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柯庶天天劈糧倉門去換細糧精糧過分嗎?

反正在知道劇情的易柯庶面前是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過分。

糧倉裡面才能存些什麼東西啊?

真正的好東西都在於母和於奶奶屋子裡藏著呢。

她倆的屋子裡一人有一個包著黑色皮革的箱子,上面的鎖釦都扣的嚴嚴實實,還額外上著鎖,平時上面都摞著別的箱子。

原主小時候逢年過節的時候,大人偶爾買回來的雞蛋糕啊,水果啊,平時家裡面的雞蛋啊,進了她們的屋子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只是偶爾放的快壞了的東西,才會拿出來讓小孩子們吃。

那雞蛋糕和水果就算是快壞的、掉渣的,原主也吃的小心翼翼,生怕漏掉一點能吃的地方。

但於小東和于敏就不一樣了,他倆每次都對這些快壞的東西嗤之以鼻,好的地方咬兩口之後就扔了。

原主心裡也跟明鏡似的,於母和奶奶肯定避著自己沒少偷偷給他們開小灶。

買回來一大包雞蛋糕,他能吃上一兩個快壞的就不錯了,剩下的根本沒見拿出來過,莫名其妙就沒了。

原主只能默默安慰自己:我是大哥,該讓著弟弟妹妹們。

而後來長大了以後,家裡神秘消失的東西就越來越多。

過年時候的臘肉、臘腸,原主下套子帶回來的那些皮毛,在山上採回來曬乾了的蘑菇幹、木耳幹、藥材等等。

反正只要是能換錢的,存放起來不容易壞的,被於母收起來之後都會神秘消失。

和這些東西比起來,糧倉裡也就堆著些破玉米,磨的棒子麵之類的玩意兒,易柯庶拿起來是毫無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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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易柯庶打著要寫詩的藉口,天天到處溜達找靈感,頓頓吃著精糧,吃著肉,倒也憋出來了幾句詩。

像什麼“啊,風一吹,麥田就像海浪”,“夕陽之下,我看著夕陽,夕陽也在看著我”之類的。

反正在於家人眼裡就是啥用沒有。

自打聽了易柯庶的詩之後,於母都開始堵著門罵他了。

本來對於捱罵這種事,易柯庶是不打算和她計較的,自己透過一系列的操作折磨她,她透過罵來折磨自己,這本來很公平。

但是有一天易柯庶看著任務進度突然就悟了,不行啊,不對啊,任務要求要自我啊。

再加上被罵的實在是有點生氣了,易柯庶一下子就燃起了鬥志。

喜歡罵人是吧?我非得給你板過來這個臭毛病。

這天易柯庶睡了個大懶覺,等睡醒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

易柯庶後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和往常一樣,根本沒人來叫他吃飯。

易柯庶不緊不慢的起床,給自己洗漱了一下,來到大屋,不出所料的看到於家人都在圍著桌子吃飯。

看桌子上的菜,比原主平時在家裡吃飯要豐盛不少,看來這是於母預設他不跟著家裡人吃,拿出了平日裡他們在家裡的飯菜水平了。

易柯庶裝模作樣的上前想拿起碗盛粥,卻發現桌子上連他的碗都沒有,他本來想拿起一塊棒子麵餅子,卻被於母冷冷的把手開啟了。

“我說了,這個家裡以後沒有你的飯。”

易柯庶笑了,多少帶著點冰冷的味道,他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我早就說過了,沒我的飯吃,那就誰都別想吃,怎麼就是不信呢。”

心裡那麼想,但是易柯庶嘴上說的卻是:“不吃就不吃,娘,我是來給你治病的。”

於母一愣,然後就是怒道:“我有什麼病,你少在這跟我放屁。”

於小東也開始拱火,他暗戳戳的說道:“大哥,咱娘一向無病無災的,你怎麼能咒咱娘呢。”

易柯庶裝腔作勢的感嘆了一口氣,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咱娘有病,只是咱們都不知道罷了。昨天我在山上碰到了一個老頭,他說他是個老中醫,進山來採藥的,跟我說一眼就看出咱娘有病。

咱娘這些年太辛苦了,心裡一直窩著一股火,發洩不出來。別看平時什麼表現都沒有,要是這股邪火再憋個幾年,到時候一發現就是心臟病晚期!”

於家幾人聽的面面相覷,心臟病晚期是個啥病?雖然聽不懂,但一聽這就是那種非常嚴重的病啊。

易柯庶接著說道:“我一聽這個訊息,著急的我一宿都沒閤眼,這我剛想出來個辦法,這不就著急忙慌的過來給你治病來了。”

於母聽易柯庶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一下子也被唬住了,急忙問道:“那這病咋治啊?要花錢嗎?”

“簡單,想辦法讓您把這股火發洩出來就行了。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治好您這病。”

於小東這時候冷笑著插嘴了:“娘,你別聽大哥胡說八道。我上了這麼多年學,從來就沒聽說過心臟病有什麼晚期。還什麼山上的老頭,他就是在這編故事騙你呢。”

易柯庶大怒,他把一個沒文化的粗人偏聽偏信的樣子演了個十成十:“於小東!你放屁!你讀的那幾年書知道個屁的心臟病啊。

人家老頭都說了他是老中醫,望聞問切你懂嗎?人家看一眼就知道咱娘有病。我咋不知道你們學校還教過這個呢?”

於小東也怒了,一拍桌子反駁道:“什麼狗屁老頭,什麼望聞問切,你問問咱娘,她最近見過老頭嗎?有像老中醫的老頭給她看過病嗎?”

於母本來心裡就更偏信自己沒病,再加上這倆兒子她更偏向於小東的,聽於小東這麼一說,她立刻就覺得易柯庶是在騙他。

易柯庶仍然一副嘴硬的樣子:“都說了人家是老中醫,老!中醫!人家隔著二里地看一眼咱娘就能知道她身上得了啥病!”

然後他扭頭看向於母說道:“娘,你放心,你這病怎麼治人家已經教給我了,我一定把你這病治好!”

這句話說完,易柯庶一把就把桌子給掀了。

這下子就熱鬧了,桌子上的菜餚、碗碟最遠的飛出去了有二米遠,噼裡啪啦的摔地上了,於母幾人盛著粥的碗也全都撒在他們身上了。

於母幾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易柯庶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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