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容邪肆,薄唇一掀,極其勾引人。

“嘖,嬌花如此嫵媚,我那大哥太不懂風情,我送未來的嫂嫂回去?”

沈月嬌正在氣頭上,俏臉緋紅,“不用。”

“別客氣,我瞧著沈小姐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秦朗伸手,徑直攬著她的楊柳細腰。

沈月嬌是清瘦,但是該有肉的地方仍舊鼓鼓的,宛如兩隻剛出鍋的肉包子,估計也能吃上好幾口。

惡劣的用手指捏著她的腰肉。

沈月嬌看著這張和未婚夫有著幾分相似的臉,心裡狂跳。

而沈月嬌的丫鬟小桃看著這一幕簡直都要掉了下巴,慌忙幫著打掩護,生怕被府內外人看到。

秦朗見她一副沉迷表情,心中得意,俯首在她耳邊言語,“月嬌妹妹別總看著我大哥啊,我自小也對月嬌妹妹傾慕的很。”

說話時舌尖舔過她耳垂,如條靈活的蛇往她耳孔裡鑽。

浪蕩又魅惑。

沈月嬌花容失色,佯裝發怒,“我可是你未來嫂嫂!”

“那又如何,只要一日還未嫁給我大哥,我便還有機會,”秦朗做出痛苦神情,聲音卻是誘人的緊,“我夜夜為了月嬌妹妹寤寐思服,好妹妹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隔著戎袍,男人身下支稜起個帳篷,眼神滾燙,恨不得咬上眼前的朱唇。

沈月嬌被他如此外放的情態嚇到,落荒而逃。

逃至慈念堂,聽著內堂傳出來的清心經,還是不能撫平心裡的燥火。

秦昭性子冷。

秦朗像一團火,誰靠近就會被焚成灰燼。

可飛蛾撲火也不是沒道理。

她撫著通紅耳垂,上頭猶殘留著男人炙熱的氣息,一時間春心都被攪亂了。

再看秦朗,下身起了慾望,便去屋內換了衣袍,洗漱後從角門外出。

尋到京城內最大的花樓楚館。

他是熟客,媽媽立即安排了紅牌接待。

那小娘子剛推門進去,便被一隻大手急不可耐的抓過去,一番雲雨,聲兒不消。

樓上樓下都能聽得到。

樓下來了個俊俏公子,手持摺扇,捂住耳朵,嘖嘖稱奇。

“這上頭是誰,真是勇猛,”俊俏公子一副看戲表情。

擦桌小廝見他氣質不凡,巴結道,“秦家的二公子。”

“哦……知曉知曉,”公子唇角一動,笑的意味分明,隨後出門,上了馬車。

馬車直去了鎮北侯府。

俊俏公子下車,依舊走後門,院內的侍衛見了他渾似見了熟人,引著去了東跨院。

熟料此時的東跨院卻是美人酥骨,香豔無雙。

憐香脂粉未施,卻肌膚瑩白無暇。

她出身鄉野,平日慣做粗活,風吹日曬的竟越曬越白。

只除了一雙手有薄繭,早就被趙嬤嬤用牛乳等物給泡軟了。

“奴婢多謝大公子救命之恩,此恩天大,無以為報,憐香願意把自己給大公子,”憐香身後滿是鞭傷,方才又崩口。

此刻病容蒼白,跪在地上,抖著手去解衣裙繫帶。

秦昭坐於輪椅內,見她如此,禁不住皺眉。

“你能拿得出來的便只有這副身子?青澀稚嫩的厲害,如何叫人瞧得上,滾出去。”

憐香咬唇,頓了頓,動作不停。

秦昭頓感口乾舌燥。

臍下三寸生出熱意,越來越燙,骨子裡遊竄著酥麻疼痛,急切想要紓解。

他沒有女人,平時有需求也只用手。

再不濟,軍中事務繁忙,也就忍過去了。

偏這女人不知死活,起身一步一顫的走到他身邊,將自己從衣裙裡剝出來,赤條條白如春筍。

經此一事,憐香知道唯有真的成為他的人,得到大公子的垂青,才能在府上有立足之地。

她還有幼弟要照拂,真的離開侯府,去了外面,仍免不了被欺辱。

同樣都是伺候男人,眼前的大公子模樣俊美,又身家顯赫,她何必捨近求遠。

“大公子,憐香懂的……”

她眼睫顫抖,好一副可憐嬌弱模樣。

任秦昭是個聖人,此刻也有點把持不住。

不由得倒吸口氣,往後靠在椅背上。

墨色的眉擰的很緊,俊美妖冶的五官有著奪人心魄的氣勢。

她在幹什麼?

秦昭黑眸裡的情慾忽而被理智取代,對她迫切的行為露出不齒。

想爬床的奴婢多了去了,也不少她一個。

他沒讓憐香如意,握住她的肩,陰惻惻的道,“知道那些想染爺身子的女人是什麼下場嗎?”

憐香背脊竄過冷意,瑟縮著想收回手。

秦昭大手覆蓋住,用了幾分力氣。

如自瀆,偏表情無比自持冷漠。

“或淪為軍妓,任千人騎萬人跨,或一刀抹了脖子丟到亂葬崗,有些還未斷氣,眼睜睜看著野狗撕咬她們的手腳,露出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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