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知府大人叫來仵作驗屍。經過仵作一番仔細檢驗之後,發現屍體上殘留的皮肉組織,曾有過脫水的跡象,此外殘存的屍身及衣服,還有老鼠啃蝕過的痕跡。

還沒等知府孔大人發話,田裡正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孔大人,此事與苗教頭絕對脫不了關係!

我兒慘遭毒手,橫死苗家武館密室之中。請大人為我們田家伸冤啊!”

面對田裡正張口就來的汙衊,苗家父女為了自證清白,便在公堂上與他爭吵了起來。

好在,知府孔大人是個明辨是非,辦案審查講求證據的好官,他沒有偏袒下屬田裡正。“啪”一聲驚堂木,震懾住了原本吵得不可開交的苗,田兩家。

在孔大人的審問下,田裡正回想起來,兩年前田伯鈞出事的那一天。

“那天早上,伯鈞起得比以往要早。他急匆匆地用過早膳之後,便跟他娘請了個安,說是跟朋友有約,然後便哼著小曲兒,踏著輕盈的步伐離家外出了。

那天午時管家張伯還跟我提起,他回府前,曾在大街上看到伯鈞拿著長鐵棍,往苗家武館的方向去了。

當時,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聽完田裡正的證詞後,孔大人點了點頭。接著他就看向了苗家父女:“那現在輪到你們說說看。”

苗教頭表示,事發當天,他一早就外出了,根本不在武館。就讓其女兒苗小青,講述當天的事發經過。

“ 那天,好多師兄弟都看到,田伯鈞拎著一根長鐵棍,就進到了武館。而這個舉動,讓武館內不少的人都議論紛紛,因為武館有規定,練功的武器不能私自帶回家。可田伯鈞,分明沒有理會這項規定!

他一來到武館,便拿起長鐵棍,心無旁騖地練起了功。當時,見他練功如此刻苦,一時興起的我還拿了一把瓜子,站在離他不遠處,邊看邊嗑瓜子呢。

可他練著練著,突然面容大變,眼神變得十分兇狠。接著,他便毫無預兆地跑出了武館,拿著那長鐵棍亂打亂砸起來……

再後面的事,你們都一清二楚。

我們苗家與田家無冤無仇,而田伯鈞又是我爹的徒弟,試問我爹有什麼理由殺害田公子呢?

在田伯鈞失蹤的第二天,我們苗家武館就被查封了,至今為止已有兩年。更莫論,將田公子藏屍苗家武館了。”

對比兩家的證詞,孔大人一時毫無頭緒,更何況此事還發生在兩年前。“啪”一聲驚堂木,孔大人責令改日再審理,之後便驅散了眾人。

回到府中的苗家父女愁容滿面,李術他們三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

往日上躥下跳的鳥覺變得坐立不安,他“咕嚕嚕”地喝了好幾杯茶後,不停在嘴裡呢喃道:“唉!怎麼辦呀…… 唉……”

想起這幾天與苗家父女的接觸,思凡知道他們一定不是壞人,做不出殺人藏屍這種喪盡天良的狠毒之事。

他不忍心看著苗家父女被誣陷,便轉眼看向了李術:“小術,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能夠幫到他們。”

李術看了一眼庭院外,那皎潔的月色:“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盡力而為。

綜合苗,田兩家的證詞,可以知道苗教頭基本沒有行兇的動機。那麼兇手會是誰呢?

田裡正是田伯鈞的親生父親,在他失蹤之後,想盡一切辦法搜尋田伯鈞的下落。還因為田伯鈞的失蹤,多次遷怒於苗教頭,惡意整蠱報復苗家。這樣的一個父親,大概沒可能會殺害自己的兒子。

在排除了苗教頭,田裡正之後,只能往其他方向去想。殺害田伯鈞,最大的得益者會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那根多次被提起的長鐵棍,它可能是唯一的證物。只有找到當年那根長鐵棍,才有可能找到線索和轉機。”

聽完李術一輪細緻的分析,苗家父女頓時豁然開朗,原先緊皺著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了,他們不再垂頭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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