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嬤嬤面露擔憂,站在原地沒動,卻不想秦昭冷聲哼道,“現如今,爺的話都不好使了。”

“不是,老奴這就出去,”石嬤嬤心有忐忑,出門後,也將六兒攔在外頭,示意她不要多嘴。

屋內,憐香看著逼近自己的高挺雄健的俊美男子,心底騰出懼意。

她不住後退,直至後背抵著桌案,那桌子稜角硌的她腰窩發疼。

“怕爺?”秦昭抵著她,大掌撫她臉頰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

憐香縮了縮脖子,轉頭避開他這般靠近,“您醉了。”

“你還覺得是爺害了長生,所以一直不願給爺個笑臉,憐香,當真是爺太過寬縱你才叫你變得愈發無法無天,”他說完,傾身壓制住她。

吻上那方日思夜想的紅唇。

憐香怔了下,開口拒絕,便叫他尋了個機會,與她交纏。

他嫻熟急切,大手握住她纖腰,飛快的解開腰帶,一面加重力道一面霸道的巡視領地。

她那樣柔嫩的身子禁不住這般磋磨,已然軟如水,理智在抗拒著這種親暱,但本能早繳械投降。

“還不明白麼,你心悅於我,自然願意為我敞開身子,我本不想太急,給你時間,但現在,不想再等了,”秦昭說不得自己心裡的感受,白日那會兒他跟著憐香,親眼看到她和宋永臨遙遙對視。

那一刻,他恨不得上前劈了宋永臨。

但理智告訴自己,若真這般做,只怕憐香要惱上他。

“不,您別這樣,”憐香呢喃,仰著頭躲避,不妨被他掃落桌上杯盞。

只聽到噼裡啪啦的動靜。

秦昭覆在她身上,全憑自己心意的奉上熱情。

憐香如被拋上岸的魚兒,張嘴呼吸,喘的愈發急促。

不知過了多久,秦昭起身,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角,將她抱在懷裡。

“本不想困著你,但你實在不乖,打今兒起,你便在屋內,哪裡都不能去。”

秦昭將她抱到內室,困在床上,將自己的腰帶解下,纏在她雙手,語氣低啞的道,“把你捆起來,好不好?”

憐香嚇了一跳,花容失色,使勁搖頭,“不,不要這樣,求求您了,我會聽話,以後絕不會隨意出門。”

她不想像個囚犯被他這樣困著。

她是個人,即便身份低賤,也該有活動自由,而不是被困在床榻上,等著他回來給她幾分好顏色。

“真懷念在南齊那時,你滿心滿眼都是爺,”秦昭撩了她鴉青長髮,抵在鼻尖嗅了嗅,“騙你的,爺怎麼會真的把你捆起來。”

憐香對他仍有情意,甚至只要他觸碰自己,便會情動。

可方才,她真的被嚇到。

隱隱生出想要逃離的念頭。

這事兒之後,秦昭只限制她外出自由,這一方天地成了她的囚籠。

而與此同時,宮城內。

樂安公主數次與秦昭示好,不見他半點好臉,反而被奚落,心生怨恨,便藉著母妃身子不適,需要御醫為由,哭訴到了文德皇帝跟前。

李福全看著跪在殿外的九公主,實在沒轍,“公主可莫要為難奴才了,陛下說了御醫會過去,您且先起身。”

“父皇不見兒臣,兒臣便不起身,兒臣在南齊,日夜想著父皇母妃,無一日安寧時光,好不容易回來,便出了這等事,兒臣愧疚,想戴罪立功,”樂安砰砰磕頭。

白嫩的額頭,沁出血絲。

李福全為難的看著她,“公主,您這是何必呢。”

“李公公,這兒有封信,勞您交給父皇,父皇一看便知曉,”樂安從袖中摸出封信,遞給李福全,李福全左右為難,既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在這人跪著,也不敢去送信。

“你放心,父皇以後必會重重賞你,”樂安等不及要看秦昭痛失所愛的神情。

李福全想了想,便將信送到殿內。

文德皇帝正睡夢中,恰好夢中早逝的先皇后,口中呢喃叫著,“惜娘……”

可那道窈窕倩影在他眼前化成一陣白煙,瞬間消失不見,他惶恐醒轉,便看到站在屏風外的李福全,心中一陣惱怒。

“何事?”

