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燃香,憐香這樣話少的人也說了一籮筐,秦昭跪在蒲團上,始終含笑看著她。

末幾,兩人齊齊朝著遠方叩首。

“我和石嬤嬤金枝六兒一起做了天燈,咱們給公爹和祖父放上幾盞,”話音剛落,侍衛便將車尾捆綁的箱子抬過來,石嬤嬤和兩個婢女從裡翻出天燈與火摺子。

秦昭親自點燈,眼看著熱氣膨脹,將天燈撐起,承載著他對祖父和父親的思念之情冉冉飛上夜空。

良久,憐香握住他的手,輕聲問,“冷嗎?”

秦昭黑眸定定望著她,心裡激盪出濃烈的感情,面上卻沉浸不顯。

只待上了馬車,他大手掐著憐香腰肢,將人狂猛的摟到面前。

幾乎要弄折了她細腰。

憐香吃痛,低低呼一聲,便被他銜住唇瓣。

他那樣激烈,吮她舌尖,帶著不可抵擋的勢頭,使出渾身解數,勾的她喘息連連。

“憐香,你真是爺的心頭肉,眼珠子!”

他雙眸灼燙,大掌在她身上作亂。

及至此刻,他是死都不能放開懷裡的小女人了,若然可能他恨不得和她融成一體,再不分開。

憐香可不知他這般恐怖想法,只被親的身子綿軟,橫坐在他腿上,衣裙半褪,嫩白的肌膚在他粗糲的掌中磨的發紅。

回到別院,秦昭幫她穿好,憐香羞赧瞪著他,一張俏臉紅透,毫無氣勢。

他心中愉悅,朗聲大笑。

笑聲自胸腔傳出,沉穩強悍,毫不吝嗇的展示他有多暢快!

金枝和六兒對視一眼,覺得他們爺可真是變幻莫測。

白日凶神惡煞,到了晚間就像換了個芯子,護犢子的攬著夫人,誰都不叫多瞧一眼。

憐香被他一路抱著回去屋內。

“放我下來,我去灶間還有點事,你先淨面等著,”憐香掙扎下地,臨走,在他唇上親了口。

他猶不盡興,只覺溫香軟玉實在讓人沉迷。

“好,別讓爺等太久。”

話畢,他淨面淨手便坐在桌前等待。

約摸半盞茶功夫,憐香折返回來,幾個僕從依次將熱好的佳餚擺好。

“我問了石嬤嬤,知曉你愛吃這幾樣,便親自學了做,你嚐嚐味道對不對,”憐香給他佈菜,她手藝是好,但臨時抱佛腳多少有些忐忑。

秦昭挾了筷子魚肉,讚道,“比之皇宮的廚子不遑多讓。”

“便是以後開間酒樓也可。”

她抿著紅潤的唇,輕輕一笑,嬌媚不可方物!

秦昭呼吸微滯,嚥了魚肉,也吞下貪戀她唇香的津液。

飯後,憐香又做了碗長壽麵。

今兒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生辰,放天燈,吃壽麵,還得了憐香親手縫製的衣袍棉襪,自十六那年失去至親,他從不過生辰,更不要說旁人送的生辰禮,一概都被他丟開。

這樣要緊的日子,秦夫人也不敢隨意送東西,生怕觸他傷心事。

心門被開啟,徹底對她敞開,秦昭一雙眼,只能看到憐香,她沐浴回來後,目光便黏在她身上。

火熱的似乎要將她生生吞下去。

憐香臉熱心跳,轉身將門栓好,還未回身,便被一股力道抵在門板上。

砰地一聲巨響,驚得廊下兩個丫頭面面相覷,但很快,年紀稍長的金枝知曉何故,捂著六兒的耳朵,低聲道,“你快回去,我在這兒守著就成。”

六兒笑眯眯的拉開她的手,“過了年,我也十三歲了,姑爺這是寵著夫人呢,那門兒聲音越大,姑爺越是疼夫人。”

