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0米毫無問題!誰說她只是普通的英里賽馬孃的!”

“神鷹挑下了日本杯的桂冠,簡直毫無壓力!”

意識中帶著一些恍惚,剛才的交手還在腦中迴盪著。

“就這樣...輸了?”

衝過終點的那一刻,米可癱坐在離衝線不遠的位置,帶著一絲遺憾。

亦或者,被最後一步的愚蠢策略感到震驚嗎?為什麼...最後會想到與她硬碰硬呢?

“還是不甘心啊...”

看著在不遠處向觀眾揮手的神鷹,自已心中的委屈也衝了上來。

僅僅二分之一的差距,卻顯得遙不可及。

只是她認為遙不可及罷了,只不過是想為失敗找出一個合適的藉口。

換上一副認真的態度,她緩緩起身,沒有去參與近在面前的狂歡,反而早早地從後門離開。

......

“唉...你們還真是厲害。”

衝野隨意地叼著一根牙籤,將身體倚在圍欄上,視線從賽場上轉回,眺望著在遠處說笑的二人。

“亦或是她太過幸運,能擁有一位末腳可以與神鷹較量一二的賽馬娘。”

“還好這一次的最低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是快樂米可獲勝...接下來的事情那就不好辦了...”

“畢竟她可不是像玉藻十字那種‘領域’的賽馬娘。”

將嘴中的牙籤吐出,表情轉變回與那種猥瑣的氣質,朝場上的特別周笑了一下。

與此同時,唐元也才與桐生院告別,從路邊的亭子裡拿來一張地圖,尋覓著附近的拉麵館。

從外人看起來的確是這樣的,畢竟他的模樣也很像個遊客。但對於在這裡已經半年的他來說,地圖對於他來說完全多此一舉。

這樣做,完全就是不想對上衝野的視線。

“這個中登搞不好還有啥壞招哦...這目光堅定的跟我當年入團有的一拼。”

“但他輸了還能樂的這麼開心,真的離譜...”

“但結果對我也不算太差,能給米可一個連對位置,又能保證神鷹能獲勝,雖然對不起桐生院就是了。”

一直給米可灌輸主要對手是特別周已經費盡了他的心思。這孩子雖然單純...

可問題是...過於單純了!

別人的單純是一張白紙,但人們可以拿一支筆來在這上面畫圖。

而米可呢?這就是堵牆,刷白的牆。

還好桐生院也跟著勸導了一下,雖然也是連說帶忽悠。

【孫賊,你可太不要點臉了】

【咱當系統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落井下石下到最高賽事的】

“你個坑人的老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扯皮!”

路邊的眾人看著唐元與身旁的空氣對話的正興起,也不知道應該表示什麼。

看出來了眾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唐元連忙收回目光,拿著報紙擋住臉,隨即快步離開。

“現在只希望這個活爹在投票之前不要做什麼么蛾子就好了。”

喃喃低語了幾句話,唐元便走出了競馬場。

手上的報紙不知道被怎麼撇開,只不過日本杯的結束,心中的大石也隨之落下。

當然,後面的事情就與唐元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畢竟有馬紀念,桐生院早已決定不參加。

米可對於2500米的熟練度還是太差了,參加這種賽事純粹是自討苦吃。

米可的不參加,也註定了唐元的手無法牽扯到有馬紀念裡面去。除了米可,他手上的牌也幾乎沒有,一沒有實權,二也沒有影響力。

橫批,啥也不是。

“唉...”

長嘆一聲,不再思考這些事情。

先享受一下東京的夜生活吧。

......

坐車到他經常去的老城區,道路雖說比較老舊,但這裡與他以前的家十分相像。

路邊種著兩排整齊的樹木,稀稀拉拉的車停在附近。

只不過環境僅是個襯托品,自已家鄉的感覺是找不回來了。

這幾個月,自已在這裡度過了將近半數的時間。

走到拉麵店前,唐元開啟門,略過了店內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然後便隨意地坐到了店主的面前。

“晚上好啊,今天怎麼有閒工夫了?”

