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就是吃醋!

暮澤有些欲哭無淚,“陛下息怒,臣這就去處理。”

一截滑嫩的藕臂纏住暮澤的脖頸,在他鎖骨上方落下一吻,直到親出痕跡才罷休。

“好啊,那朕就看看,祝南王打算如何處置。”

喜歡?

不!

這叫逢場作戲!

傲嬌~( ̄Q ̄)╯

蘇憶桃基本上也摸清天道的底線,果泥糊弄天道的手段越發熟練。

房門輕開,攬著蘇憶桃的暮澤慵懶地倚在門口,冷漠地望向倒在地上吐血的年輕女子。

“真是放肆,本王說過,任何人不得靠進武陵居!”

“來人,將她拖下去,當眾斬首,以儆效尤!”

暮澤氣息內斂,一股無形的戾氣猛然爆發出來,周圍修士全部被嚇得勃然變色,伏跪在地。

“王上饒命!”

負責守衛武陵居的侍衛嚇得不輕,連忙跪地求饒。

蘇憶桃眉梢輕挑,手指在暮澤腰間遊走,嬌媚無比。

“暮郎,你倒是會招惹姑娘~”

癱倒在地的鳴蛇大妖滿眼哀怨,眼尾噙著虛假的淚,用嫉妒和不滿的眼神瞪向蘇憶桃。

“王上,妾身哪裡比不上這個野女人?她區區仙師三重的修為,根本配不上王上!”

蘇憶桃勾起緋紅而性感的唇,“因為你長的醜。”

“你——噗!”

一瞬間,蛇妖被蘇憶桃氣得吐血。

她好歹也是南嶺一枝花!

怎麼就醜了?

蘇憶桃摟著小狐狸柔軟的腰肢,眼中含著挑釁的笑,“因為我長得像蘇憶桃啊~咯咯~”

“真蠢!”

指尖勾住暮澤的腰封,將他往屋裡輕輕一勾。

“暮郎,我們繼續~”

“嘭!”

身後的房門猛地關上,外面傳來蛇女悽慘的叫罵聲,最後不知怎的便沒聲兒了,應當是死了。

蘇憶桃靠在門板上,反手插上門,一把扯掉了暮澤的腰封。

“跪下。”

暮澤哪兒敢反抗,膝蓋驀地一沉,便跪下了。

“陛下。”

一截桃枝挑起暮澤的下巴,蘇憶桃滿眼都是兇狠的笑意。

“阿澤這麼不乖,招蜂引蝶,打哪兒好呢?”

暮澤默然,這這這……怎麼又怪他?

“臣也不知此人會擾了陛下清夢,求陛下輕些,臣還疼著呢。”暮澤扯著蘇憶桃的紫煙長袖,小聲撒著嬌。

“義父!焚焰山遭到北燕的圍剿,向我們傳信求助!”

鳳行焦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還好蘇憶桃提前將門給插上了。

暮澤輕咳一聲,聲音冷了三分。

“求助?那群蟲妖不願臣服於本王,還敢向本王求助?這種小事,就不用通報了。”

“呃……是。”

不知為何,鳳行聽出幾分怪怪的味道。

當然怪了。

他們高高在上是祝南王此刻正跪在地上,說話的語氣能不委屈嗎?

蘇憶桃將腰封對摺握在手裡,轉到暮澤身後。

見逃不過一頓罰,暮澤倒是看開了,“陛下要罰何處?”

“可需臣褪衣?”

“不用——跪好別動。”

蘇憶桃沒有讓小狐狸褪去衣衫,畢竟才剛穿上。

抄起腰封,胡亂在暮澤身後抽了三下,估摸著連紅印兒都沒打出來。

隔著幾層衣衫,暮澤幾乎沒什麼感覺,後方傳來蘇憶桃幽幽的聲音,“轉過來。”

暮澤按照她的話轉身,眼神平靜。

“伸手。”

暮澤舉起雙手,一條皺巴巴的腰封就落在他手裡,“陛下罰完了?”

蘇憶桃點頭,坐回桌前,“謝恩,然後就可以起來了。”

“謝陛下。”

暮澤叩首謝恩,面上十分坦蕩。

眼前之人是她的陛下,亦是他的主人,暮澤沒有什麼好彆扭的。

謝完恩,暮澤繫上腰封,利落地爬起來。

蘇憶桃在桌上鋪放著筆墨紙硯,“將你目前掌握的叛軍勢力寫下來,誰善誰惡,誰可誅殺,都寫清楚。”

暮澤落座桌前,嘴唇抿起,“陛下不是在修煉【命運】法則呢?怎的還需要臣寫下來?”

話所如此,暮澤卻執起墨條開始兌水研磨。

蘇憶桃用銳利的目光看向小狐狸,有點嘴欠啊~

看在他已經開始研墨的份兒上,蘇憶桃不打算跟他計較。

若細數小狐狸的過錯,摁在床上“揍個”幾天幾夜都不為過。

“朕清楚孰善孰惡,跟你寫下來,衝突嗎?”蘇憶桃用手指撐在側臉,反問道。

暮澤訕笑,將紙張鋪好,握住筆桿去蘸墨水。

“回陛下,不衝突。”

蘇憶桃兀自倒了杯茶,“好好寫,若是判斷錯誤,可是挨罰的。朕倒是要看看,你這祝南王當的怎麼樣。”

握著筆桿的手機械般地頓住半空,暮澤苦著俊俏的臉,“要不……”

“咱不折騰了,您直接罰?”

叛軍容納萬千勢力,不僅有真心與蘇憶桃為敵的,還有各方勢力安插進來的探子。

根枝盤繞,錯綜複雜。

有些暗棋藏得極深,又相互掩護,暮澤再怎麼統帥千軍,也不能毫無過錯。

蘇憶桃敲著桌面:“趕緊寫,謀心謀算,好歹也是朕和臣不煥教匯出來的,這點自信沒有?”

暮澤簡直欲哭無淚,笑得比哭還難看。

“陛下……在陛下面前,臣哪兒敢盲目自信。”

蘇憶桃的語氣變得嚴厲,喝著冷茶,“寫一遍,縱有紕漏,也能讓你理清思路,對你率軍北上,布控戰局大有幫助。”

暮澤不再討價還價,乖乖提筆書寫,“臣遵旨。”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暮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被蘇憶桃關在屋裡寫叛軍勢力分佈。

蘇憶桃沒有急於離去,而是坐在旁邊觀望。

每當小狐狸寫出一個名稱,蘇憶桃就會在旁邊用紫瞳推演,從而判斷正確與否。

每錯一處,便罰十下戒尺。

短短兩日,暮澤的右手就被打得紅腫發紫。

掌心紅腫,還得捏著筆桿詳細記述叛軍政務,實在是煎熬。還得擔驚受怕,生怕出錯,再挨十下戒尺。

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停!伸手。”

蘇憶桃再次用冰冷的聲音喊停。

暮澤啪地扔下筆桿,伸出右手,似乎是害怕挨不住罰,便用左手託舉著右手,免得中途被打落。

dT-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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