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盡忠聽的是一口老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以前怎麼沒發現羅堇年這老小子構陷起人來這麼溜啊!

“羅堇年,你血口噴人!!咱家只是看不慣你逼迫構陷忠良而已,你竟然......”

趙盡忠話還沒說完,況佑和薛然已經撲了上去,三人立即戰到一處。

雖然趙盡忠有些武藝在身上,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被薛然狠狠的一刀鞘抽在了下巴上,牙齒都飛了一地,人也暈了過去。

“有小弟的感覺就是好,都不用自己動手了。”易柯庶心情不錯的暗自嘀咕。

他帶趙盡忠到宣武侯府,又故意拿話給他下套,最後更是支走的其他人,只留下心腹手下在這裡,為的就是等他犯蠢。

最終的目的,便是要以趙盡忠為起點,生拉硬拽到曹靖身上去!

“薛然!”

“卑職在!”薛然看著易柯庶激動不已。

“帶著你手下的所有人,火速趕回北廠,將現任北廠廠公捉拿歸案,押入北廠大牢,死傷不論!”

“卑職領命!”薛然懂。

大人說死傷不論,那就是在說盡量搞死他,到時候就是廠公夥同宣武侯謀反,意圖暴露,暴力抗法,被就地格殺。

反正他人死了,又不會站起來反駁,有什麼罪名還不是活著的人說了算。

“收收你們身上的殺氣,別打草驚了蛇。”易柯庶提醒道。

“卑職明白,卑職告退!”薛然越發肯定,大人就是那個意思。

反正他薛然是二檔頭的鐵桿,身上早就貼上標籤了,平日沒少被廠公仗著官大一級吃瓜落兒,早就看那個老畢登不順眼了。

“大人,曹將軍那裡......”薛然走了,況佑上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薛然能去對付廠公,是因為易柯庶抽空了北廠所有人,給廠公來了個釜底抽薪,相比之下,曹將軍就不那麼好動。

而且現在最關鍵的是,北廠的番子已經明顯不夠用了。

況佑想到的,易柯庶自然也能想到:“曹將軍那裡不著急,咱家已經安排好援軍了。等援軍到來再對他動手不遲。”

“啊?”況佑一愣:“咱們還有什麼援軍?”

就在這時,一個番子捧著一張筆墨未乾的奏摺走了過來。

易柯庶眯著眼笑了:“這就是能讓咱家能請來援軍的寶貝!”

易柯庶接過奏摺,開啟看了兩眼,然後從袖中抽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插入了奏摺之中。

他伸手把奏摺遞給身後隨行的小太監,說道:“你親自跑一趟,走北廠的途徑,將這封奏摺送到陛下手裡。”

皇帝被他忽悠的不見大臣不收奏摺,想來不會連自己的奏摺都不收吧?

“遵命。”小太監領命,疾步而去。

“好了,況佑,找一下還活著的人,全都帶回北廠大牢裡。”目的已經盡數達成,易柯庶也不想留在這裡了。

“記住,把咱們尊貴的宣武侯大人和三檔頭送到天字號牢房!可別讓他們跑了!”

“卑職領命!”

“把所有人安然帶進牢房裡,安排人通知所有百戶以上的北廠官員,一人給咱家構陷一條宣武侯的罪狀,要大罪!頂格的罪!”

“你們互相通個氣兒,別給咱家弄重複的罪名上來。”

“誰要是構陷不出來,那宣武侯的罪名就會多上一條暗殺北廠百戶/千戶,他的人頭會從宣武侯府中搜出來,成為罪證!”

況佑一個激靈:“卑職領命!”

況佑正準備走,眼神一瞥,看到了還綁在柱子上的宋北雄,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那個孩子呢?”

易柯庶一拍腦門,差點把他忘了。

他笑眯眯的走到宋北雄面前說道:“好孩子,咱家真是沒看錯你,綁在這裡這麼久硬是一聲不吭,真不愧是咱家認可的硬骨頭啊。”

“咱家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的孩子了。”

宋北雄睜開眼睛,牙齒已經把嘴唇咬破,用帶著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易柯庶,不言不語。

易柯庶的表情越加欣喜:“好孩子,你願不願意認咱家當個乾爹?”

宋北雄從嗓子裡一字一頓的擠出來三個字:“不!願!意!”

易柯庶毫不在意,仍然是一副欣喜的表情:“好,好。你越是這副樣子,咱家就越喜歡,越想讓你當咱家的乾兒子。”

“來人!帶上這個孩子,把他給咱家關進北廠的水牢裡,再開啟水牢的閘門,放出咱家養的那兩條鱷!”

“白天給咱家用刑具好好招呼他,晚上就把他給咱家吊在水牢上面,控制好高度,保證讓那鱷每天都能吃掉他一點,還能讓他活著。”

“咱家要看看,這孩子的骨氣能讓他挺上幾天!”

“直到他心甘情願的認咱家當乾爹為止!”

“不!”宋北雄被易柯庶描述的地獄般的場景嚇到了。

他已經在腦中模仿出了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天天吃掉的場景。

“我...我......”這一刻,直面恐懼還是放棄自尊,讓他極度的掙扎。

最終,還是求生的信念戰勝了自尊心,他痛苦的喊道:“乾爹!孩兒願意認您為乾爹!!”

“大人!”況佑張嘴,他想說這孩子滿心的仇恨,留下必成後患。

可話還沒開口,就被另外那個小太監偷偷拉了一下袖口。

況佑一愣,然後便看到小太監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又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別瞎操心,你且看著吧。

況佑把話硬生生嚥了下去,然後就聽到易柯庶惋惜的聲音:“孩子啊,你知道為什麼整個侯府,咱家只對你另眼相待,甚至要把你收為義子嗎?”

“那是因為咱家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骨氣。”

“現在啊,你連這唯一讓咱家喜歡的點都沒了,簡直就是......簡直就是...”

“咱家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重新選。”易柯庶拂袖而走:“況佑,如果他還是這副軟蛋的樣子,殺了他。”

況佑恍然大悟,心悅誠服的對著跟在易柯庶身後的小太監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扭過頭來一臉獰笑的看向宋北雄。

宋北雄懵圈了。

堅持自尊,他就有易柯庶喜歡的骨氣,他就要進水牢,生不如死;

放棄自尊,當場就死在這裡。

他想要對易柯庶破口大罵,但他知道那樣就代表他還有那勞什子的“骨氣”,只會被扔進水牢。

宋北雄徹底崩潰了,他又哭又笑,原來想要個痛快的死法,居然要拿自己的自尊去交換。

“乾爹!!等等孩兒!!”

隨著宋北雄的最後一聲大喊,況佑毫不留情的將他一刀梟了首。

【宿主,你是會殺人誅心的】333久違的冒了個泡。

“每戰必屠城,這是他自找的!”

後來,不知為何,北廠番子都在暗地裡傳這位二檔頭的小話,說二檔頭的心眼小如針尖。

傳聞曾經有個孩子僅僅只是往他腳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就把人家折磨得精神失了常。

簡直令人髮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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