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歌站在門外,緊張的算著時間,兩人說會話,可能還要爭執兩句,也不知道大人讓戚將軍喝茶,他會不會喝…

他還在胡思亂想屋裡突然傳來喊聲:“宵歌,快來。”

他急匆匆推門進去,就看見戚將軍已經暈在大人懷裡。

這麼快???

他轉頭看了一眼桌面的茶盞:“戚將軍喝完了?”

“一飲而盡。”沈書元得意地點點頭。

宵歌呵呵乾笑了兩聲,是自已想多了,戚將軍怎麼可能防備大人呢,自已還特地多加了點藥量,就是怕戚將軍只願意嘗一口。

果然人在幹壞事的時候,容易心虛。

完全沒了意識的戚許就算加上宵歌,兩人也是完全抬不動的。

宵歌擦了擦額間的汗:“大人,你撐一會,我去喊人,先把人抬到床上。”

沈書元此刻臉都白了,他最近自已站著都難,更別說抬人了。

還好聽了宵歌的,要不挪去密室不用車估計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他又抬手摸了摸戚許的腰,手感真好!沉點是應該的!

等到將人抬上床,宵歌幫著把外袍都脫了,才遞給沈書元一個藥瓶:

“大人,這個藥過半個時辰餵給戚將軍,當時再久一點喂也沒事,這個可以讓戚將軍渾身無力。

小的怕和迷藥一起用會出事,覺得還是分開些更合適。”

沈書元點點頭,接過藥瓶。

宵歌看出沈書元此刻沒空理自已,只能又交代一句:“大人,注意身子。”

“放心吧,我懂,我不會做什麼的。”沈書元撥出一口氣,這不爭氣的身子。

他此刻確實沒空搭理宵歌,只用藥感覺還是不夠穩妥。

他自已準備了寬布,綁在了戚許的左腳腳踝處,另一頭則綁在了床尾處。

然後又將戚許的雙手綁在了身前,用被子蓋上完全看不出異樣。

他抬手擦了下額間的汗,忍不住咳了兩聲。

他用手拍了拍自已的胸口,躺進了被子,舒服的抱住了戚許。

“還是有戚郎才能這麼暖和。”

他眯著眼睛摸著戚許的腰,在一片溫暖平靜中,這兩日的疲憊瞬間湧現。

他眯著的眼睛徹底閉上了,呼吸逐漸平靜。

戚許只覺得雙眼沉重,似乎怎麼用力都睜不開,而身上也似乎被完全束縛,讓他不由的掙扎。

沈書元還是被戚許的手肘頂疼了,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他瞬間睜眼,自已怎麼睡著了,藥還沒喂。

戚許此刻已經快要清醒,要趕快了。

他倒出藥丸,放入戚許口中,卻並沒有吞嚥的動作。

他只能又喝了一口床頭的涼水,貼上戚許的唇,想要用水逼他嚥下去。

戚許用力睜開眼,就看到清知閉著眼睛,正在親吻自已,咕咚一聲,嘴裡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直接嚥了下去。

沈書元聽到聲音,剛放鬆的起身,就看到戚許睜開的眼睛,嚇的他抬手捂上了戚許的眼:

“時辰還早,再睡一會。”

戚許剛睜眼,此刻頭沉身重,本還有些不解,此刻看到沈書元的舉動,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杯茶?”

“你自已喝的。”沈書元說的理直氣壯。

“那我若是不喝,你是給誰備的?”戚許問道。

唉…戚郎沒說錯,他現在已經不是好糊弄的少年郎了。

沈書元收回捂住他眼睛的手:“戚郎,我是覺得我要振振夫綱。”

戚許感受到自已被綁住的手還有腳踝,他直接腰部發力坐起了身,將被綁上的手舉出被子。

“清知,這麼綁人沒用。”

他掀開被子,直接用雙手解開了腳上的束縛,又將手舉到嘴邊,直接咬開了繩結處的活釦。

沈書元看著他的舉動,沒有說話,神情也沒什麼變化。

“我不會不告而別,我今天本就是來與你告別的。”戚許明白清知那般聰明,他一定能知道自已想要做什麼。

沈書元點點頭:“戚許,雖然無人見證,可你也算是我明媒正娶過門的妻。

妻離家,只有一途,休之。”

戚許聽到這個休之,之前所有的勇氣像是瞬間消失了。

總覺得如果是這樣,那他和清知之間似乎就什麼都沒了。

沈書元抬手摸上戚許的臉頰:“戚郎,莫怕,我在,此生一諾,定不負之。”

戚許抬手握住他的手:“清知,是我戚許不配,我知你重諾,本也不是你的錯。”

“離開是我想清楚的,曾經的我,覺得我這一生的幸福,就是每日都能看見你。

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我的幸福應該是看到你幸福安康。

如果我給不了你幸福安康,那,我已經不配留在你身邊了。”

戚許只覺得自已似乎有些脫力,舌頭都有些控制不住。

他握著沈書元的手也已經垂到了身側,很快,他整個人都摔回了床上。

“成了,成了。”

沈書元用力挪動,讓他躺平在床上。

“我又不傻,那樣綁不住人,我當然知道,本就是權宜之計。”

沈書元抬手擦了擦汗:“太累了。不過戚郎你剛才起身那一下,下次不蓋被,不穿衣,起一次給我看看。”

戚許此刻渾身無力,但神智卻很清晰,聽到沈書元說的話,他羞紅了耳垂:“沈書元!”

沈書元點點頭:“我知道你氣,也知道你是故意惹怒我。

這件事我最近也想了很多,這本就是我的名字,你該喊的。

我若太過在乎這個,反而不對,那意味著我還是將你放在了內,而不是身邊。

清知是親密,沈書元是對等,我應該在你這麼喊我的時候,更多的去感受你。

就像此刻,我感受到了,你想我安慰你一下。”

戚許聽著他的話,一開始還在思索其中的道理,但瞬間就被最後一句驚著了。

可現在的他是沒權利拒絕的,只能看著清知壓了上來,手也摸上了自已的腰。

“戚郎,用了藥,好像你更軟了些。”

沈書元很是稀奇,左摸摸右摸摸,氣的戚許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理他。

沈書元看他不理會自已,也沒惱,而是趴到他的耳邊說道:“戚郎,為夫給你準備了十幾種花色的肚兜,等下試試哪個最好看。”

戚許詫異睜眼,清知真的是不想自已走?而不是為了快點把自已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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