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灃準備了一個包廂,偌大的包廂就她們兩個人。

服務員進來送了酒,是一瓶上好的茅臺。林清清驚訝地問道:“就我們兩個人還喝酒嗎?”

王婉灃給她夾了一筷子冷菜,說:“這店不是我朋友開的嘛,開業時我包了個大紅包。這肯定是老闆免費送我們倆喝的,不喝白不喝。”

服務員開了酒,在她們倆面前一人放了一小杯。

林清清有些新奇,她從來沒喝過酒,更沒喝過傳說中很貴的茅臺酒。她舔了一口,入口先是辛辣,再是濃郁的醬香,最後吞入喉嚨裡是綿綿的柔和口感。

林清清眯了眯眼睛,口感還不錯。她咂了咂嘴巴,小口淺酌起來。她的酒量很好,一小杯白酒根本不會醉。

白酒和以麻辣著稱的川渝菜簡直是絕配。王婉灃的確沒說錯,這家店的味道非常正宗,與她之前在川渝出差時品嚐到的當地味道差不多。

冷吃兔、小酥肉、水煮牛肉、魚香肉絲、夫妻肺片、毛血旺、江油肥腸等等,擺了滿滿一桌。

她最愛這道江油肥腸。紅湯配著軟糯的肥腸,重油重色重辣,別提有多過癮了。況且這幾天她天天吃米其林西餐,就饞這一口鍋氣十足的華國特色重口菜。

辣。辣味從舌尖竄到喉嚨再竄到天靈蓋。

辣得都好像有點暈乎乎的了。她看向自己的手都有重影了。

不對,不對,這不是辣的作用。

這也不是酒的作用,一小杯白酒還不至於。

林清清的眼前一點點變模糊,重影越來越嚴重,甚至她都快坐不住了,她努力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她看向王婉灃,王婉灃的面容也變得模糊不清。

恍惚間,她好像聽到王婉灃說了聲“對不起”。

林清清的手無力地從桌子上垂下,手中握著的手機砸在地上咕咚一聲。

林清清昏迷前最後想的是,自己還是大意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這時,包廂的門從後面被拉開。這個包廂做了很奇妙的設計,前面是正常的木門,後面做了推拉門,只不過推拉門上繪滿了中式花紋,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堵做了裝飾的牆。

方大忠帶著兩個小混混從拉門後鑽了進來。方大忠一改以往衣冠楚楚的模樣,像是好幾天沒好好睡覺洗澡了,鬍子拉碴,滿臉戾氣。他身旁的兩個小混混脖子上戴著又大又粗的金項鍊,滿臂紋身。

王婉灃害怕地瑟縮在一旁,說:“方總,我聽您的話,已經把林清清帶來了。您看我的家人,您是不是可以讓他們回來了?”

方大忠冷哼一聲,粗暴地挑起王婉灃的下巴,無所顧忌的他不再有當初討好的表情。

“王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當初乖乖跟了我不就沒那麼多事了?”方大忠陰惻惻地說。

“當初我像條哈巴狗一樣追在你後面,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麼,覺得我方大忠不行?覺得我不夠厲害?你看,現在還不是要跪在我面前求我放過你。”

方大忠捏她的下巴越來越用力,他的眼神越來越陰狠。王婉灃不禁痛撥出聲。

“我想做好人的,可是你們一個個的,都把我往絕路上逼。”

這話說的,難道是別人拿槍指著你去騷擾,指著你去下藥?無法承擔責任的人,永遠覺得都是別人的錯,自己都是被逼的,自己都是無可奈何的。

所以請千萬記住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王婉灃不敢動彈,這幾天她真是被方大忠折磨怕了。身上被衣服蓋住的位置早已遍體鱗傷,紅腫疼痛不堪。

這就算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要命的。方大忠不知從哪裡打聽到她的老家,還把她原先的名字王彩華翻了出來,派人控制了她不認字的父母,脅迫她。

親眼看到父母在影片中被痛打的身影,王婉灃的心都碎了。她太后悔了,為什麼要去招惹這樣一個魔鬼。

方大忠,他就是個魔鬼!

方大忠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暫時放過了她。他轉身看趴在桌子上的林清清。

他用手用力拍了拍林清清的頭:“當初你說你要辭職,我是想放你一馬的。可你為什麼非要多管閒事!”

“幫了方芳不說,還幫王婉灃。你是要把我送進監獄嗎!?”

“可惜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有錢又怎麼樣,範勁松是你的律師又怎麼樣,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而你,馬上就要體驗到生死不如的滋味了。”

方大忠低聲呵呵笑了起來。

這次鬧出的事情,證據確鑿,他脫身也掉了一層皮。劉青和雖然又幫他擦了屁股,但是對他是好一通責罵,更是直言要和他斷絕親戚關係,任憑他如何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饒,任憑家裡人如何求情,劉青和也沒有改變主意。不再見他,電話拉黑。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清清!

如果別人知道劉青和與他鬧僵了,他現在得到的一切都要化為烏有了。首先不會放過他的就是致遠的董事長何發建。他在致遠做的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何董樁樁件件都知道,舉報他的舉報信如雪花般堆滿辦公桌的抽屜。以前何董不處理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是因為劉青和的關係。

其次是他這些年憑著劉青和的關係在道上建立起來的灰色生意,也做不下去了。道上的兄弟們給他個面子,不就是他有個好舅舅嗎。

方大忠越想越氣,抓起林清清的頭髮往桌子上砸去。沒多久,林清清的額頭就有血珠冒了出來。

方大忠沒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也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去坐牢,只能鋌而走險去解決發現問題的人。而這一招,在過去幾年一直都挺好用。無數人被他捂住了嘴巴。

“帶走。”方大忠暫時發洩了怒氣,示意兩個小弟抗上林清清。

王婉灃緊緊縮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祈禱方大忠不要記起她。

可惜,方大忠回過身狠狠抓起她,往她嘴巴里塞了塊抹布,給她戴上黑色的頭套。她被扯得踉踉蹌蹌。

一行人走入背後的推拉門,後面有一條消防通道直通樓下。樓下停了一輛沒有牌照的小麵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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