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你記得注意你師姐的情況,她要是快醒了就給我打電話。”

顧染一臉呆滯地看著師兄出門,等他不見了,連忙去他臥室看情況。

只看一眼,他就關上門一臉安詳。

全都碎成渣了,連牆壁上抹的漆都掉得一塊一塊的,什麼都不剩。

顧染:這是被什麼東西入侵了?

正當顧染慶幸還有個門是好的,門咔噠一聲,釘著門的鐵釘脫落,朝他砸下來。

顧染:“......”

該死。

顧攸回來後接受到師弟三百六十度幽怨的眼神,他聳了聳肩,一臉無奈,“我努力避免了的,還是沒攔住。”

那人偏要打一架,都不給他說暫停的機會。

要不是顧及師妹還在旁邊睡,他也在廚房弄吃的,可能這房子都沒了。

“我不聽。”顧染翻了個白眼,他不信。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師兄先挑的頭。

他師兄看起來清雅淡然,但黑起來也是真黑,說他沒主動挑釁顧染不信。

不然怎麼在林子裡不打,半路不打,偏偏回來了就開始打。

這人心黑的很,還很會裝。

林衫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她的眼睛好難受。

她伸手想去揉。

“別碰。”顧攸抓住她的手,將熱毛巾給她敷上。

她乖乖不動了,“謝謝師兄,給你添麻煩了。”

林衫有些心虛,也有點尷尬,她記得她哭了很久,顧攸也哄了她很久。

當時太難過,不覺得,現在想起來就有點尷尬。

她第一次哭得那麼厲害,不過,唔......她為什麼難過呢?

“沒有麻煩,不要這樣說。”顧攸轉移話題,“當時你暈過去是見到什麼了嗎?”

“一個淡淡的虛影,”林衫回想,“是個男子,古人的打扮,長得很好看,他朝我走過來,我動不了,想喊你也沒力氣,後來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但暈過去之後我好像夢見了一些碎片。”林衫說到片段,好像就是因為那些碎片而難過。

但她有些茫然,記不得了,記憶好像斷開了,“我夢見了什麼來著?”

她努力回想,可是那些碎片被披上一層厚厚的霧,她想不起來。

顧攸輕撫她的額頭,“沒事的,不重要,忘記了也好,不用去想,放空心思好好休息。”

林衫聽著他的話,放空心思,心裡的不安和煩躁漸漸消失,迴歸寧靜。

等她眼睛好多了,顧攸扶她起來,林衫才發現他右手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師兄,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她暈過去後發生了什麼?

“被蹭了一下而已,不疼。”顧攸動了動手,臉上雲淡風輕,“顧染他不太會包紮,就成這樣了。”

顧染:……對,是我不會。

看他真的不疼的樣子,林衫放心了。

下樓就聽到鍾悅羽和顧染兩人爭論的聲音。

他們聽到聲音,抬頭看過去,鍾悅羽眼睛一亮,走過去將顧攸擠開,“衫衫,怎麼樣?頭疼不疼?餓了吧,給你留了飯,一直溫著的。”

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扶她,林衫哭笑不得,拉住她的手,“我沒事,你不用這樣緊張。”

“好吧,聽你的。”

不扶就不扶。

顧攸去拿吃的,端來給林衫放好。

林衫吃著飯,鍾悅羽在一旁看,顧染爭到一半發現人不理他了,一口氣不上不下,臉都紅了。

等吃好了,肚子不難受了,林衫才有心情想別的。

“對了,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植樹嗎?”

鍾悅羽一臉幽怨,“我都種好回來了,你睡了兩天,兩天啊。”

兩天?林衫看看顧攸,他點頭。

“我怎麼會睡這麼久?”林衫不解。

“我也想知道。”鍾悅羽也直勾勾地看著顧攸他們。

鍾悅羽回來的時候顧染正打算搬家,因為臥室不能住了,客房只有兩個,也不太方便,況且他也怕師兄又莫名其妙和人打架,然後這個房子就塌了。

安全隱患很嚴重呀!

顧染去想買房子,一開啟門正巧碰上鍾悅羽。

鍾悅羽這才知道原來顧染也是玄門的人。

至於鍾悅羽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是因為她給林衫打電話,接的是顧攸,給她氣的,就這麼幾天時間他都能替衫衫接電話了?

什麼段位啊你進展這麼快。

然後就知道林衫昏睡不醒的訊息,她準備把人接回家。

被顧攸制止了,他說一個個解釋太麻煩,等林衫醒來一起說,讓她也留下來,她氣得吹頭髮瞪眼睛,最後只能把他們三個全接到自己名下的另一套房子裡。

顧染:……看我幹嘛?

別看我,師兄不讓我說。

顧攸點頭,“是該讓你們知道的。”

說罷上樓,把那塊玉佩拿下來,遞給林衫。

林衫一看就驚訝了,這塊玉佩和她收著的那兩塊很相似,除了上面刻的字是“霖”,其他都差不多。

而且旁邊也有很巧妙的弧度,應該能和另外兩塊任意拼接起來。

“這是我收到的第三份禮物?”林衫心有所感。

“嗯。三個禮物都送給你了,緣分已成,如果沒有意外,一個月後他就會來迎娶。”顧攸說。

鍾悅羽心裡難受,抱著林衫不說話。

她倒沒有遷怒顧攸他們,說什麼是他們的錯,沒能阻止送禮之類的,畢竟人家好心幫忙,要不是他們,或許直到出事,她們都不知道原因。

只是,知道了原因,卻依舊只能眼睜睜看著,什麼都做不了,她心裡好難過。

林衫安慰地輕輕拍著她的背。

顧染偷偷看師兄的臉色,他總覺得師兄話沒說完,藏了一半。

而且他為什麼打架的事也還沒說。

顧攸無辜又疑惑地看他,他慫慫地轉回頭,最怕師兄露出這副表情了。

曾經的他過於叛逆,覺得自己功夫足夠厲害,要自己下山,和師父鬧得不可開交,然後就被師兄以這樣的神情騙進後山。

那一天,一群色鬼追著他跑了整座山!

師兄就在旁邊悠閒看著,確保他不會真的出事,但那群色鬼是真恐怖,他嚇得做了一個月噩夢,從此再也不敢鬆懈,直到能自己把那群色鬼打跑他才鬆了口氣。

啊,往事不可追,顧染打了個冷顫,把想到的事強行撇出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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