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吃了幾天的窩囊氣,九皇子在府上打砸一番,狠狠發洩後坐在椅內喘息。

“果然他們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在本殿下面前上演什麼君臣友愛兄友弟恭,是要讓本殿下知曉前路無望?哈哈,真是做了好大的夢!”

九皇子眼神兇狠,森然而笑。

他那幕僚亦不是吃乾飯,生了一計,“殿下,眼看四皇子與太子走的這般近,說不準會將您的事告知,一旦太子對您生了忌憚,到時這口鍋必然要扣在您頭上。”

“本殿下活了這般多年,一招錯,豈會給他機會背刺,”九皇子計上心頭,起身好生打扮一番,換上蟒袍華服,錦衣玉帶,去了城內頗為有名氣的菊花宴。

九月菊花正是花期,這幾日雖開戰在即,可朝內那些貴婦人享尊處優慣了,照舊出遊賞花。

亭臺水榭外的豔陽高照,各色菊花被打理的千姿百態。

那水榭裡的美人兒靠在軟墊,美眸含怨,白皙面上多了幾分愁苦。

忽而進來幾個丫鬟將水榭四周的珠簾放下,她微微一怔,抬頭便看到拾階而上的九皇子。

“殿下這是做何,”樂安說著便要起身,她本就汙名在身,不想傳出更多不堪。

九皇子坐在桌前,信手捏了塊糕點,開門見山的道,“公主是大楚人,可知父皇早已下了戰書與文德皇帝,再過不久,兩國對戰,血流成河,這幾年大齊軍械優越你父皇的江山只怕要分去半壁。”

樂安臉色煞白,死死瞪著他,“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很快便是個亡國公主,屆時四哥還會留你?砍你手腳做成人彘或是做個美人盂罷。”

九皇子優雅的吃口糕點,嫌棄扔到地上,“這般難吃,便該丟棄!”

樂安主心骨被抽去,她知曉和親的下場,沒有個寵愛的夫君,在這兒只能客死異鄉。

可如今不同,秦昭來了啊。

她有了依仗。

“九弟,莫不是因為最近太子對四殿下親厚,所以慌了手腳?我有何怕,陛下仁善便是對個亡國公主也不會過於殘忍。”

“不不不,父皇說的明明白白,誓師大會上,命皇太子務必要取了文德皇帝的項上人頭!”

樂安駭然,如受到巨大打擊,起身便要離開,卻被九皇子握住手臂推到柱子上。

“四嫂,你命不久矣!該為自己的後路想想,不然身首異處可實在太可惜了,”他厚實的大手撫過玲瓏曲線。

忽的用力,隔著衣裙重重的捏。

樂安哼了聲,臉頰緋紅,滿目怒色,“放肆,我是你皇嫂!”

“那還真是刺激,”九皇子故意頂弄。

樂安被他滾熱的呼吸燙的渾身一抖,囫圇掙扎,卻抵不過年輕男人強悍的體力。

在水榭不夠,後來趁眾婦去賞菊,九皇子將個美人兒抱到屋內,釘在榻上猶如猛獸般。

“是我弄的四嫂舒服,還是四哥弄的你舒服?”

樂安意識混沌的道,“自然是你,你四哥哪裡有你這般神勇。”

“那公主便好生考慮,是否要另投他枝,做我的女人,”九皇子貼著她耳朵,循循善誘。

樂安登時清醒,眸光微轉,啞聲問,“什麼意思?”

“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便不會成為四哥的下堂婦,甚至能博個耀眼前程,便是皇后也可給你做一做……”

九皇子走後,樂安坐在榻上,半晌才回過神,喚了婢女送水簡單擦洗,換衣便去尋秦昭。

只是她沒想到,秦昭那院子裡,還養了個嬌容嫵媚,身段風流的小娘子。

樂安看到憐香,眼底便從不解到了然,最後盛滿恨意。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他是嬌養了別的女子所以對她的示好毫無反應。

那晚他點了她睡穴,將她送回皇子府,回來後便是同這嬌娘歡好無度罷?

樂安掐著掌心,臉上依舊帶著優雅的笑。

秦昭蹙眉,恭敬的行了個禮,“九公主!”

憐香詫異的看著她,旋即也福身行禮,“民女憐香見過九公主。”

聲音溫秀,體態婀娜,杏眸含著柔和的光,莫說是個男子,便是樂安看到也覺得此前見著的那些貴女,在容貌上是比不上她的。

“秦將軍,我原以為你獨來獨往慣了,沒想到也會藏嬌,”樂安笑容得宜。

秦昭不動聲色,並未回應,反而看向憐香,“你先回去,我與公主有話要說。”

“那民女先告退。”

樂安看著那嬌女走遠,不由莞爾,“將軍何必這般謹慎,本宮並沒有其他意思,碰巧路過此地便來看看,都是稀奇,見著個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

“公主,”秦昭沉聲道,“您且稍等,臣既然來大楚便會確保您的安全,只須得忍耐。”

樂安目光切切,流連在他深邃俊美五官,悽然一笑,“忍耐麼,我忍了兩年,過著連個侍妾都不如的日子,將軍還要我忍多久。”

秦昭那雙凜冽鳳眸中,始終未有波動,樂安不由心底發冷。

他和父皇一樣,根本就不關心她的死活,一切都是自己的奢望。

“公主放心,臣已有了謀劃,這些藥丸吃後便暫時顯出虛弱的假象,如此便能深居淺出不被人懷疑。”

秦昭將早備好的瓷瓶遞給她。

樂安趁著接瓷瓶,手指故意蹭他的掌心,卻見他眉頭微蹙露出不悅。

她失落傷痛,卻很快收拾心情,盈盈一笑,“如此就多謝秦將軍了。”

別院內,憐香想著公主那般端莊典雅的模樣姿態,喟嘆秦昭與樂安公主站在一起,當真是般配。

她這廂的胡思亂想,沒看到秦昭已走到門外。

六兒正要說話,秦昭朝她使了個眼色。

小丫頭咧嘴一笑,當即躡手躡腳離開。

如今正是菊花盛開時,大齊又盛產菊花酒,重九時滿街都是菊花酒,便是當下也有不少。

六兒出去買菜便捎帶兩瓶。

憐香酒量淺,但就是想喝上幾口以消解心頭的酸澀。

酒杯被人從後接走,她仰著臉去看,微微一愣,便要起身。

秦昭按住她肩膀,將餘下的一口喝淨,品咂著道,“喜歡喝?”

她痴然看著他俊顏,有些遲鈍的點頭。

秦昭便捏著她下巴,重飲了幾口哺進她紅潤的小嘴裡。

連番幾次,憐香便有了些醉意。

“我若沒記錯,新婚當夜,是誰這樣一口口的餵給我,那是合巹酒罷?”

秦昭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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