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鏡站在雪堆上,刺眼的陽光由雪面反射,讓即使帶了護目鏡的他也稍微眯了眯眼睛。

驢友們的蹤跡還在延伸,古鏡不能停下腳步,他抖了抖腿上的雪,繼續向上進發……

趁著村民狂歡時的混亂,言旭隨偵察隊潛入了村莊。這幾天偵察隊已經在外佈置好標記,現在藍羽集團發來了受到攻擊的訊號,偵察隊必須裡應外合,擾亂斷崖村的計劃。言旭則是趁機找尋著葉緒的蹤跡。

蘇聆春從床上醒來,急忙要去尋找鴻冰,卻被守衛攔住了去路。

大巫迷和衛栩明走出廟宇,召集軍隊——時間緊迫,不能等到部落危機解除後再行動了。

大巫迷把軍隊主導權交給了鴻煜,鴻煜的兩個哥哥作為副手,自已和全羽則是在部落中平反叛亂。

鴻煜和兩個哥哥帶領軍隊——包含了一支藍羽集團的小隊,沿著偵查隊留下的標記,浩浩蕩蕩地朝斷崖村進發。

夜色的保護罩在群山間蔓延。睡眠,歌舞,或是把酒言歡,都在黑暗中難以被望見。

扇打暈門口的守衛,和鴻冰共兩個身影踏上了泥土小道。輕輕地,輕輕地,前往大樹。

蘇聆春取下床頭鬆動的鐵桿,借上廁所為由,躲進衛生間,撬開了廁所的窗戶,爬了出去。

剛落地,她就撞到了一位戴著眼鏡的男子。

二人先是驚訝,接著立刻出擊,可受了傷的蘇聆春怎是男子的對手,被男子按倒在地。

“你不是村民?”男子小聲地說,“你沒有叫喊,鬼鬼祟祟的,是在躲他們吧。”

“你也不是村子裡的人吧……”蘇聆春艱難地說。

“如果你不是村民,那你是巫迷族的人嗎?快,想辦法證明你的身份。”男子沒有鬆開手。

蘇聆春顫巍巍地從腰間取出藍羽集團證件,交給了男子——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藍羽集團幹部,蘇聆春,”男子讀完後,鬆開了蘇聆春,“失禮了,巫迷族有恩於我,藍羽集團亦是。”

“沒事……你是……”蘇聆春捂著肩膀處的傷口,表情痛苦。

“我叫言旭,隨……”言旭停住了話。

他藉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起蘇聆春,接著開口說:“現在情況特殊,我沒法確定你是否是背叛者,因此我不可以告訴你我方行程。”

“反過來一樣,”蘇聆春笑了笑,“你也可能是背叛者,在套我話罷了。”

“但是此刻的生理安全上,我處在主導地位。”言旭說道。

“嗯,看來我不得不先交代了……”話還沒說完,蘇聆春突然抬起右腿,狠狠地踢在了言旭頭上。

言旭剛倒下,蘇聆春就用雙腿絞住了他的脖頸,接著用沒受傷的手扯下路邊的藤條,把已經無力的言旭捆了起來。

“喂,你不能這樣,我會被他們抓起來的。”言旭扭動著身體,對蘇聆春說道。

蘇聆春剛想回話,突然一個黑影從拐角處跑來,和她撞了個滿懷。

頭暈目眩間,蘇聆春踩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俯下身將那東西撿起,放在月光下觀摩起來。

那是一隻銀色的手鐲,上面有五個空槽,貌似是從那黑影身上掉下的。

“喂,你們是誰?把東西還給我!”黑影站穩身子,朝蘇聆春喊道。

言旭只感覺,那聲音熟悉而又陌生,像是一個自已認識的人在壓著嗓子說話一樣。

天空中的大片雲層飄到了另一端,月亮的整個身軀終於顯露,投射出皎潔的月光,把地面照亮。

“葉緒!”言旭趴在地上,抬起頭看著蘇聆春旁邊的女人。

“鐲子不在樹洞裡了!”扇帶著鴻冰輕聲奔跑起來,“我能感知到,有人把它帶出去了!”

兩人在村莊的建築間繞了幾個彎,最終來到了一條道路的拐角處。

路的一邊是茂密的灌木叢,另一邊是房屋的外牆,而路上正站著兩個女人,地上還趴有一個男人。

“媽媽?葉緒?言旭?”鴻冰一時間語無倫次,“你們怎麼在村莊外圍?”

“你……你怎麼在這……”扇看著葉緒怔怔地說。

五人大眼看小眼,一時間不知該做些什麼。

“小姐,我知道你的計劃,我是來幫你的。”葉緒看著扇說道。

“幫我?你是翡峰的下屬,你不可以……”突然,扇注意到了什麼,也顧不上音量,衝著蘇聆春大喊:“鐲子!不要放在月亮下面!”

話還沒說完,被月光照耀的手鐲突然亮光一閃,接著飛入了路邊的灌木叢中。

而泥土的路面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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