店主的表情帶著些許喜悅,招呼著唐元自已去拿兩瓶酒。

“算了,待會還有位客人,今天不喝了。”

將手上的衣服隨手一掛,起身找到個雙人座位坐下。

“今天晚上有些冷清嗎?都沒幾個人。”

“這裡又不是你們年輕人來的地方,有的只是些大叔嘍。”

店主回應了兩聲,其他人也都附和的笑了起來。

“誒呀,反正大家都是打工人嗎?沒有區別的。”

笑聲迴盪在整個店中,剛剛還嚷嚷著不喝酒的唐元也坐在他們面前決定‘小斟兩杯’。

看來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人。

...

“電話也打不通...說好來享受美食的...”

桐生院看著手機上的對方未接聽,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本是打算自已來做好調查的,已經做好去溫泉旅館的準備了,然後就被著急離開的唐元打斷。

“看來還是需要我找啊...”

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下來,遠處的燈光與面前黑暗的燈牌格格不入,而老街以內只有星空上的微光照亮些許。

摸索著整條街還在營業的店鋪,只有一個亮著燈,裡面還傳來了陣陣笑聲的。

“這傢伙...應該不在這裡吧...”

眼神中滿是糾結,一點點地推開大門。

看著裡面的雜亂景象,桐生院的雙手緊握,掃了一下週圍的人群。

還好,只有一個地方是有桌的,而且傳來很大的酒味。

“你們小日本的清酒...根本不行!”

“這種酒怎麼能擺在國宴上啊!”

好吧...這還是過於明顯了。畢竟說的是中文,看來也應該只有唐元了。

桐生院走到眾人桌前,看著附近散落一地的空酒瓶,然後又看了看站在桌上還在瞎比劃的唐元。

唐元看著周圍的景象也異常搖晃,要不然也不會連地跟桌都分不清。

他持續地對著空氣猛烈輸出,絲毫沒有認出面前的人。

“喲!這不是那誰嗎!來不來兩口!”

晃晃悠悠地將手邊的空酒瓶舉起,朝著桐生院就伸了過去。

”失禮了!“

沒給他更多的反應時間,拽住他的手便開始往外面走。

因為喝醉的緣故,原本他八十公斤的體重卻顯得很輕。

被一路拖到門外,終於控制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哇的一聲,胃裡的飯食全部吐了出來。

......

半晌過後,唐元終於停止了嘔吐,腦中也恢復了些許清醒。

稍微定了定神,唐元的目光聚焦到站在一旁許久的桐生院,正用著關懷的眼神看著他。

“我這...又喝大了?”

意識清醒時的疼痛,伴隨著暈眩,還是有著做夢的感覺。

“是啊...”

桐生院無奈的拿紙擦了擦唐元嘴邊的殘渣,臉上還是帶著一絲笑容。

“沒有帶她們來吧...”

唐元小聲說道,然後硬撐著生疼的頭四處觀望著。

“沒有,現在她們都應該回宿舍了。”

“那就好。”

畢竟賽馬娘與訓練員是像兩人三足之間的關係,這句話還是桐生院對著唐元說的。

教育她們就好比老師對待學生一樣,給予他們最陽光的一面。

“那,麻煩你叫個車了。”

“你是不是又喝多了?這種老城區怎麼可能叫的來車嗎...”

桐生院的表情依舊冷靜,四周尋找著旅店。

“這附近應該沒有,要不然我問問店裡老闆吧。”

唐元一瘸一拐地走進店內,將癱軟在地上的店主扶起,二人的聲音太小,站在外面的她沒有聽得太清楚。

唐元走出來,小聲地對著桐生院說,“附近沒有...只不過店主的家裡還有一間。”

“要不然...”

唐元的笑容充斥著猥瑣氣質,顯得像是一個痴漢。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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