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食作坊很順利的開了起來。

杭舒章並沒有拘著個人發揮。

想要獨自運作的也行,交個配方費用便可。

有想要合夥也行,自已商量著去。

最後,杭舒章只問眾人收取了買配方的費用。

並且簽下配方保密文書,約定了不許以次充好,統一定價,不得惡性競價。

一眾商戶開開心心的走出城主府。

杭舒章把收來的配方銀錢全部送去了懷鄉樓。

一共兩萬六千兩銀子。

白楉霜震驚到無以復加。

“大人,就就就這麼一點事情能賣兩萬六千兩?”

杭舒章淡然的點頭。

白楉霜道:“那我再多鑽研鑽研一些新鮮玩意兒,這可太值錢了。”

蘇韻香說:“嫂嫂只管放心大膽的去鑽研,不過要注意身子,不要太勞累。”

白楉霜激動道:“這般能賺錢的營生,哪裡就能累著?小事一樁。”

說完把銀子推了回去:“這是二位大人的本事賺來的,錢我就不收了。”

杭舒章說:“配方是嫂嫂出的,我們怎能就此昧下?”

白楉霜說:“那我取一千兩,用來鑽研其他吃食,餘下的二位大人瞧著城中哪裡能用上,拿去修橋鋪路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杭舒章和蘇韻香也不推辭,把銀子收了回去。

“既是如此,我們就留下了。”

*

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南輕悠的車隊拉了十幾大車糧食、藥材等物回來。

當天晚上吃完晚食。

杭舒章取出乾麵食給南輕悠看,想要商討一下明年要把這批貨運往何地。

見到耐儲存的乾麵食之後,南輕悠幽怨道:“二位大人,有這等好物不早拿出來,路上吭乾糧啃得我腮幫子都酸了。”

蘇韻香笑著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嗎?”

南輕悠說:“好辛苦的,不信你們問問泠姐姐。”

沈泠:“沒有,她一路好吃好喝的,沒有受委屈。”

南輕悠道:“泠姐姐,你胳膊肘子往外拐。”

沈泠:“嗯,她確實受苦了,還胖了不少,應該是我的問題。”

南輕悠:......還不如不說呢!

杭舒章問:“所以,兩位這是合成一家人了嗎?”

南輕悠臉頰變紅,臉色嬌羞扭捏。

沈泠一派清冷,與此前沒有任何區別。

不過,好似又變得不一樣了。

杭舒章和蘇韻香對視一眼,蘇韻香說:“我和絮之是不是該為兩位備賀禮了?”

南輕悠:“什麼賀禮?我還沒答應她呢!”

啊!!!?

杭舒章和蘇韻香大為震驚。

這是站反了?

在蘇韻香的盤問下,南輕悠才道出了實情。

原來她們出去之時,在路上遇上了山匪。

南輕悠為了保護沈泠,受傷了。

南輕悠的右肩肩頭捱了一刀,當場血流如注。

據南輕悠說,她感覺自已暈過去之前,聽到了沈泠說:“只要你活下來,我答應你任何事情。”

沈泠為了救南輕悠,獨自上山採藥,被毒蛇咬了。

所幸沈泠自救及時,沒有大礙。

兩人停留在附近的村莊養傷。

養好傷後兩個人就黏黏糊糊的了。

最後,南輕悠說:“雖然她一路都在竭力討好我。

但是,我很有志氣,我都沒有答應她,之前我那麼卑微的追求她,她都不為所動。

憑什麼她一來找我,我就要答應她?天底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蘇韻香嘴角抿著笑,看著傲嬌的南輕悠,有些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杭舒章說:“南姑娘自求多福。”

說完之後拉著蘇韻香走了。

出門之後,蘇韻香問:“絮娘,方才你為何要讓南姑娘自求多福?”

杭舒章附在蘇韻香的耳邊低聲說:“南姑娘大放厥詞的時候,我瞧見了沈姑娘眼眸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什麼意思?”

“你想啊,南姑娘受傷了,沈姑娘不好欺負她,但是現在南姑娘的傷,估計已經癒合了。”

蘇韻香壞笑道:“絮娘啊,想偷聽牆角麼?我帶你去。”

杭舒章一臉正氣的說:“聽什麼牆角,此等下作之事怎能為之?”

蘇韻香看杭舒章像看陌生人一樣,“絮娘什麼時候這般正派了?”

“聽什麼牆根,跟我回房,回去我叫姐姐給你聽。”杭舒章說得一本正經。

蘇韻香面紅耳赤的“呸”了一聲,唾了一句“絮娘好不要臉。”

回房之後。

杭舒章閂上了門。

抱著蘇韻香問道:“誰不要臉?好姐姐。”

蘇韻香羞紅了臉頰,耳朵脖子一併紅透了。

她伸手推著杭舒章的肩頭,“絮,絮娘。”

杭舒章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看著蘇韻香嬌羞的臉,杭舒章更想逗弄她了。

“好姐姐,還要聽牆根麼?”

“不,不聽了,絮娘別,別這樣。”蘇韻香縮著頭往後躲。

杭舒章摟住蘇韻香腰身的雙手,摟得更緊了。

俯身想要去親近往後躲的人。

蘇韻香急得一掌捂住了杭舒章的唇。

“絮娘。”

“嗯?”

“我就是說了一句聽牆根,不用這般吧?”

杭舒章說:“許是我不能滿足姐姐,所以姐姐還有精力去獵奇。”

蘇韻香急忙搖頭,“不是這樣,我只是,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蘇韻香可沒有忘記三天前,她不過是瞧見白楉霜佈施了食物給乞丐,誇讚了幾句白楉霜不止人美,心也很好。

白楉霜笑著誇自已不止人長得甜美,嘴也甜得緊。

絮娘跑去撒了一大把銅板給乞丐們。

晚上回去就使勁折騰自已。

當時自已還好奇她為何那般賣力,折騰完了之後附在耳邊問自已:“好姐姐,我是不是也很好?”

就,挺無語的。

思及此,蘇韻香連忙道:“真的,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真想去。”

杭舒章說:“我可是記得此前韻香對著沈姑娘笑過。

所以,韻香是想去聽牆根呢還是去看沈姑娘呢?”

蘇韻香哭笑不得的說:“此事我當時不是已經賠罪了嘛,再者,這都過去小半年了,再翻舊賬是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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