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催情散化了他的內力,竟半點勁也提不上來。
“你是誰?”
秦昭聲調都帶著幾分暗啞。
姜晚螢看著他妖冶的臉,心神盪漾,邊走邊解衣裙,落了一地的繫帶裙衫。
“奴婢叫晚螢,是來服侍大公子的,公子只管重重的來,晚螢都受得住。”
蔥白手指撫弄雪色雙峰,貝齒咬著紅唇,勾的一副妖嬈媚態。
秦昭目色發沉,竟提了幾分力氣,眼底赤紅的驅動輪椅。
待姜晚螢走近。
他大掌如鐵鉗,猛地掐住她脖子,“我再問一遍,誰讓你來的?”
姜晚螢赤裸上身,倒沒想過他如此兇狠,喉間疼的要裂開。
她抖著豐盈,斷斷續續道,“是……是沈夫人……咳咳,公子饒命,晚螢只聽命行事。”
呼吸不暢,她翻了白眼,雙手亂揮,快要閉氣了。
秦昭怒起,“是個人都想往本將軍屋內塞女人。”
大手一甩,將個柔軟的身子砸到結實的紅柳木門上。
門被砸開,四散的碎木片扎進她白嫩的身子裡。
一片汙血橫流,姜晚螢疼的痙攣!
嚴峰找來了憐香,兩人剛上長廊,便聽到一聲巨響。
接著便看到女子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
憐香大驚,衝過去看到姜晚螢昏死過去,忙去探她鼻息,好在還有一口氣。
身後傳來道粗重的呼吸,又急又亂。
“是你將人帶進來的!”
秦昭扶著桌案,劇烈喘息,俊美臉上染了紅暈,彷彿喝醉了,眼底都發紅。
嚴峰慌問,“公子您怎麼了,是否需要請大夫?”
憐香嘴皮子抖著,不敢說話。
“去請蕭先生,”秦昭氣息紊亂,渾身血液翻滾,只怕藥物不能散出來,會爆體而亡。
他看向憐香,衝頂的慾望快要控制不住,咬牙道,“你,過來!”
沉寂中,侍衛將姜晚螢用個麻布裹起來,抬出院子,直接丟在大門口。
昏暗的角落,秦朗看著這一幕,勾唇而笑。
他這個大哥還真是不近人情,如此的美人兒毫不憐香惜玉。
他嘖嘖幾聲,找了人兜住姜晚螢,送去最近的醫館診治。
……
房門破的關不住,但勉強還有道屏風,四周也無人敢靠近。
“我是縱的你不知深淺,一介賤婢也妄想當本將軍的主,”他鳳眸裡湧動著奇異的火光。
憐香毛骨悚然,甚至後背寒意衝頂。
“奴婢本想明日帶她見大公子,實沒想到她會闖入您屋內……”
他已從輪椅上起身,走到她面前,眼底掠過殺意。
“你之前的小把戲我尚不屑,留著你這條命也是因父親教導勿要亂殺生,我今日也不會殺你,替我解了藥,明日滾出東跨院。”
“若讓我再看到,剁了手腳丟去街上,要不了你的命,卻要讓你痛不欲生。”
憐香被他拽到拔步床上。
她險些忘了,這人是玉面羅剎,殺敵人不眨眼,兩根手指能捏死她。
“不要,大公子我錯了,我錯了!”
她摔倒在榻,若是失去貞潔還被趕出去,她沒有庇護,遲早要死在府上。
衣裙被撕開,她驚恐的渾身發抖,口中低叫,“疼……”
“就是要你疼,疼了才長記性,接下來還有更疼的,你且好好受著!”
他三兩下脫了衣袍,並起她一雙筆直纖細的腿兒,在她雙褪間狂猛大作。
一個時辰後。
蕭無垢趕到院內。
隔著屏風嗅到屋內濃重的床帷氣息,眉宇微微皺著,神態也變得不自然。
他輕咳一聲,將藥箱放下,“將軍,應是中了三日歡。”
他是鬼谷子的徒弟,鼻子靈敏,一嗅便知曉異香成分。
秦昭隨意的披了件外袍,胸膛上是被女子抓出的血痕。
撈了薄被蓋在滿身粘膩狼藉的女子嬌軀。
走出屏風,頓感頭重腳輕。
嚴峰也是面上一熱,忙上前扶著他,“蕭先生,公子這藥可否解了,怎的臉色還是這般不好?”
秦昭自覺五內焚燒,“內息很亂,丹田下沉,這藥少有的霸道。”
“無礙,有我在,將軍只管放心,”蕭無垢取出一枚藍色藥丸,遞給秦昭,“短則三兩日,長則七八日便能徹底恢復元氣。”
又給他把了脈,蕭無垢面色陡然凝重。
“將軍,我即刻給你施針,還有些餘毒要吐出,”他取出布包,以銀針刺入秦昭後背額上幾處大穴。
秦昭原本混亂的內息如走火入魔般。
臉上由紅轉白,半晌,猛地俯身嘔出一口黑血。
但見那血汙中似有活物蠕動。
長如蚯蚓,身軀喝飽了血腫的動作遲緩。
醜陋的令人作嘔!
嚴峰面色大變,“這是什麼東西?”
秦昭閉了閉眼,再睜開,已恢復清明,眉頭擰的很緊。
“此為南疆蠱毒,蠱蟲成熟後便能投放出去,此蟲分子母蠱,將軍這條是子蠱,受制於母蠱,”說到這兒,蕭無垢將那蠱蟲用帕子捏起來,細細的看,絲毫不介意。
“將軍,這子蟲應當是晌午時入了您的體內。您今日可曾見了誰,吃了什麼東西?”
秦昭蹙眉,半晌才道,“進宮,見了太子與陛下。”
嚴峰詫異,“難道是太子殿下?”
“其實並非必要吃東西,若捱得近,身上有傷口,也可透過血液將子蟲送入體內。”
蕭無垢將蠱蟲放入一隻匣子內,又探了探秦昭的脈。
說了會話,楚翎羽趁夜而來。
見到秦昭那般臉色,嚇了一大跳,瞥到匣子裡的蠱蟲,瞬間臉色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