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落生已經過了及冠之年,頎長的身量掩映在一襲織金暗紋的錦袍裡。

一群人正要去西山狩獵,見他驟然停下,周寒江問他:“陳三,怎麼忽然停下了,遇見熟人了?”

順著陳三的視線,其他幾個公子都看見了那道清麗的身影越來越近。

周寒江眼前一亮:“這個小女郎長的這樣嬌美,像山間開出來的第一朵花。”

陳落生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學會這麼夸人了。”

那女郎卻提著裙襬在他面前停下。

仰著頭,纖細的脖頸泛著瑩白色的光,淡粉色的唇瓣張開,笑起來真的就像山間的一朵花。

【不好,尷尬了,我如果直接喊陳落生的名字,他會不會拿鞭子抽我?畢竟他現在又不認識我。】

人都跑到跟前了,蘇晚才意識到自已幹了一件蠢事。

【他厭惡虛榮附炎趨勢的女郎,我不能叫他看出來我的真面目。】

於是肢體僵硬的曲了曲:“這位公子,我方才認錯人了。”

轉身就走。

絲毫沒察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有多困惑。

【嗚嗚,我走了,他竟然也不喊我一下,果然是沒把我放在心上,渣男!】

陳落生扶了扶額,自已這是夢魘了嗎?

他怎麼聽到了那個小女郎的心聲?

而且看樣子,那小女郎竟然與他是相識的。

自已何曾認識過這樣的女郎。

眸光一閃,對身旁的陳年說道:“去打聽一下。”

周寒江笑他:“這就一見鍾情了?”

陳落生幽靜的目光落在那抹婀娜的身影上,心口有些灼熱,那女郎彷彿有所察覺,也抬眸看向他。

四目相對,隱隱有一絲曖昧在流動。

“陳三,走啦。”

蔣遙山拍了拍陳落生的肩。

陳落生只好移開視線,心情複雜的跟著狐朋狗友去了西山。

河岸渡口的風很大,將蘇晚吹的衣袂飄飄,她的兩隻手壓著裙襬,有些侷促乖巧的站在祖母身後。

蘇琳和陸歸舟說個不停,直到陸歸舟說:“我安排了馬車,渡口風大,先進馬車吧,老太太您先請。”

這才光明正大的看向了和老太太站在一起的蘇晚,喚了一聲:“晚妹,上京城有許多好玩的地方,你若是想玩,我可以抽出時間陪你。”

蘇琳惡毒的目光像刀一樣刺向蘇晚。

蘇晚盈盈一笑:“那我們祖孫三人,就勞煩陸家哥哥了。”

蘇琳這才哼一聲,笑道:“我與晚娘姐妹情深,她去哪裡都要帶上我的。”

意思是你們倆可別單獨出去玩,一定要帶上她。

彼時的蘇琳也有幾分女兒家的嬌俏,陸歸舟自是能看出來她的愛慕,心裡只覺得舒坦,明知道她是未婚妻的姐姐,卻安然享受著這種愛慕。

蘇晚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冷笑不語。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陳落生方才的身影。

也不知什麼原因,陳落生身邊沒了徐鳳池張回的身影,叫殘煙去打聽,也都沒有這兩個人。

看來,自已這莫名的反覆重生,也導致了蝴蝶效應,也許,這一世,就是要圓她和陳落生的。

她拍拍心口,心裡甜滋滋的,初戀果然就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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