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祖輩們流傳至今的農耕方式,牲口在前方,莊稼把式捉著犁,吆喝著在黃土地裡,當然地是有坡度的。

一年四季,牲口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牲口棚也是相當不錯的。

大哥大嫂家分家後,勞動力似乎沒增加也沒減少什麼。大哥是公家人,端著鐵飯碗的,也不知道啥原因?每年臘月快放假時,家裡老媽準備的五十斤胡麻油,還有蕎麵,雜七雜八的。

大哥大清早騎車拿走了,每年如此。

直到後來才明白,那是送領導的禮物?已經不錯了,有些人豬頭拎著還摸不著廟門呢。

那個時候,逃逃腦海裡邊使勁回憶著,三尺講臺上老師的講義,你們是祖國的棟樑之材,長大後全身心投入到為人民服務中去。

沒曾想,老師的講義與現實生活差距太大了,為人民服務與為人民幣服務看來是有區別的。怪不得都擠破頭,跳農門,端國家飯碗,原來如此,衣食無憂,還特麼挺張狂。

這粒種子已經深深埋藏在他心裡。別人羨慕政府公家人,而他卻恨他們。

心裡想,吃著國家的飯碗,還搜刮民脂民膏,與他孃的土匪有區別嗎?

後來的計劃生育專幹的打砸搶,只是沒有燒殺而有掠奪。

真是黨培養的好乾部,和莊子裡張麻子沒什麼兩樣,甚至還有一些超越。

往年的春耕播種,也都是老爸,老媽在地裡收拾著。放羊的這個羊倌便委託四哥幫襯一些時日。

而他和順風一如既往的去學校。

日子就是艱難困苦的,日復一日。春天塵土飛揚,人們在黃土地裡,原始耕耘,播撒一年的希望,十年九旱,他們依舊重複著同樣的勞動。

勞動,人活著就得勞動,才有希望。

夏天冷子(冰雹)提心吊膽。滿山遍野,沉甸甸的麥穗,等待人們的收割。只要有一年豐收,莊稼人無論怎麼受苦受累,他們內心是歡喜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白天黑夜,趕忙收割,太陽炙烤著黃土地連同地裡的熟透的麥穗,人們面朝黃土,背朝天,屁股撅起,使勁的幹。如果有一場白雨(大雨)或者冷子,那就傷透了人們的心。

十旱九幹,只要有一年豐收,莊稼人倉裡有糧心中不慌。

秋雨綿綿麥粒發芽。他記得有一年秋天,毛毛細雨整整折騰了一個月,下著下著停一天,緊接著又開始了,那年地裡還沒收拾到打碾場的糧食,全部又生根發芽,全壞了,辛辛苦苦一年的糧食糟蹋了,嗚呼哀哉。

冬天的寒風刺骨,莊稼把式依舊不能歇息。

每天早晨天麻麻亮,他和順風,還有老爸一起,吆喝著老驢,架子車箱裡裝滿高高的糞土,一車車往山坡地裡拉,倒在地裡堆積的高高的,準備來年施肥。

每天早晨必須兩趟,然後吃著老媽做的雞蛋湯,聞著真香,泡點饃饃。狼吞虎嚥的吃完,以最快的速度奔往學校。

這叫拉屎捉蝨子,兩不誤。

農活幫大人幹著,自己的學習每天認真聽,萬一自己哪天碰見狗屎運,跳出農門呢。

雖說社會主義制度下,行業不分貴賤,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自古以來,人們都爭先恐後的當官,買官的,官場內五花八門的關係,正所謂關係圈。沒有一個人願意當農民的,本來就是農民出身,農村的苦,農村的累,還有最重要的麥子是廉價的,農民當的窩囊,寒心。

十年九旱,靠天吃飯。索性不種地,地撂荒著,目前大家還在愚昧狀態下,拼命的務農。直到十年後,這種情況變為現實。

農民要生存,最起碼的。而不是生活,當最基本的條件無法滿足,就會變通。

窮則變,變則通。管他爹的逑呢,地荒著,與我逑相干,難道餓著肚子綁架我去務農。

他心裡想著,為什麼老師講的與現實差距那麼大呢?

國家政策隨著時代,時不時變化大相徑庭,計劃趕不上變化。一代領導人一個政策?

前些年,鼓勵大家植樹造林,種草種樹。國家投入人力,財力,物力,大力提倡大面積種草種樹。

政策執行到地方,連學校的學生不放過,似乎在學習五八年至六零年的浮誇風。去他大爺的,每年宣傳誇大其詞植樹造林多少萬棵,年年如此。

稍微用屁股撅起想一下,連續幾十年的栽樹,粗略估計能繞地球一圈了吧?媽了個巴子,坑誰?就他媽坑老百姓。瞞了上級,富了自己,坑了黎民百姓。

不過也是,正所謂為人民幣服務,而且還是全心全意哦!

去尼瑪的老天爺,去你孃的屎殼郎。

蒼天饒過誰?如若有知,下油鍋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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