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旭道:“估計胡一臬知道他女兒是我夥同孟小弟乾的,不行,我得親自去找郡守,告訴他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讓他為難孟小弟!”

說話之間,嚴旭抬腳就走到營帳外,張起趕忙拉住他:“嚴將軍不可莽撞,若真是這樣,那麼郡守府現在肯定佈下天羅地網等著你,你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

“孟小弟與我是結拜兄弟,我不能看著他陷入危難而不管不顧啊!”

張起道:“你先穩住,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若胡一臬已經知道孟公子是綁架他孩子的罪魁禍首,一定會馬上解決掉孟公子,為何要讓人將他帶出府去,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究竟被帶去哪裡了嗎?”

嚴旭想了想,覺得張起的話不無道理,眼下只能靜觀其變,一定要弄清楚孟歡顏究竟被帶去了哪裡。

半日之後,依舊沒有孟歡顏的訊息,然而另一則訊息卻破天荒傳來。

張起端坐在大帳內一臉疑惑看著眼前報信之人,問道:“你當真看清楚了?慶國大軍撤退了?這怎麼可能!”

“將軍,屬下不敢說謊,原本以為他們集中兵力再次進攻,沒想到集體向後撤,我方守軍不敢懈怠,生怕他們搞什麼陰謀,但是暗中跟蹤後,發現他們集體朝著延河郡方向奔去,千真萬確!”

“不好,延河郡危險了!”

嚴旭立馬警覺道:“或許是他們接到上級指令,全力進攻延河郡,張將軍,在下請求面見郡守大人,他要殺要剮我也不在乎了,只要他肯出兵怎麼樣都可以!”

營帳外傳來一個聲音:“郡守大人到!”

二人瞬間一怔,嚴旭道:“來得正好,我求他出兵!”

張起將嚴旭擋在身後:“不可,你先去後面躲起來,他這次突然到營帳不知什麼事,小心有詐!”

嚴旭於是在營帳中找了角落藏起身來,胡一臬此時已撩開帳簾入內,張起趕忙迎上。

“不知郡守大人駕到,恕難遠營。”

胡一臬表情柔和,聲音清亮道:“無妨無妨,張將軍太客氣了,這幾日辛苦了,老夫也沒幫上什麼忙,這桐丘郡全靠張將軍守著了。”

張起雖有疑惑,但依舊說著客套話:“胡大人哪裡的話,守護桐丘安危乃是卑職之責,何談辛苦。”

胡一臬笑著坐了下來,張起忙看茶,緊接著又聽他道:“老夫此次前來,是要告訴張將軍一個好訊息,想必你已經知道了,慶國大軍悉數撤退,桐丘危機解除,你也可以讓你的手下休息去了!”

“聽胡大人的意思是知道慶國軍隊會撤退?”張起眉頭緊鎖,“他們這難道沒有什麼陰謀?”

胡一臬放下手中茶碗,朗聲道:“張將軍放鬆一下,不必緊張,實不相瞞,他們這次能夠撤退全憑老夫與他們守將達成的協議,保證他們不會再來侵犯桐丘郡。”

“什麼協議?”

“你可知延河郡一戰,慶國騎兵部隊折損嚴重之事?”

“當然,魏將軍拼死一戰,而且還手刃了他們騎兵營首領司徒長青,這與他們退兵有何關係?”

胡一臬起身,一臉得意道:“看來張將軍整日忙著排兵佈陣,這訊息還是知道得少了些,你以為延河郡能夠打勝仗是那魏子靖的功勞?他在先前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全虧他夫人嚴守此秘密,才不至於擾亂軍心,事實上,這場戰役能夠大勝全靠他背後之人。”

躲在暗處的嚴旭不禁身後一冷,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劍柄,魏將軍身負重傷的訊息居然不脛而走,想是慶國軍隊得知這訊息,才將目標瞄準延河郡。

張起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切他已經從嚴旭口中知曉,他此時心中與嚴旭的想法一樣,但想看看這胡一臬究竟賣的什麼藥,於是不動聲色問道:“這背後之人是誰?”

“這背後之人,就是前兩天救了小女之人,老夫看他也是有為青年,本想留在府中,誰料賤妾前兩日去給他換藥之時,偶然發現此人身份有異,竟是個女子!”

此話一出,著實讓張起震驚不已,連同躲在暗處的嚴旭也驚得合不上嘴巴,和自已的結拜的孟小弟是個女的?

孟歡顏雖知道江晚柔心思多,但觀察幾日卻沒發現她將自已的身份說出去,再加上江晚柔對孟歡顏處處照顧,又對延河郡之事表現出同情,或許是出於都是女子的同理心,孟歡顏對江晚柔放下了戒備之心。

於是將自已與吳憂在延河郡的事全盤托出,只是為了能夠祈求桐丘援軍出手,但誰料江晚柔轉身將此事全部告知胡一臬,原本胡一臬不想摻和延河郡之事,只求自已的地盤穩固即可,但此時慶國軍隊開始騷擾桐丘,胡一臬頭疼不已之際,江晚柔出手了。

張起聽著胡一臬的話,心中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了,狠聲問道:“所以說,大人是將自已女兒的救命恩人出賣給慶國了?”

胡一臬冷笑著說:“張將軍這話就難聽了,我這也是為了保全桐丘郡,犧牲一個人換取全郡太平,何樂而不為呢?”

江晚柔也著實夠聰明,她也抓住慶國人睚眥必報的性格,鼓動胡一臬將殺死司徒長青的背後主謀之一交給慶國,但條件是不能再侵犯桐丘,這是一筆無恥的交易。

慶國人一看殺死司徒長青的人在胡一臬手中,立刻放下姿態與其談判,孟歡顏就這樣被出賣了。

躲在角落的嚴旭怒火中燒,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從角落裡出來,長劍出鞘之聲頓時將胡一臬嚇了一跳。

“狗官!見鬼去吧!”

還沒等眾人反應,嚴旭手起劍落,一劍刺向胡一臬胸膛,只見他口吐鮮血,在地上掙扎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此時營帳內只有張起、嚴旭和倒在地上的胡一臬,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張起有些無措,此時嚴旭鎮定道:“張將軍,在下不想連累你,人是我殺的,你儘管上奏朝廷,只不過在這之前,在下請求你出兵搭救延河郡!”

張起暗暗平復了情緒,看著嚴旭道:“胡一臬出賣有功之人,叛國罪是逃不掉了,該殺,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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