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要給她脫衣裳,憐香受到驚嚇般,掙扎著後退幾步,便跪在地上,“公子若是還惱,不如給奴婢個痛快,您這樣鈍刀子割肉反倒叫奴婢心裡難受。”

秦昭眉頭緊皺,額角的青筋微微跳動,愈發覺得自己都做的這般明顯,她卻什麼都看不出。

“若說氣,當日爺的確想一把掐死你,既你知曉那宋永臨是個什麼貨色以後離著遠些,也莫要輕信除了爺之外的男子。”

此時正是外患動盪時刻,秦昭多做解釋已是用了十分耐心。

聞言憐香擦乾眼淚,知曉自己不該帶累他,“奴婢知曉了,若非朝堂要事,大公子也不會對外說是去西北,如今奴婢將心底話說出來,也就安心了,明日一早便會啟程離開。”

她說的絕然,又期期艾艾的道,“奴婢多日未曾沐浴,身上髒汙,您能不能先出去。”

秦昭看她一眼,雖已簡單擦洗,可到底比不上坐在浴桶中痛快洗一次。

正準備離開的秦昭耳聽她咬唇悶哼,頓住腳步,折返回來道,“你手上腳上有傷,莫要亂動。”

將她脫了乾淨,他目光清淡,不露半點下流之色,“坐在那春凳上,爺給你洗。”

為防止她傷口沾水,秦昭示意她坐在凳子上。

卻沒想到秦昭用銅盆打了水,放在手邊,蹲在他面前拉過玉腿握在掌中。

“不行,別這樣啊,”憐香當下緊閉雙眼。

秦昭並非柳下惠,反而這幾日,每每想起她,都有強烈感覺。

“爺說了不許亂動,否則別怪爺做出更過分的事,”他心底有著惡劣的想法,須得極力的控制。

洗了會,秦昭蹙眉,“是不是路上餓著了,怎的小了?”

憐香受不住,在他懷裡扭著細腰,斷斷續續的道,“沒有,沒有餓著,幾位侍衛大人都緊著我,有什麼吃的都怕我吃不飽。”

“嗯,這是他們應該的,到時你膽子太大,便是穿著男裝又如何,那些兇狠的劫匪可不論男女,若落在他們手裡,你莫說留個全屍,興許剁碎了煮著吃。”

他眉頭擰著,倒將自己說怕了,隨後啪的一聲打了她一巴掌。

“以後還這般任意妄為嗎?”

憐香本就被他嚇住,心裡亂成麻繩,好半晌才帶著哭腔回,“不敢了。”

她從沒離開京城,更不要說南下到這麼遠的地方。

晚間,兩人在一張榻上,她整個人蜷在他懷裡,腳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為防止她亂動蹭到傷口,秦昭以腿壓制住她。

她偏還不老實,小手亂摸。

秦昭難免被她勾的呼吸急促。

“好好睡覺,明日一早我繼續去南水,你在客棧稍作休息然後回京,回京後不許亂跑,”秦昭猛地倒吸口氣。

她手指撫來摸去。

激的他腰腹繃緊,喉嚨乾燥的厲害。

“爺說了不是柳下惠,你再惹火,可得給爺洩火了,”秦昭勾著她下巴,喉頭滾了滾,俯身就含住她雙唇。

好些日子沒碰她,沾上就丟不開。

他探手摸著她額角脖頸,肌膚滾燙。

便知是起了燒。

路上吃了那般多的苦,侍衛說她為了早些追上來甚至下著雨也要趕路。

硬撐著口氣,將自己生生累病了。

秦昭又氣又無奈,起身穿衣找了大夫,一番看診又吃了碗湯藥。

次日天亮,憐香身上的熱度才漸漸退下去。

嚴峰捧著空藥碗,問道,“公子,還送香姨娘回去嗎?她這樣,也禁不住折騰了。”