金枝咂舌,小丫頭懂得挺多。

很快,木門吱吱嘎嘎開始叫喚,說不出的纏綿悱惻,細聽還能辨出夫人嬌弱的喘息,姑爺倒是隱忍剋制,但偶爾也會洩出幾聲低哼。

門外兩個丫頭面紅耳赤。

門後秦昭將憐香死死的抵在門上。

“您輕點兒,”憐香嗓音甜膩。

然而這一聲催的他愈發兇狠,喉結一滾,俯首咬她的唇。

門咿咿呀呀叫了多久,憐香便吟了多久。

直到她身子發軟往地上滑,猶被烈火燃燒的情事方才結束。

外面不知何時落了雪,窗欞飄進來些許,落在窗臺,憐香瞧著那白瑩瑩的雪片,潮溼的眼底透出喜色。

她挺著嫵媚的身子,柔聲道,“你瞧,下雪了呢,明兒便是除夕,這樣喜慶的日子連天公都在作美。”

秦昭埋首在她汗溼的脖頸,嗅著香汗,抬頭看她,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盛滿細碎的清輝。

“過了年,你我便辦了親事。”

憐香撫他鴉青鬢髮,滿口應好。

次日便是除夕,秦昭早起換上錦繡衣袍,用過早膳後便去給恩師拜年,少不得瞧到沈月嬌。

自宮裡那場事後,沈月嬌一直躲在沈家,當下瞧到秦昭,難免露出不安。

她唯恐秦昭將此事告知祖父,佯裝關切,“憐香姑娘沒事吧,我這身子愈發不便,抽不得時間去探望她,那日的事,委實是場誤會。”

秦昭冷眸瞥她,嘲道,“是否誤會,你心中有數,何必欺上瞞下,做盡這等醜事。”

“與我無關,只是姑母好心好意邀請賞梅,生出變故,誰都不願看到。”

“沈月嬌,我來,是與老師和沈大人拜年,與你無關,但若有下次,便是你腹中有著秦朗的孩子,我也絕不會輕易罷休。”

秦昭拂袖離開,獨留沈月嬌惡念叢生,恨不得親手撕碎了那謝憐香。

沈松林見著秦昭,心生悔意,“是我這個做祖父的沒有好好教導月嬌,沒想到她心性如此狹隘,處處針對於你府裡的侍妾。”

秦昭拱手,皎如玉樹的面上表情淡淡,“憐香並非侍妾,而是如晦即將過門的妻子,如晦珍之重之,自然會好生相護。”

前塵往事早過去,秦昭原本就與月嬌無緣,如今月嬌嫁給如海,就該一心待夫,焉再有二心,更不該屢次去陷害秦昭的未婚妻。

沈嶽嘆口氣,暗歎:都是孽緣!

秦昭再次拱手,竟是撩袍跪下,叩了叩頭,這等大禮只在拜師那日瞧過。

著實驚了沈太傅和沈嶽。

他們不知,秦昭要徹查梅貴妃,便會牽連到沈家。

他與沈松林有著師徒情誼,這大禮之後便是大刀闊斧的行動。

晚間便是除夕家宴,秦昭與憐香回了國公府,先是因祭祀問題生了分歧,因憐香確實還不是正經夫人,不得入祠堂便在東跨院候著。

期間林紅繡吃了幾杯酒,醉眼朦朦的過來尋她。

“大表嫂,我好生羨慕你啊,可以嫁給大表兄。”

林紅繡打了個酒嗝,她到底年輕,酒量淺,方才偷喝了酒這會子頭重腳輕。

她的丫鬟碧桃緊緊跟著,小心攙扶。

憐香被林紅繡攥住手腕,秀眉蹙著,“表小姐喝醉了,快去煮些醒酒湯來。”

“不要,我不要醒酒湯,清醒了有些話便說不出口,大表嫂,你行行好,讓我也嫁給表兄好不好啊?”

少女哭的悽楚,淚珠子落雨般滾滾而下。

她起先偽裝的那般好,如今倒是不再藏著,“我心悅大表兄,哪怕是做個妾,只要大表嫂能容得下紅繡,紅繡也願意。”

堂堂的林家大小姐,千里迢迢趕到京城,連過年也不回金陵,居然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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