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媽媽教過她,要想將男人的那二兩肉伺候好了,須得軟了身段。
有些怪癖至極譬如晉王,便不能由著他弄,得學會迂迴。
憐香於亂中深吸口氣,嬌聲嬌氣的道,“王爺您嚇著奴婢了。”
晉王被她酥聲勾的心癢難耐,疾步繞到屏風後抓著美人兒的手臂。
為著服侍他,憐香那襦裙頗有些暴露。
劉麟看著她,衣衫下的婀娜身段,早已按捺不住。
兩人便是一番你追我趕的拉鋸戰,半晌,劉麟有些不耐。
木門被叩響。
擾了他興致,“滾!”
“王爺,前頭戲臺子開了,左相請您過去,”侍衛忐忑回稟。
“不去!”邊說邊揉著憐香的腳。
“戶部和工部的幾位大人也在找您,您……”
劉麟低頭看向惶恐驚懼的女子,猶豫半晌,道,“嬌嬌兒,好生等著本王。”
她微弱的低吟一聲,似是回應。
待人走後,憐香酒意上頭,隱約聽到門外錯亂動靜,還未細看就見木門再次開啟。
有人靠近拔步床,撩開了紗帳,目光炯炯的望著她。
溫熱的氣息拂過面頰,憐香無力的揮著手,呢喃著,“不要。”
她被輕易鉗制住,只得哭的可憐無助,雙足狂亂的蹬踢,那好幾處敏感點抵著男人堅硬的身體。
迷糊中雙峰被擠壓變形,她憋悶的張著殷紅的唇喘氣,醉意之下眼都睜不開。
半晌,覆住她的男子起身,隨後將她抱了起來。
耳邊有喁喁低語,憐香氣喘不安,渾身滾燙,耐不住的伸手去勾纏著男子的脖頸,將熱乎乎的小臉貼在他微涼的臉上。
熱,很熱,骨頭縫裡還癢得要命。
她覺得自己要癢死了。
下身不住掙扎,甚至想拿手去揉弄。
“大公子,香娘子看樣子不對勁,該不會是中了藥罷?”
嚴峰瞧著窩在公子懷裡的女子,臉蛋緋紅,胡亂言語著,似很難受。
秦昭卻臉色鐵青,是因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嘴唇不住的蹭他的臉。
這也就罷了,竟還用手撫摸他喉結。
相府都是人,此時出去惹人注意。
秦昭將她安置在偏院的廢棄耳房內。
將將要走,被她扯住袖袍。
“別走,”憐香矯容生了淚意。
她變得很奇怪,尤其是雙股,早就溼的泥濘。
秦昭站住不動,且不知如海是怎麼誆騙她,亦或者她就是貪圖富貴才生了巴結晉王的心思。
“你且看清楚我是誰,”拂開她,秦昭微微皺眉。
憐香聽著耳熟的聲音,下意識不再害怕,難耐的扭動四肢,閃爍的眸光柔柔的盯著他。
“我知曉,你是大公子,是秦昭,是我夫君,”她說了糊話,眼兒張合,紅唇吐出喘息,泛紅的肌膚彷彿蕊蕊花瓣。
“爺,奴婢癢,熱,難受,爺您親親我好不好?”
她往前爬,玉臀高翹,那般姿勢簡直要命。
秦昭骨子裡熱血翻湧,正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怎能忍受。
他撥出濁氣,忍著疼意,探手按了按她後頸。
憐香立時軟綿綿的倒下,再無半分力氣。
“你們看好了,不要讓外人靠近,”秦昭叮囑侍衛,隨後依舊坐在木輪椅,回到相府前院。
好戲開鑼,臺上唱的是一曲麻姑賀壽,“麻姑”手捧壽桃,穿梭臺間,臺下眾人時不時喝彩鼓掌。
而劉麟顯的心不在焉,找了個託詞便起身離開。
殊不知在他離開後,秦昭喚了嚴峰,“在那廂房外放把火,今日的事,最好讓整個相府的人都瞧瞧熱鬧。”
嚴峰領了命,著人埋伏在廂房外。
一個時辰前,閣樓之上,秦昭看向太子,“殿下為了讓臣做抉擇,當真是煞費苦心。”
劉璋斂了笑,“當年你父親和祖父為了大楚鞠躬盡瘁,身先士卒,本宮便知曉,日後想要護得住根基,還須得有秦家的輔佐。”
“殿下抬舉了,”秦昭蹙眉。
“並未抬舉,但秦家並非所有人都如你一般,你這侍妾便是親弟送到天香樓調教,轉手便送於晉王。”
秦昭抿唇,早就察覺弟弟有異樣,也都讓人跟著。
雖說期間如海也去過天香樓,但身為兄長,始終沒將他往絕路上逼。
如海小時候憨直可愛,總是跟在他身後兄長兄長的叫,爬牆上樹調皮搗亂。
那時節他們是要好的兄弟,何時起關係便開始疏遠了?
想來是從秦昭隨父親上陣殺敵時,建軍功得陛下賞識,偶年關回來,坐在一起守歲便多了些許隔閡。
抿了口酒水,秦昭思緒迴轉,再看向劉麟消失的方向,目光愈發沉冷。
晉王想讓秦家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卻不知今日苦果是要他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