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

謝媛媛坐不住了。

這話簡直是一記炸雷。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在用事實告訴你啊,搶來的東西不屬於你。”謝時鳶的笑容詭異邪惡,又奇異的瑰麗美豔。

“真棒呢,和裴耀那個蠢貨反目成仇了。”

“他掐著你的脖子恨不得殺死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很後悔,當年應該再狠一點,早在清河鎮發現我逃跑之後,便讓保鏢追蹤到了我的線索,你不該去救裴耀的,你應該跟著那些保鏢一起追我,不能把我賣出國,就把我殺死在那片森林裡。”

“誰讓你那麼貪婪,覺得死太便宜我了,我活著可以繼續遭受那個妓女的羞辱,不如把我送回去好了。”

“你說什麼啊?謝時鳶!你到底在說什麼!?”謝媛媛心砰砰的跳,這裡是警察局!容不得謝時鳶胡說八道!

誰知道是不是在詐她!?

這一次謝時鳶成功了,外面那些警察就得進來抓她們了。

“謝時鳶,你是不是瘋了?你妹妹遭受這麼大的傷害,你不安慰就算了,說風涼話算怎麼回事?”陳婉如又氣又怕,“我警告你,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想造謠就造謠的地方!開口之前,掂量一下有沒有證據!”

“沒用證據,你以為靠詐我們就能成功嗎?”

“我是沒有證據,不過,我想我的養母,應該就是證據吧。”謝時鳶笑道:“不知道她哪天舉報你們,蓄意指使她拐賣我,能判幾年呢?”

“神經病!你住嘴!”陳婉如的心有點慌,那個妓女已經送出國了,據說在國外混的還不錯,給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當了情婦,頗為受寵。

今非昔比,當年看不起的人,還真有一天混出了人樣,都有點後悔把那個妓女打發出國了。

這樣也好,那個女人混的越好,就沒那麼好對付。

謝時鳶也別想從對方嘴裡撬開證據。

“謝時鳶,你贏了一次,不代表你以後都會贏,你太年輕了,沉不住氣。”陳婉如擺出長輩譜。

謝時鳶不屑,“白嘉述退婚了。”

陳婉如:“!!!”

謝時鳶摸了摸肚子,“不知道孩子生出來像誰呢?”

謝媛媛:“!!!”

她們不敢置信的死死盯著少女。

身後的人,也不敢置信的捏緊了拳頭。

裴耀聽到訊息,立馬趕來了。

沒想到迎接他的就是這麼一句。

誰的孩子!?究竟是誰的孩子!!?

“啊!你無恥,無恥啊!!!”謝媛媛全身發抖,“你怎麼可以和嘉述哥......你們怎麼可以揹著我做那種事!”

“嘉述哥是我的啊!他是我的未婚夫!!”

謝時鳶,“現在不是了。”

謝媛媛臉白了又紅,身子搖搖欲墜,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謝時鳶覺得無趣。

謝媛媛的招數無非就是這麼幾種,裝可憐博取同情,裝可憐逃避問題。

她暈了。

那是裴耀來了。

謝時鳶沒回頭,“你都聽見了?”

裴耀的心狂跳,頂著泛紅的臉頰,痛苦的出聲。

“我都知道了,對不起,我知道的太晚了.....”

“我該怎樣彌補這些?我想彌補,即使你不需要了,我也想把欠你的還給你。”

謝時鳶緩緩轉過身,唇齒輕慢的溢位一聲,“裴少,不愧是裴家的小少爺呢,謝家要指控你蓄意謀殺,作為一個嫌犯,居然能光明正大的跑出來。”

“你不要諷刺我,我沒想殺謝媛媛。”他承認,有那麼一刻,情緒上頭了,掐住了謝媛媛的脖子。

閃過一種黑暗的想法,他恨死謝媛媛了,恨不得她去死,恨不得一切重來。

但歸根到底,錯的那個人是他。

是他的懦弱,給了謝媛媛可乘之機。

他才是罪魁禍首。

如果他能理智一點,平靜一點,如果他能在謝時鳶回家那會兒,試著換一個穩定的情緒面對她,他也不會對她做那些事。

可是怎麼辦,他留給她的只有負面。

裴耀睜著一雙腥紅的眼,無聲的眼淚湧了出來。

奢華的衣著,掩蓋不住渾身的狼狽。

出眾的氣質和容貌,在這一刻也像小丑似的,他站在原地的每一秒都無地自容。

除了任憑眼淚,無聲的滾落。

他還能說什麼?

解釋,只會更虛偽。

謝時鳶從他的身邊離開,他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少女不容察覺的避開。

“你想道歉嗎?可惜,我不想原諒你呢。”

“很早以前,白嘉述給過你道歉的機會,你回答寧可死也不會向我道歉。”

“既然已經錯過了,就不要想著彌補,不是每個人都稀罕你的彌補,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

“看你如今的樣子,我應該慶幸,不管是兒時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沒有喜歡你,也沒有對你奢求過希望,哪怕你當年承諾,要幫我找回父母,我也沒有相信你的話。”

“一個在困境中只會搬出爺爺來恐嚇施暴者的傻子,你指望他長大後能有多少出息?”

好傢伙。

角色調轉了啊。

自尊心被踩的連渣都不剩的人,成了裴耀。

裴耀咬破了嘴皮,嚐到了滿嘴的血腥味,他被打擊的不輕,身子微微顫抖。

裴筱看了有點心痛,有心想維護,最終選擇了沉默。

謝時鳶在走廊上,忽然看到另一道身影。

窗戶大敞,冷風灌了進來,有點涼快。

她不由攏住了身上的外套。

溫旭巖的手抽出衣兜時,多了一盒香菸和一個打火機。

他無比熟練地點燃了香菸,無比自然地在唇間吞吐著菸圈,邪肆的眉眼,妥妥的一個風流二代。

謝時鳶笑了笑,“溫少。”又嬌又媚的嗓音。

溫旭巖勾了勾唇,無比自然地把夾著的香菸遞了過去,嗤笑,“小男生求愛的戲碼,為了維護心上人的激情無腦發言。”

“白嘉述憑什麼當著記者的面那樣說我?他很瞭解我嗎,就斷定我的激情無腦發言?”

這股醋味兒隔著幾百米都聞得到。

“我是真心的。”然而他說,“無比珍貴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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