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嬌撕扯著衣領,無力的趴在桌上,身子裡透出濃烈的渴望,癢的她抓心撓肝。

她啞聲哭泣,口裡叫著爹孃叫著祖父父親。

秦昭聽了幾息,知曉時辰到了,便將解藥餵給她,讓侍衛去通知沈家來接人。

前後半個時辰不到,沈瀾便匆匆趕來。

以為自己妹子被欺負,怒而拔劍,直抵秦昭,“月嬌到底心悅於你,你竟使出這般下作手段毀她清白,簡直豬狗不如,狼心狗肺!”

沒說兩句便與秦昭廝打起來。

秦昭動作敏捷,拔了侍衛的長刀,以手撐住刀柄,刀身抵住攻勢,身形挪移轉動。

他功夫卓絕,一來一回不過四五招便佔了上風。

刀劍相接發出金石之音,叮的脆響,秦昭使了三分力氣將沈瀾的兵器擊飛。

錚亮的長刀橫在沈瀾身前,秦昭收手,沉聲道,“你說錯了,是令妹先毀我德行,有因才有果。”

他便將沈月嬌如何買通國公府丫鬟在茶水裡下藥,企圖看他在宮宴大殿上癲狂的所為,說了個徹底。

沈瀾睜大眼,“不可能,她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秦昭冷聲回,“人證物證俱在,昨日沈小姐入了宮,為何今日卻不歸家,便是做賊心虛躲去了莊子,你若不信只管去問,解藥我已給她吃下去。”

“沈小姐清白未受絲毫損失,你大可去宮裡找個嬤嬤來驗一驗!”

話已至此,秦昭將長刀擲出,刀身分毫不差的入了刀鞘!

沈瀾自去將妹妹抱出來,見沈月嬌渾身是汗,花容潮紅,身上衣衫凌亂卻並未有半點磋磨痕跡。

“當真是你做下這種糊塗事?”沈瀾嘆息一聲。

蜷縮在他懷裡的沈月嬌眼神躲閃,閉著噙滿淚水的眼裝聾作啞。

回到沈府,沈月嬌稱身子不適歇下,可沈松林與沈嶽仍是從沈瀾口中得知真相。

沈父怒極,當晚便將親女罰跪在祠堂。

沈月嬌如何肯,又是哭又是鬧,折騰的家無安寧之日,不得已,沈夫人只得帶著她去寺院清淨之處。

卻說這沈家小姐長得花容月貌,甫上山便引得附近山匪覬覦。

山匪們接連窺視幾日,終於尋得機會下手。

趁著夜色,偷摸溜到那寺外,企圖迷暈小姐偷香竊玉,卻沒成想,扛著美嬌娘剛離了寺廟,便被一白衣公子給痛打落水狗。

沈月嬌迷糊醒轉,藥效催的她神思混沌,只覺得眼前男子白衣勝雪俊秀無雙。

無端端的像極了秦昭。

她抬手撫著男子俊顏,恍惚叫道,“昭哥哥?”

男子神情一頓,眉眼溢位笑意,“月嬌妹妹……”

夜風吹拂,山間霧氣縈繞,禁不住冷意的沈月嬌縮了縮肩膀,男子便抱著她去尋了處山洞。

點燃一簇篝火,火光搖曳中,沈月嬌看著眼前意態風流風度翩翩的男子,嬌軟身軀便撲入對方懷裡。

幕天席地的曠外,夜風清冷,卻難抵心頭火熱。

男子在地上鋪了厚厚樹葉,將她放下,厚實的大掌便去解她衣帶。

隨後迫不及待的覆上,口中叫著,“好妹妹,夜裡寒涼你身上冷了,我便好好給你暖身子。”

沈月嬌以為是秦昭,雖害羞卻仍舊將自己的舌兒伸出來,供他吃上幾口。

男子笑著罵幾句,就著溼滑的水液,提槍入港。

沈月嬌登時疼的大叫,接著啼哭不止。

男子微怔,少不得被吸纏的魂飛天外,也沒忍著,按住少女嬌軟的身子,用了全身的力氣。

一絲淡淡的血腥氣瀰漫鼻間。

月光掙開濃雲,灑進洞內。

男子卻是日前上山的秦朗。

因著他在府上打砸瓷器,砸傷了幾個丫鬟僕從,秦夫人便差人送他去寺廟靜心,企圖以神佛來止住他內心燥亂。

陰差陽錯,碰著了同樣避難的沈月嬌,這天賜的機會,他拼盡全力也得把握住。

整夜荒唐過後,天色矇矇亮起來。

沈月嬌便被幾道由遠及近的叫聲吵醒,原是昨夜裡她被山匪劫走,一夜未歸。

清早,沈夫人去喚她用膳,才驚覺屋內空無一人。

家僕圍著山頭找了一個時辰才找到此處。

沈月嬌動了動四肢,手腳痠疼,尤其腰和雙腿,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她偏首,對上男子含笑的眼。

嘴角不由綻出笑意,“昭……”

餘下的話未出口,沈月嬌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杏眼。

伴隨著女子尖細的驚叫,十幾雙眼睛便看到秦家二公子衣衫不整俊臉印著清晰的五指印,被攆出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

沈月嬌縮在屋內那張汙跡斑斑的榻上,哭的兩眼通紅。

沈夫人知曉後,倉皇趕來便看到愛女一身凌亂,再一回身看到立在屋外的秦朗,便知曉發生何事,怒極之下顧不得平日主母的端莊,一個嘴巴甩到他臉上。

“畜牲!”沈夫人罵道。

秦朗撲通跪下,端的是情真意切句句誠懇,“夫人息怒,如海早些日子吃傷了身子失了心智,如七歲孩童,在家中鬧事被母親送來山上靜心止燥。”

“昨夜裡恰聽到動靜,貪玩出門便看到一夥賊人扛著小姐,便尾隨而上,那賊人許是擔心事發丟下小姐逃匿,我便帶了沈小姐來此處避風,卻沒想到,那賊人在小姐身上下了迷藥,她將我認作大哥……這才,這才行了亂事……”

“胡說八道,月嬌便是中了藥也不會如此,定是你引誘於她,”沈夫人如何能信,只當是他一面之詞。

任秦朗如何解釋,她徑直帶了女兒下山。

卻不妨這件事被哪個嘴碎的當做嚼舌的話傳了出去。

太傅家的孫女與國公府的二公子無媒苟合,在山間破茅屋裡顛鸞倒鳳了一整夜。

一度鬧得沸沸揚揚不可收場。

秦昭輕叩了下茶蓋,看向面前早已恢復神智的二弟,但見他眼底沒了戾氣,反而一派真誠,彷彿從內裡換了個芯子。

經了大夫診治,秦朗是受了刺激恢復如初。

可這刺激委實大了些!

秦夫人雖欣喜於小兒子康復,卻被坊間的流言鬧得焦頭爛額,“你在家如何混鬧都無礙,可沈家才與你大哥解了親事,如今又傳出這等醜事,你叫國公府的面子往哪裡放,旁人不知曉的還以為你們兄弟說要共妻。”

“母親,不瞞您說,我早就心悅沈小姐,只您總是說她是大哥的妻,我不敢覬覦,如今不是正好,我也不必因為大哥與沈家的婚事絆住手腳。”

秦朗說完朝著兄長和母親跪下,“還望大哥和母親能夠成全!”

秦昭不發一語,定定看著他,秦朗眼神躲了躲。

秦夫人不住說他,“你當是去集市買菜,這個買不了便能去買別的。”

隨後那佛珠撥的心煩氣躁。

這兄弟倆沒有一個能叫她省心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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