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了。”他坐到桌前,給自已倒了杯水。

“不會是可惜沒有挽留我吧。”

許月徽:......

剛才才在她心中因為彈琴而恢復的清冷如皎月的形象,立馬就崩塌了。

“你好油膩啊,你別這樣,你才不到18歲。”

程千遇又被她的話氣笑了。

“基於我之前說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的記憶錯亂了吧,就是我可能前一秒還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下一秒我已經在另外一個世界度過了十幾年的,你應該知道吧,我穿越時空了。”

“嗯,你確實能完整說出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有邏輯的。”

“對,但是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夜之間就沒了這個世界的記憶,雖然對有些事情還算是有點熟悉,但是確是記不起來了,我想著找你問問,瞭解瞭解發生了什麼情況,看看能不能對解開這些謎題有幫助。”

“在此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確定你就是許月徽的?”

“除了熟悉感就是我不排斥你,不排斥這裡的每一個人,你說的,各種一模一樣的特點、喜好,以及那些能夠了解過去、未來的走向,我只是推測,一切還需要記憶來支撐,可能是吧,我不是還有誰是呢。你呢,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因為我只會對許月徽心跳加速。”他語調上揚地說。

“呵,寄希望於玄而又玄的東西嗎,這很不程千遇呢,一直以來都講究科學、邏輯。”她輕聲嘲諷人。

她那時候追求他絕對有獵奇心理,還有無聊感在作祟,以及貪圖程千遇的美色。

程千遇沒有理會他的嘲諷,時間會證明他的愛意是可靠的。

“想從哪裡開始聽起。”他輕咳了一聲,溫和開口。

“我們是怎麼遇見的?”

隨著許月徽的問題,程千遇的思緒逐漸回到了兩個人剛遇見的那天,他不疾不徐地講述起來。

豔陽高照,天氣熱得不行。

早晨的時候還算比較清涼,隨著日頭逐漸高升,溫度也在攀升。

東省實驗的第36屆校運會就是在這樣一個晴朗的天氣開幕的。

先經歷了漫長的開幕式,漫長的校長講話,裁判發言,運動員發言,終於進入正題了。

許月徽是那種膚白貌美得嬌小姐,自然一個競技專案都沒有報名。

但是萬惡的學校領導規定,運動會期間學生不能無故回教室,教室裡監控,抓到是要扣分的。

沒有運動專案的被安排了寫加油稿的任務,許月徽就是其中一個。

她當然不會自已動腦子想,在網上抄了十幾份,她去一趟主席臺送稿子回來,發現自已原本的座位沒了,剛好今天的稿子任務也完成了。

她就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涼快待著。

她長得漂亮,九班的班服選的也好看,在角落待著也有人來問微信。

許月徽不會說拒絕話,二維碼給每個人都掃了,男生問了聯絡方式就走了,反倒是有幾個女生坐了下來和她一起嘮嗑。

楚曦就是在這個時候和她熟悉起來的,那個時候她還不在三班,楚曦是三班的班長。

她拉著許月徽嘮嗑,許月徽當時感覺這個姑娘還挺可愛的。

十幾分鐘的時間兩個人就可以手挽手聊天了。

後面來的人看到許月徽邊上有人,也沒再好意思要微信。

程千遇報了一個長跑5000米的,當時沒人報名,寧順是班長,他要負責把名單填滿,只能自已上了,又勸說了程千遇上。

田徑的專案還沒開始,操場上有多人,還有cos動漫人物的。

寧順拉著程千遇打羽毛球,寧順罵了他一句三班(sb),太熱了他不想動。

他剛買的寶貝球拍,偏要試,程千遇沒抗住他的軟磨硬泡。

在操場最西邊打了會羽毛球。

許月徽和楚曦這邊嘮了一會,楚曦就拉著她到操場上湊熱鬧了,兩個人轉悠著就走到了操場的西邊。

在操場西邊,有一個活動是剛開始的,人還不多,楚曦就拉著他參與。

參加大冒險或者回答一個問題都可以免費獲得東省實驗的校徽銘牌。

這個活動是校學生會舉辦的。

攤子剛就在許月徽面前剛支好,她們恰好是第一批參加的人,校徽銘牌,作為省實驗的學生必須要擁有。

楚曦是本場第一個參與活動的人,她抽到的要求是,背誦《涉江採芙蓉》,很簡單。

許月徽是下一個,她抽到的是大冒險,隨機和一個打羽毛球。

因為人多了起來,學生會的人直接把銘牌塞到了她手裡,讓下一個上來了。

許月徽:......

楚曦眼見發現了在她們旁邊打羽毛球的程千遇。

她扯了扯許月徽的衣服,暗示她。

恰巧這個時候寧順過來這邊撿球,她摸了摸手裡的銘牌,上前和寧順打招呼,指了指那邊的攤子,和他解釋了情況。

寧順很大方地給他行了個方便,畢竟許月徽長得這麼漂亮。

她會打羽毛球,利落地發球,和程千遇打了幾個來回。

她專注力在球,當然沒有注意到和她打球的黑色衣服的男生是程千遇。

最後是她故意輸掉球,結束的對打。

把球拍還給寧順,和他道謝。

程千遇就是這個時候注意到她的,長相出眾的一個女生,許月徽發球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可能力氣不是很大,回球的時候就一直收著力道。

兩個人又打了幾個球,後面這邊排隊的人多起來了,才離開。

那天真的很熱,許月徽感覺自要熱死了,程千遇也覺得很熱,不過他是心口發燙。

“哦,原來你那個時候就注意到我了呀。”

“我那時候還以為你也是那個時候注意到我的,後面我們在一起了,才知道,你那天根本不知道和你打球的人是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帶著懊惱。

“男生都是自戀狂,程千遇我以為你不一樣的。”許月徽無情嘲笑他。

“我還是很有資本的。”程千遇為自已辯駁。

“後來呢,我們是怎麼正式見面的。”

兩個人的正式見面是在照相館, 那是過了幾個星期之後的事了。

期中考試之後,學校要陳列一個光榮牆,年級前100名,加上單科前五名。

許月徽考了一個英語的年級第一,滿分,按照她的話就是有點運氣在身上。

本來每個學生在入學的時候都準備好了一寸照照片,但是通知說,必須要穿校服拍的一寸照,所有這些同學都要去拍照。

而學校附近就一家照相館,那天可謂是生意爆棚,後面不知道誰傳的訊息,說照相館的老闆和校長是親戚,這樣的傳言是每一屆都有的。

來拍照的人太多了,老闆讓他們第二天再來,只有電子版的可以直接拿到。

許月徽當時東西拿地多,沒注意到自已的照片和程千遇的拿反了。

一直到走進教室好多東西都在互相看照片拍的怎麼樣,許月徽當時的同桌問了她,“漂亮同桌看看你的照片~”

許月徽把自已的照片直接丟給她了。

同桌:“?”

許月徽:“?”

“哈哈,同桌你是男的,還是個帥哥哈。”她把照片給許月徽看。

“應該是人太多了,拿錯了吧,你認識這個男生嗎,我去和他換回來。”

她把照片拿過來仔細端詳,發現這個男生長相真的很出挑,面板白皙,鼻樑高挺,眼眸深邃,闆闆正正的校服穿得很出眾。

“三班的程千遇,大學霸捏。”

“三班。”不就是楚曦的班級嗎,三班的班長楚曦,太好了,有人脈,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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