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憐香想都不敢想,她也不知自己怎就這麼大的膽子,敢脫光了坐在他身上。

“您別說了,奴婢那時是遵照嬤嬤說的做。”

“只需你做不許我說,這是什麼道理,”秦昭坐下,順勢將她抱在懷裡,控著她的腰肢,防止這人要跑。

憐香被他含笑的眸子看的滿腹羞澀,忍不得伸手捂他的眼,“公子是在取笑奴婢。”

“我可怎麼敢笑話你,只是現在想起來頓覺你頗為大膽,”挺了挺腰腹,秦昭被她的反應逗笑,拉下她的手,接著道,“你也看到九公主了,記住,若是我不在,九公主再來,你無須過多應付,推說身子不適,任何後果,我給你擔著。”

憐香身子軟塌塌的靠在他懷裡,聞言詫異的道,“為何?”

“你只要聽話便好,”秦昭解釋不得太多,知道的越多,依憐香這般單純,只會愈發困惑。

她乖順的點點頭,“知曉了。”

秦昭低頭瞥她,見她神色恢復些,便捏了捏她耳垂,“還喝嗎?”

“不喝了,醉了怎麼辦,”她可不想醉了做出無狀的事,惹大公子笑話。

“無礙,醉了有我,給你沐浴,便是如廁也行,也不是沒把過。”

小娘子臉皮薄,當即蹭的一下連脖子根都紅透,掙扎著要從他懷裡下去。

秦昭卻只盯著嬌俏美人的脖頸,那細細的一截,雪白柔膩,惹人心動。

卻說那樂安公主離開之後,憤怒已然燒的她理智全無。

一想到秦昭懷裡抱著別的女子,兩人恩愛纏綿,她便忍不住喪心病狂的想要絞死那女子。

越是得不到,越是騷動。

她暗暗差人去聯絡九皇子。

九皇子是個毫無底線的色胚,來者不拒,若知曉還有個這般姿色的女子必定強行佔有。

一個殘花敗柳,秦昭焉能再視作珍寶,只怕棄之如敝履。

兩人有了首尾,之後再見面少不得歡愛一場,結束後,樂安趴在九皇子胸膛,細白的小手撥弄他。

“小浪貨,真沒想到大楚的公主有這般能耐,我那四哥真是有眼無珠,”九皇子笑了笑。

樂安由著他擺弄,道,“我最近見了個商賈,在他那買了些貨物,結識他屋裡的小娘子,那才是個寶貝,莫說是男子,便是我看著也心動。”

九皇子深淺不一的動著,粗聲問道,“哪家的商賈?”

“楚家的,那嬌娘可心的很,只是有了郎君……”

樂安顰眉,疼的推著身上沉重的身軀。

氣勢洶洶的來了一回,九皇子眼底冒著興奮的光,掐著她的腰,也不知是想到什麼,愈發狠厲。

“別來了,你瘋了不成!”

她已沒了趣味,只剩疼,卻偏偏九皇子聽不到。

好半晌,她強忍著痛意,方長舒口氣。

“你說的是秦如晦?”九皇子掐著她脖頸,逼迫她回答。

樂安使勁拍著他後背,呼吸一點點被擠出胸肺,瀕臨死亡時,才被他稍稍鬆開。

被他嚇得蜷縮在床角,樂安驚恐不定,點頭道,“正是。”

“他看的這般嚴實,本殿下好幾次都未能得手,你可有好法子?”

也是最近忙著對付四皇子,無暇顧及這事兒,忽然聽到公主提起。

他意亂情迷的嗅著她的發,誘哄著,“只要你能把人弄出來,待我得了實權,絕不會辜負四皇嫂。”

樂安並不信他,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解決了對方。

許是大齊的水土過於潮溼,憐香到了這兒便多有不適,月事紊亂不說,小腹也墜著疼。

晨曦剛透出薄霧,憐香清理好,轉身出了屏風,見秦昭站在外頭。

她嚇了一跳。

秦昭蹙眉,見她臉色蒼白,“待會我請蕭先生給你開點藥,你先吃著,要是還疼,便讓他再看看,我今日要出門一趟,晌午後才能回來。”

“嗯,那你多注意安全,”憐香柔聲叮囑,被他揉的忘了尊卑禮儀。

秦昭便喜歡她這樣的語氣,湊過去在她頰面親了口。

“乖乖在院裡等我回來,”說完,便替她攏好衣裙,起身出了門。

早膳吃了些米粥和小菜,憐香因著月事,渾身發懶,靠在窗下的榻几上搖著蒲扇。

蕭無垢開了止疼的方子,她吃過後,愈發的困。

日上三竿就眯了會。

睡夢中被六兒搖醒。

“小姐,昨兒來的那位貴人又來了,說要找姑爺。”

六兒本就不喜那貴人模樣,總覺得對方盛氣凌人。

憐香慌忙起身,忍著不適去院內,果然看到樂安公主仍舊披著斗篷,戴著帷帽,遮擋的嚴嚴實實。

因得了秦昭囑咐,侍衛原本不放人,可對方亮出信物,他們不得不開門迎人。

樂安撩了面紗,看向那嬌軟女娘,微微一笑道,“我來是否打攪你了。”

“殿下哪裡的話,如何會打攪,反倒是民女怠慢,”憐香委實擔不起這句打擾,心裡正惶惶不安,便又聽到公主接下來的嘆息。

“在這兒哪裡還有殿下,不過是百無聊賴的想找個人說說話。”

與大楚九公主閒話家常,這在以往,憐香想都不敢想,不由生出幾分不安。

“我此番是要去赴場宴席,只是她們與我多有嫌隙,說不到一起,你也是來自京城,不知可有功夫與我一同參加,也好與我說說這些年京城有什麼變化,聊以慰藉思鄉之情。”

憐香受寵若驚,即便是和親公主身份也極其尊貴。

她不敢不從,可想到秦昭吩咐,又道,“民女這幾日染了疾症,恐過了病氣給殿下。”

“無礙,出去見見日頭說不定就好了,莫不是心中不願?”樂安依舊笑著,可眼底生出不快。

憐香猶豫不決。

樂安已冷了臉色,“罷了,終歸是父皇瞧錯了秦將軍,還以為他是個恪盡職守的,沒想到身邊的人這般罔顧尊卑,在外,連皇家也瞧不上了。”

“不是,民女這便陪著殿下一道去,殿下莫要氣惱。”

憐香垂首,恭恭敬敬的隨在樂安身側,六兒擔心小姐,也小跑著跟過去。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城內一處四進院子停下,是戶部尚書家的千金及笄宴。

戶部尚書與四皇子交好,便邀了樂安公主。

只是沒想到席間這些女子這般放肆,隔著一段距離非議城內誰家夫人膝下無子,被夫君抬了妾室為平妻。

尋常男子尚且忌諱子嗣問題更何況是皇子。

子嗣單薄是為大忌。

樂安不由笑了,“瞧,在這兒她們說的話可都是給我聽的。”

憐香忙寬慰,“殿下無須介懷,子嗣講究個緣分也許是緣分未到。”

樂安便抿了口酒水,臉上無限悵惘,說不出的神傷,隨後道,“你與我去花園走走罷,這兒太悶了。”

遠離家鄉千里,卻備受非議,飽嘗心酸,憐香便覺公主很是可憐,扶著她去了花園,漫無目的間走到一處假山。

公主倦意襲來,便要去假山後的涼亭休息。

堪堪轉了個彎頭頂罩下一片暗影,憐香口唇間捂住只大手,將她蠻橫的往假山後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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