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瑜熟練的把手伸向了枕頭,從底下拿出藥然後一點點塗抹到疼的地方。

只要不是疼的受不了,她不會拿出這瓶藥,可雖然已經很節省了,一瓶三個月還是不夠用。

她心疼看著已經快見底的藥瓶,這個藥的藥效很好,明天應該就不會疼了。

“要不是明天是師父跟父親一起,我還可以再撐兩天的,張海瑜你明天一定得做好,再受罰的話的話藥就不夠用了。”

比起師父她更怕父親,畢竟師父只會讓她一遍一遍的練習,大不了就是從梅花樁上面多摔下來幾次。

可父親,張海瑜晃了晃腦袋,“不行不行,睡覺睡覺,再想下去今晚就睡不好了。”

第二天

張海瑜在和以往一樣的時間起床,穿好練功服,裝著早飯的食盒已經擺在了和昨晚一樣的位置。

吃過早飯,往練功的院子走,裡面已經有人到了。

這個院子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三個人,四人中只有她一個女生,其他三個都是本家最好的苗子。

在這個院子裡沒有朋友,只有競爭對手,畢竟每個人背後代表的人都不同。

四個人分別站在自己所在的區域,不算很大的院子被分成了四塊,師父站在中間時不時的指導四人。

她現在主要練習發丘指和縮骨,已經學習兩年的她,現在可以在裝滿燃燒的煤炭和煤渣的盆中夾起黑豆和黃豆了。

而今天的盆裡,撒的是綠豆。

“這盆裡一共是200顆,一次撒十顆,你要在它燒焦之前夾出來,今天上午你最少得成功夾出70顆。”

張海瑜點頭,表示知道了。

意思就是成功率最低得1/3嘛,她可以的。

鐵盆中的炭燒的滾燙,她的手一進一出間,一顆綠豆就已經被扔在了盆旁邊的碗裡。

也會因為不及時而被燙出兩個水泡,時間只有半個時辰,之後張瑞安會過來檢查。

200顆豆子當然用不了半個時辰,提前完成任務的張海瑜數著碗裡還有83顆豆子,露出了一個笑容。

師父看了看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遺憾的神色。

張海瑜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已經習慣了,看著師父並沒有給她佈置其他任務。

她從腰間抽出軟劍,在梅花樁上面練了起來,在這上面練了兩年,現在已經可以在直徑僅有10厘米的樁子上面,練出一套完美的劍法。

不過一會兒張瑞安就已經來了,他看著擺在地上的盆和碗,又看了一眼還在梅花樁上練劍的張海瑜。

聽著旁邊人的彙報。

200顆豆子僅僅只夾出來83顆,連一半都沒有,並沒有完成他預期的目標。

但看著正在教別人的男人,和並沒有受懲罰的張海瑜,他明白自家女兒完成了他的目標。

他沒有當著別人的面傷自己面子的想法,女孩子只要練不好,那就沒必要再來了。

“海瑜,過來。”

在男人的話語中聽不出喜樂,但從他站在那一會兒才喊她的情況來看,對於這次的訓練成果他並不滿意。

張海瑜聽話的下來站在他面前,知道今晚要受罰之後心情反而平靜下來,反正只要自己堅持,他並不會強迫她不去再練武。

“父親。”

張瑞安並沒有跟她多話,直接把她的手向後一掰,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頭錯位的嘎嘣聲。

張海瑜此時臉色泛白,手臂脫臼的感覺並不好受,但這個疼痛還在可接受範圍內,她用右手將骨頭復位。

整個過程她沒有哼出一句說疼的話,她明白這是個警示,表明了他現在的不開心和不滿意。

女生的柔韌度天生就比男生好,對於縮骨她練的其實不錯,只是自己讓骨頭錯位,肌肉緊繃,達成肉體縮。

和被別人強制性將手臂拉至脫臼,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她清楚的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果不其然,他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過來看了一眼她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而是單獨過來指導她。

一天從早到晚,除了中途給了一刻鐘時間吃飯之外,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

晚上回到自己院子,她已經非常累了,但她明白,現在才是噩夢的開始。

張瑞安意料之內的沒有走,他坐在自己平常吃飯的凳子上,桌子上面也已經被剛來的母親放上了一壺茶。

張海瑜很自覺的跪在他面前,他沒開口之前,她就筆直的跪在那兒。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吧,他喝了口茶才緩緩開口。

“我之前便說過的,如果達不到我預期的要求,那你就不必要再去了,看來昨天下午,你已經忘記了以前的要求。”

“沒有,沒有下次了,父親,這次是我的失誤,我接受懲罰,明天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張海瑜聽到張瑞安的話,便明白此事有緩解的餘地,顯然他並不會接受自己的解釋,看來今晚的書是看不了了。

她站起身很自覺的走向位於院子最角落的一個房間。

房間內不過七八個平方,但擺在兩側的架子上面放滿了竹板,鞭子和木條。

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個板凳,他站在板凳上將手往上舉,在手可以勾到的地方有一段麻繩,墊著腳將兩隻手綁住,最後腿一蹬,凳子被踢離腳下。

整個人就這樣被吊在了房子正中央。

“今天,鑑於你昨天的懶散,這次的懲罰加倍。”

聽到張瑞安這麼說,張海瑜哪怕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不由得感到委屈。

但臉色並沒有變,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便閉上嘴。

張瑞安從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根木條,木條很細卻並沒有彎。

下一秒這根木條就狠狠的抽在張海瑜身上,速度很快,力道很大,可以聽到木條滑過空氣發出的聲音。

她死死咬住牙,不讓一絲聲音從嘴裡發出來,這種東西抽在人身上,只會起紅痕,並不會對身體造成其他特別大的損傷。

但是,疼,真的很疼!

現在是春季,雖然穿著長袖,但依舊很單薄,東西抽在身上就感覺跟扒在面板上似的。

一下,兩下,三下,張海瑜現在只感覺渾身都疼,除了這張臉,下一次會落在哪裡,她心中沒有數。

時間1秒1秒的過去,面前男人停下來的時候,她看了看才燃燒了一半的蠟燭。

時間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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