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觸感並不細膩,相反的,由於常年拿手術刀的緣故,沈妄的指腹和虎口都起了薄薄的一層繭,這會兒一下一下地蹭著,撩得她手腕發癢。

而後便連帶著心也開始泛癢了。

力道掙脫不開,江眠沒了辦法,試探性地又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後,便有些無奈地抬眼看了看沈妄。

沈妄等的就是這一刻。

視線撞在一起,沈妄嘴角勾起的笑意便更深了,殘存在江眠耳邊的熱氣還未完全散盡,便又有了洶湧的徵兆。

彼此的呼吸都很灼熱,而沈妄像是故意的,刻意將呼吸放緩,任由熱氣有一下沒一下地闖進她的耳裡,似有若無,欲拒還迎。

沒過多會兒,江眠的耳根就紅得發燙,沈妄輕笑了一聲,喊她名字的聲音溫柔極了,像是盤繞的耳側的呢喃:“……阿稚。”

“我的阿稚。”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呢?”

“一樣的,越是喜歡,就越是要藏起來。”

沈妄的語調藏著一點兒難以琢磨的笑意,距離太近,惹得江眠又不敢看他了,便側過臉將視線挪向了別處。

讓那原本就灼熱的氣息更肆意地呼在了耳側和側臉。

但沈妄明顯不打算放過她。

察覺到她的變化和不自在,沈妄只是稍稍眯起眼,將捏著她手腕的力道加大。

隨後,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繼續道:“阿稚,你明明也喜歡我的,對嗎?”

喜歡。

她當然喜歡。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是以後,她都會喜歡沈妄,也只喜歡沈妄。

但這些話不用到嘴邊,江眠就知道自己說不出口——

在不明確沈妄心意的時候,她再怎麼肆意撩撥都無所謂,也不會有所謂的‘怕’,可在明確了沈妄的心意之後,她就忽然有些怕了。

怕沈妄原來跟她一樣心動,也怕自己根本不配,也不敢奢望得到。

想著,江眠到底什麼都沒說,只能是有些無力地閉上了眼。

沈妄一直在盯著她,見了她的反應,一個‘我不想放過她’的念頭一閃而過,便讓沈妄說話的調調帶上了一絲瞭然:“噢,明白了,阿稚其實還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樣的。”

嗯?什麼不一樣?

捏著江眠手腕的力道稍稍鬆了勁兒,沈妄的聲量依舊低磁:“應該說,阿稚現在比以前還要膽小。”

“以前雖然膽小,但至少還是敢親我的。”

親你?!

什麼親你?

聞言,江眠立刻就像聽到了什麼非常離譜的事情一樣,原本不敢看他的眼神猛地望向了他,聲音沙啞,微顫,卻帶著質問:“我……我什麼時候親你了?”

“怎麼沒有?”

相比起她的緊張和質問,沈妄的語氣倒是輕鬆多了,甚至還帶了幾分逗小孩兒玩兒的那種愉悅。

邊說著,沈妄那隻捏著她手腕子的手鬆了勁兒,開始一下一下地輕輕往上攀。

溫熱從脈搏處一點一點移動,灼得她整隻手都在發熱。

直至到了指尖處,沈妄的動作微頓,用指腹地捏住了她的手指。

觸感連帶著他說的話,讓江眠指尖連帶著整個人都像觸電了般,有些發麻。

“你就是親了。”

手指被沈妄捏了一下,聲音覆在耳邊,讓她又麻又癢:“用這兒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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