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接著漆黑的月色遮掩,麗娘飛身直入,熟門熟路的來到福郡王的書房,輕叩幾下,便不請自入了。“麗娘?”福郡王在楠木案前正挑燈夜讀,見有人來訪,不禁生疑,“突然來此,所為何事?”,麗娘單刀直入的問道,“王爺,先前您讓我調查朝廷欽差的事,還沒有結果。不知您是否另派他人也在探找?”福郡王將手中書卷放下,“欽差之事令本王如芒在背,一日不解決本王一日不得安寢。”,他與麗娘同坐一條船,因而也無需隱瞞什麼。麗娘不滿,帶有怒氣道,“那你查出欽差就是顧清源?就算如此,也不能在我天下第一樓下殺手啊,萬一縣令執意徹查,咱們的事難保不會被順藤摸瓜。”她雖然和九娘一樣聽命於福郡王,但她與九娘不同的是,扶桑將軍是她親爹,福郡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不把她放在眼裡。“本王只是讓忍者去搜檢視看欽差是否握有本王什麼把柄,僅此而已,什麼時候說要下殺手了?”福郡王聽的雲裡霧裡,反駁道,“朝廷欽差無緣無故死在三河縣,何亦於向皇帝證明我這個郡王不安於室,做賊心虛。本王我雖沒有什麼雄才大略,但這種蠢出生天的事,是絕不會幹的。”,麗娘一聽,便已知其中差錯出在哪裡,看福郡王在此信誓旦旦,想著自己差點遭連累與彭朋結怨,難成佳偶,於是忿忿不平,“王爺,如果只是著人探查訊息,尹亮綽綽有餘,您莫非不知,忍者出手向來不留活口?”福郡王啞然失聲,意識到確是自己失察,可部下面前,他這主子怎能失了威嚴,“那班忍者是你扶桑的武士,連本王的命令都聽不明白,這難道不是你應該反省的問題嗎?”,福郡王倒打一耙,把過錯歸結於她,麗娘無語至極,也明白再追究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於是只好讓福郡王暫時停止對顧清源的行動,交給她處理。

城外密林,鳥語喧囂,時不時振翅掠過樹枝,引的秋官和彭朋一陣注目。今天是交換的日子,依據約定,圓月刀法已經拿在彭朋的手上,兩人只靜靜等著秋鳳梧出現。歐陽德經過上次秋官點錯相的教訓,此時守在一邊,寸步不離。一炷香的時間已過,眾人都心焦急躁之時,忽然聞得一聲娃娃哭叫,又立即打起精神。轉眼,數個黑衣蒙面的人已現身在四周,秋鳳梧躺在其中一個人的臂膀內小聲嗚哇著。“我的東西呢?”站在前面的蒙面人開門見山,秋官向身邊人遞去一個眼色,彭朋便手持著圓月刀法上前了。不知何故,越走進,眼前這蒙面人給人的感覺越是似曾相識,尤其那一雙眼睛,看向自己卻全無惡意。“把孩子給我吧。”彭朋雖然感到奇怪,但當務之急,是要順利救出秋鳳梧,於是沒有再多想。蒙面人像是被定住了般遲遲不動,良久,她回頭致意,抱著孩子的那人才緩緩走過來,只聽她嘰裡咕嚕不知交代了什麼話,彭朋和那人順利一手交人一手交物的走完了流程,並未出現什麼驚險的變數。雙方都回到各自的陣營後,蒙面人便欲撤退,不想被歐陽德截住了去路。“拿了人家的東西就這麼走了嗎?也太沒有禮貌了。”邊說著已經動起了手。蒙面人非等閒之輩,且仗著人數眾多,分兩路向歐陽德和秋官殺過來。彭朋護著襁褓中的嬰兒被秋官擋在身後。一陣亂鬥中,歐陽德耍猴似的玩弄面前圍攻的黑衣人,時不時瞅瞅秋官那邊,確認秋官同樣處於上風之後,便專心對付起敵人來。其間,一名黑衣人見彭朋兩邊都被牽制住,孤立無援,便舉刀朝他奔來,豈料未到近前,就被身後兩把飛刀直直插穿肺腑,魂去屍留。彭朋一臉訝異,不明白何以對方竟狗咬狗似的自相殘殺。正疑惑間,只見為首的黑衣人一聲厲喝,其餘人紛紛丟下煙霧彈,瞬間銷聲匿跡了。回到縣衙後,彭夫人讓珠兒將秋鳳梧帶走,為防止再發生同樣的事,堅持孩子以後放在她身邊照看。歐陽德和彭朋、秋官則留在大堂,“秋官,你的刀法...”“假的,歐陽先生一早吩咐我準備了。”面對彭朋的問題,秋官如實相告,讓他放心。“彭大人今天有驚無險,辛苦了。”歐陽德也看到了黑衣人對彭朋的手下留情,心中有所猜疑。“是啊,為了我的事,讓大人以身犯險,秋官無以為報。”,彭朋聞此略有慍意,“秋官,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我情同手足,你的事我怎麼能袖手旁觀。”“都是自己人,秋官不要再說這麼見外的話了。”歐陽德將話引到正題上來,“今天的事,大人不覺得有點奇怪嗎?”見對方點點頭似有同感,他接著說道,“他們帶這麼多人無非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既要剷除秋官父子,又要拿到圓月刀法。按理說,交易過程中他們就該下手了,可奇怪的是,中間並無變故,直到我激他們出手,他們竟然為了保護彭大人不惜劍指同門。要說是中途良心發現,也不太可能啊。”,說到這裡,彭朋不禁回想起那群人裡似曾相識的一個,看到他的時候,那人明顯有驚慌錯亂的眼神流露,那把刀朝自己劈過來也是她及時發現,出手相救。“我感覺其中一人好像是認得我,但我不確定。”雖然將猜想說出,但彭朋更加疑惑了。歐陽德將目光移向欲言又止的秋官,“剛剛九娘也在?”,得到肯定的回答,歐陽德心中便已摸清了大概。

天女廟石室內,麗娘將手中的刀法氣憤的丟到地上,“姓秋的使詐,拿假東西糊弄我。我絕饒不了他!”,九娘撿起來,心裡默默慶幸,嘴上還是說道,“來日方長,我們還會有機會的。”“最可氣的是他居然讓友仁來做交換,刀光劍影的,差點出事。若非如此,我一定讓秋官有來無回。”,險些讓心上人被利刃穿身,麗娘氣上加氣。“近來事事不順,父親那邊還在等著我們覆命呢。”,“姐姐,我們要完成義父的囑託,彭朋就留不得。”九娘故意將麗娘擺在忠義難全的境地,逼她做選擇。儘管她自知跟秋官在一起希望渺茫,但也主要是因為各為其主,不得已而為之,如果麗娘因彭朋被勸降,豈不是兩家歡喜?一句話讓面前氣鼓鼓的人瞬間愁眉深鎖,“不行,誰都可以殺,只有他一定要好好活著。”,家國重任和兒女情長,麗娘都舍不下,她當然明白九孃的意思,彭朋是大清的臣子,她是扶桑的刺客,身份懸殊,異路殊途,無論結果如何都是絕不可能成為一對的。二十多年來沒有哪一個人這樣讓她心動,就這樣輕言放棄,談何容易。九娘在旁邊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將麗娘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糾結盡收眼底,知道麗娘對彭朋用情不會少於她對秋官,便也不多勸,只暗自想著,如何成就這兩全其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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