

你居然給我看這種齷齪事…”

盈盈滿臉震驚,朱見深不由得一陣心虛,雖不知昨晚開房的細節,他大可以對自我的貞潔打著包票。

“齷齪?你才齷齪,在酒店休息一下不是很正常,你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

喂,喂…

你看到沒有,她滿臉晦氣的樣子,哪裡有半分關心我的樣子!”

“告訴我,他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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