李福全便將信奉上,“九公主有要事相告,還請陛下過目。”

一顆廢棋,本該抹殺,不過皇帝人前做著賢德明君,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接過信,掃了眼,倏的頓住。

一把揮開明黃色帳子,揚聲示意那樂安入內覲見。

與此同時,秦昭因困著憐香,兩人關係便僵持著,他白日上差,傍晚下差回來和她一道用膳。

憐香佈菜時,會與他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對上,感到他目光灼熱,不由心間亂跳。

即使到了此刻,他依舊憑著那張俊美深邃的面孔,惹她不安。

到了晚間入睡,他依舊纏著她,雖不做什麼,可兩人身子相依,摩擦中難免漸漸消弭不快和隔閡。

他總溫柔繾綣的附耳低語,“憐香,不要與自己為難,也為難爺,你知曉,那件事我比誰都痛心。”

“香娘,你抬眼看看爺,莫要等到失去,再抱憾終身,”他慣用這種懷柔手段,叫她心軟。

每每那時,憐香便左右糾結為難。

卻沒想到三日後,宮裡忽傳來旨意,命秦昭攜內子入宮。

此事莫不讓他想到那日在倚梅殿的場景,文德皇帝壓著憐香欲行亂事,他心煩意亂,卻不得抗旨。

憐香對宮裡皇帝頗為忌憚,知曉後,便自行配了味藥抹在臉上。

不出三刻,原本嫩白嬌豔的小臉便腫脹起來,雖隱約可見五官,卻難辨本來容色。

叫秦昭好一通心疼。

不住撫著她的臉,不顧浮腫親吻她眉眼,“叫你受苦,終究是我做的不夠周全。”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皇帝會惦記這麼久,樂安是知曉憐香的容貌與南齊皇后相似,若是她告知陛下,陛下生了囚禁的心思,豈不是害了憐香。

他猶豫再三,眉心一折,“不若,尋個由頭你莫要去宮裡。”

“不可,陛下明旨要你我前去,便是天上下刀子都要入宮,丟臉是小,抗旨不遵是大。”

秦昭一聽,將她抱在懷裡,耳鬢廝磨,“你心底還是在意擔心我,就別再互相磋磨了,人生四季,草木一秋,過好當下才最重要。”

憐香只伏在他懷裡,默默無語。

待換了進宮面聖的襖裙,秦昭又備了帷帽,將她紅腫的臉遮住,上了馬車,再將人抱在懷裡,似乎每一刻都不願與她分開。

憐香恍惚想著,當初為了那百兩銀子,賣身入國公府,最終卻害的弟弟失去性命。

這一切究竟值不值?

宮宴上,皇帝坐在高位,看向跪在殿內的秦昭和憐香,目光炯炯,似想撕破細紗看到她那張臉。

文德皇帝道,“秦卿的未婚妻子何以戴著帷帽?”

秦昭拱手,恭敬道,“回陛下,內子是為大夫,誤食了藥物致使輕微中毒,顯於面上無法見天顏,恐會衝撞陛下,還望陛下恕罪。”

文德皇帝虎視眈眈,竟然不顧殿內其餘朝臣與太子,命憐香將兜帽摘下。

四周死寂沉沉,眾人都未料到會有此,太子亦是蹙眉,右相滿目不解。

憐香跪在殿內,只覺渾身冰冷渾似又回到那日被皇帝凌辱之時,她抖著手,身邊的秦昭握住她手,低聲道,“莫怕!”

她終摘下兜帽露出那張愈發紅脹的臉頰,一路行來,早已醜陋不堪。

太子倒吸口氣,著實沒想到她會對自己這般心狠。

秦昭心頭如被人用尖刀錐刺,不住的平復憤怒,他忠心不二,奉君為上,從沒料到天子會覬覦他的妻子,更沒有想過將憐香擺在這等危險境地。

他壓制著怒火,拱手慨然道,“陛下,還請容臣妻戴好帷帽。”

事已至此,皇帝雖不悅卻不得再強迫他們,只宴席間興致缺缺,時不時的往憐香這處瞧。

意圖明顯的讓人不適。

散席後,秦昭帶著憐香立即離開皇城,在馬車上便急切的問,“解藥呢?”

憐香只管搖頭,“事出從權,配的著急,許多藥材都用上,解藥還需要調製。”

“你……”秦噎了口氣,被她氣的胸口起伏,“你這般不愛惜自己,真真的是想要爺的命。”

說著便喚嚴峰去緊急聯絡蕭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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