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臨見狀,既苦澀又後怕,“並未,只是些軟筋散,睡上一覺便好,秦世子放心,我並未染指謝姑娘,以後也會謹守本分。”

“誰給你的膽子,敢來動爺的人,嚴峰,把他丟到護城河裡,”秦昭知曉他是舉人,朝中明錄有案宗,不能直接打殺,但總歸要給點苦頭。

嚴峰找了麻繩把人捆起來,套上腦袋,帶到護城河邊,一徑的按在水裡。

待他喝飽了水,拎上來,歇口氣,再按下去。

如此反反覆覆,宋永臨撐的肚子漲大,仿如懷胎七月的孕婦。

他知曉秦昭不敢殺他,卻架不住這般折磨,低聲呼救。

“記住,香姨娘不是你能碰的人,那是我們爺的眼珠子!”

宋永臨浸在水中,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那水簡直堪比黃連!

他能如何,香娘竟然喜歡那秦昭,原以為自己心存希望,沒想到臨門一腳還是不捨得,只能生生將她拱手讓出去。

秦昭將憐香送回國公府,見她混混沌沌,便是有氣也撒不得,絞了帕子粗蠻的給她擦臉。

她口裡低低的叫,“不要,大公子……救救我!”

“誰都敢跟著出去,簡直不知死活,不長記性!”

他撫著她雪白脖頸,此刻,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不多時,外間嚴峰疾步而來,在門外急道,“公子,宮裡傳來急召,您快些入宮。”

秦昭眉心一跳,起身換了面聖的官袍,隨後交代金枝過來照看憐香。

他風火入宮,除了太子劉璋,幾位兵馬大將軍,另有兵部尚書,右相趙林甫皆在殿內。

“看看罷,這便是南水那邊送來的戰書,”皇帝將燙金戰書遞給李福全,大太監將戰書依次拿給幾位大人察看。

戰書上寫大楚有意欺瞞,心意不誠,那盟約自然便要作廢!

兵部尚書猜度,“早前齊國那邊有支商隊在邊境被劫,莫不是他們以此為原因撕破之前的盟約。”

“既是邊境,那又如何說明是大楚的匪賊,興許是他們齊國的,不過是想栽贓在我們頭上,”兵馬大將軍邱德興快言快語,“既要打,那就痛痛快快的打,何必找這些見不得人的藉口!什麼欺瞞,我們何時欺瞞過齊宣帝!”

皇帝看向秦昭,問道,“秦愛卿,你以為該如何?”

好不容易維持的和平,誰願意打破,一旦開戰必然生靈塗炭。

秦昭拱手,“臣以為,此戰稍延,戰書上定下十月,在此之前,查清原委,再做交涉若交涉不成,便圖之戰術。”

太子劉璋點點頭,“兒臣覺得秦將軍所言極是。”

幾個將軍主戰派,右相與兵部尚書主張秦昭的做法。

僵持半日,皇帝下了決定,命秦昭即刻趕去南水駐地。

“此次不知對方到底做了什麼計謀,你萬事要當心,我給你撥派些人手,供你調遣,”甫出了大殿,劉璋便解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遞給秦昭。

“拿著這枚玉佩,那些高手你便可隨意調遣。”

秦昭頓了頓,接過玉佩握住,隨後拱手道,“微臣知曉,殿下放心,若能止住一場戰爭,臣定當竭盡全力。”

“好好活著回來,本宮以後可還需要你的輔佐,”劉璋淡淡而笑。

秦昭再次行禮。

因涉及機密要事,秦昭對外說回西北一趟。

秦夫人抹了抹眼淚,緊忙著幫他收拾衣物吃食。

秦朗卻隱隱猜到大哥是要去南水。

他雖卸了職差,可衙門裡還是有人,平日藉著吃酒走動,聽說了些訊息。

他多了個心眼,暗裡找了往前晉王麾下的人,託人往西北送信。

臨走之前,秦昭去瞧了眼那躺在榻上還未清醒的女娘。

若在半年前,他出徵或是公差絕不會有這種心思,眼下只坐在床榻邊,聽她清淺的呼吸聲,撫摸玉白光滑的肌膚,揉弄雙股間粉白柔嫩,便生出許多不捨。

溫柔鄉,英雄冢。

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軟筋散的功效還未散盡,憐香模模糊糊覺得有人撫她的臉。

熟悉的粗糲感,讓她貪戀,甚至想睜開眼去看看他。

天色昏暗時,她總算清醒過來,餘暉下,榻邊的金枝忙給她遞了水。

“你這一覺睡得太長了,你不知,大公子接了公差匆匆忙忙走了,走的時候臉色難看的很,”金枝自顧自說話。

憐香想起暈倒前的一幕。

她被宋永臨抱在懷裡,又摸又親,還要與她玉成好事。

“大公子去哪裡了?”她一陣慌亂,拾了衣衫胡亂往身上套,低頭看到自己胸口腰腹上清晰的指痕,嚇得臉色慘白。

這些,難道都是宋永臨摸出來的?

她與宋永臨到底做到什麼地步了?

憐香六神無主,肩背痠疼,連雙腿間都有些粘膩感,羞恥加上悲憤讓她猶如跌入冰窖。

“去西北了,你別急啊,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找他!”

她顫抖手腳穿戴好,央求院子裡的侍衛帶她去西北。

“香姨娘還是莫要為難我等,我等奉大公子的命,自然不會帶您離開京城,您就歇了這個心思罷。”

侍衛說完,把人攔了回去。

憐香站在原地,欲哭無淚,只知她與公子生了誤會,若他帶著怒火離開,再回來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她能否還有機會見著他。

憐香當即又道,“我想去雲川書院看望阿弟,這樣如何?”

侍衛點頭,套了馬車送她過去。

長生見著阿姐自然歡喜,加上這次阿姐又送了好多衣物鞋子並一些糕點吃食。

“姐姐又熬夜給我做衣裳了,上次做的衣袍都能穿到明年了,姐姐不要這麼辛苦,”長生喜滋滋的捏了塊糕點遞給阿姐。

憐香撫著他的髮鬢,“長生在書院要聽夫子的話,不要搗亂,這些日子阿姐就不過來看你了。”

“好,阿姐放心,我必定刻苦讀書,絕不給您和將軍丟臉。”

她又與弟弟說了會話,同那位崔夫子請了個禮,隨後回了國公府。

晚間,憐香去了偏院將金枝喚出來,與她道,“我有事要出趟門,不知何時回來,這裡有些銀子勞煩你隔段時日就去雲川書院看看我弟弟,告訴他,阿姐一切都好。”

金枝在影綽燈光下看著她堅定神情,驚詫的問,“你不是要去找大公子吧?”

她點點頭,“我和公子有點誤會,若是他一去十天半個月尚好,若一年兩載的,只怕回來時物是人非。”

“西北那麼遠,你一個人怎麼上路啊?”

金枝驚駭於她的大膽,轉念想了想,將自己攢起來的月前拿出大半,“你帶在身上,萬一有點事還能應急。”

“不可,這是你自己贖身的錢。”

憐香哪裡肯要。

金枝笑笑,“銀子可以再賺,朋友卻不可多得,人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雲!”

憐香頗為感動,眼眶發熱,抱了抱她,“這些算是我借你的,來日必定雙倍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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