的確,一來一回頗為費時間。

常將軍起了個大早,昨晚將他好奇的整夜都沒睡好,甚至半夜起來聽牆角。

小將軍為了個少年郎君,那叫一個緊張。

“要不就帶著吧,也沒什麼,到了南水安置在客棧裡,咱們做咱們的正事兒,”常將軍在門外吆了一嗓子。

秦昭看向榻上還未完全清醒的憐香,想了想,點點頭。

他吩咐嚴峰,“你去安排馬車,我與常將軍先行去南水,待你抵達再匯合。”

事畢,等了片刻,馬車套好後,將憐香裹著薄毯抱到車內,小心的放在小榻上。

憐香吃了湯藥睡的安穩,睡夢中被驚醒,看到昏暗車廂內,大公子就坐在她身邊。

他拿著溫熱的帕子給她擦額上的汗,低聲道,“你這樣回去爺不放心,前面百里便到南水境內,屆時你便在南水等爺。”

憐香自燒的糊塗,怔怔看著他俊顏,“您要把我帶在身邊。”

“這是不得已的法子,回程的路若是再遇到劫匪,雖說有侍衛在,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你留在爺身邊,差幾個高手護你,爺方能無後顧之憂。”

他神情嚴肅,與往日有些不同。

憐香想要坐起,卻被他大掌輕按住肩頭,“就這麼躺著,爺得先走,南水那邊事情緊急,待你到了自會有人安排。”

“危險嗎?”憐香一把握住他的手,柔嫩的手心因為高燒,汗津津的。

男人薄唇勾出淡笑,“爺十三歲隨祖父出征,什麼驚險沒見過。”

憐香還是不放心,他反手握住她,語氣更是難得的溫柔,“爺暫時顧不上你,路上吃喝莫要苛待自己,若到了南水再發現你瘦了,看怎麼罰你。”

說完,大掌惡劣的捏了捏她身前一對木瓜,隔著衣袍,力道不輕不重,捏的她微微哼出聲。

秦昭目色發沉,“爺走了。”

隨後便抽出手,撩開車簾,長腿一跨,下了馬車。

車外隱約能聽到他叮囑嚴峰等人,不多時便聽到另一道粗狂的聲音。

馬蹄陣陣,掀起陣陣泥塵,在晨曦之下朝著南水繼續前行。

其後兩日功夫,秦昭快馬加鞭,趕到南水。

當地的布政使見著他,殷勤的備下酒菜,將近些日子齊國那邊的動向一一稟告。

“說來也怪,之前雖說也有道上劫匪,但只劫走貨物,鮮少會取人性命,最近幾次,連著死了十七八個貨商。”

布政使嘆口氣,一副為難神情,“這也並非是本官治理不嚴,實在是那劫匪過於猖狂,還請秦世子在陛下面前替本官說上那麼一兩句。”

那美豔婢女上前倒酒,穿著紗裙,豐滿的雪山顫巍巍的隔著一層布料蹭他的手臂。

常將軍那邊亦是如此,有個美婢斟酒,他卻是個粗人,眼下是來辦正事不是來玩女人。

當即就將嬌娘一把推開。

他力氣大,那女娘腦袋磕在地上,血洞裡嘩嘩流出熱血,嚇得其餘幾個婢女連聲尖叫,爭相往角落裡縮。

“你這是要賄賂我們不成,又是美酒又是美女的,依老子看,這些個劫匪能次次得逞,便是你的緣由!”

常將軍憤而拍桌,長桌一分為二,珍饈酒水盡數灑在地上。

布政使嚇得面色灰白,忙道,“將軍何出此言,可莫要空口白牙汙衊本官!”

兩國交戰,提前送戰書,且保留商榷時辰,這等要事,布政使自然不知,他還當是為了邊疆的殺人越貨案。

少不得多想,便提前找了幾個美豔的婢女,準備獻寶,沒想到這個常勇是個莽夫。

說話恁難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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