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也不是不想說,是他自己還沒理清楚,在弄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前,任何的意外都不應該出現。

等後面再和他們說。

“這個月我們就一起住吧。”顧攸放在桌上的手,指尖輕輕敲打桌面,“我會多教些東西給你們,比如武器怎麼用,符紙怎麼用,對付什麼鬼用什麼武器更好。”

“雖然那位鬼王很強,但也有其他鬼,他們或許會存有僥倖心理,抱團去搶親。鬼來搶親就沒有什麼兩心相悅的要求,只要能搶到手就行。”

不得不防啊!

鍾悅羽:“???”

他們都這麼難了,不能放過他們嗎?

可惡,真欺負人!

鍾悅羽刷的起身,攬住顧染的手臂,無視他驚慌到發紅的耳垂,把他往外面拖,“我找你有點事,走,我們出去說。”

顧染幾乎是同手同腳跟她出門的。

林衫擔憂地看著他們離去,顧攸輕笑,“正巧,我也有些事要單獨和你說。”

那件事,她也是當事人,應該知道。

而顧染他們,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到其中來,容易讓這件事的走向發生變化,更捉摸不透。

鍾悅羽把顧染拉到花園裡,四下無人,她撒手。

顧染支支吾吾地問她,“你、你有什麼事?”

她也不廢話,“我能不能拜你為師,跟你學玄術?”

鍾悅羽想了想,不行,她還是做不到幹看著,哪怕只能學一點點,她也要試一試,萬一有用呢?

“這個......”顧染沒想到她會問這些,愣了一下,為難道:“為了保證人鬼兩界的平衡,玄門弟子是有規定數量的,我不能收你為徒,也不能教你玄術。”

好吧。

咔的一聲,又一個計劃碎掉了。

鍾悅羽失望極了,“謝謝,打擾了。”

她又問,“衫衫學了玄術,是不是就算你們雲山的弟子?”

顧攸都喊她師妹了,應該算了吧。

那衫衫如今遇到困難,能去雲山找人幫忙嗎?

雲山總不能幹看著,就派兩個弟子來解決這件事吧。

顧染點頭,但他以為鍾悅羽誤會林衫是先學了玄術,才會被雲山收為弟子,解釋道。

“師姐是因為,師兄進了靈塔成功求見長老,為她爭取到弟子名額,再加上師伯點頭,這才能學玄術。”

“她是先成為弟子,再學的玄術。”

“沒有長老的允許,雲門弟子絕對不能傳授別人玄術,這是明令禁止的,如果違反,會被剝奪弟子資格,終身只能在垝垣崖生活。”

顧染嚴肅又認真道:“如果有人要教你,你也不要隨便學,在沒得到保證,確保他的宗門知道這件事之前,你不要學,不然你也會被關起來。”

這是所有玄門之人預設的、必須終身堅守的規則。

因為世間陰陽有序,有惡靈殘害人間,鬼魂逗留,陰陽不平,才有玄門出現。

而靈氣有限,玄門之人畫符、唸咒、佈置陣法都需要靈氣。

閻君管著地府,沒有太多精力來關注人間,而鬼物最能找到藏身之所,隨便躲在一個有功德之人家裡,只要不害那個人,便能躲很久。

一但學玄術的人多了,靈氣不足,再有天賦的人也無法大成,鬼物只需吞噬同類、吞噬人類氣運便可強大。

到那時,一方強一方弱,會打破陰陽平衡,造成生靈塗炭。

所以,這條規則是絕不能打破的。

林衫能成為玄門之人,是雲山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或者特殊情況時無法應對,一直有保留幾個修習名額。

而她自身命格特殊,身邊又出現千年鬼王,已經成為玄門重點的保護物件,為此,才給了她一個名額。

但其餘的名額不是他能動的,他也不能因為鍾悅羽一句想學就去靈塔,師門不會同意的。

“不過師兄教的那些可以,這只是如何使用,不是製作,不一樣。”

鍾悅羽倒沒想過原來學習玄術有這麼多要求。

看得出來顧染的認真,她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點頭道謝,“我知道了,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她不是非要學玄術,只是想有保護家人的能力。

衫衫是她重要的家人,她想保護她。

可她也會保護好自己。

這樣危險的事,她當然不會去做。

這條路走不通,那就試一試走別的路吧,總要多試一試,萬一有用呢?

如果林姨在就好了,就不會這麼束手束腳。

鍾悅羽嘆了一口氣,爸媽已經動用那麼多資源和關係找林姨了,應該快找到了吧。

這麼久了,哪裡都快翻過一遍了。

兩人一前一後回去,就見到心不在焉的林衫,鍾悅羽不解,“衫衫,怎麼了?”

魂不守舍的,難道他們走後顧攸單獨和她說了什麼?

她瞅了瞅顧攸,那無懈可擊的笑容裡,什麼也看不出來。

嘖。

好討厭。

“沒事,”林衫把心思收好,笑了笑,“只是躺太久了,想出門走走。”

“好啊,我也去。”鍾悅羽道。

“好,那我去樓上換件衣服,等會一起去。”

鍾悅羽也跟上去,“那我給你扎頭髮,好久沒能幫你弄了。”

看著她們上去,顧攸把收著女鬼的葫蘆拿出來,將她放出來。

她魂體受傷,這幾天一直養著,出來後不像之前那樣疼了。

沒等顧攸給顧染安排事情,顧染看見她,驚訝開口,“雲末?!”

顧攸眯了眯眼,“你們認識?”

“對,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被他稱為雲末的女鬼茫然,“雲末是誰?你在喊我嗎?”

顧染被她的反問給鎮住了,比她更茫然。

“你難道不是?”

我是嗎?她看了他一眼,“雲末?雲末、雲末......”

她一直念著這個名字,翻來覆去,須臾,恍然大悟道:“我記起來了,我叫雲末,雲末是我的名字。”

她嘀嘀咕咕,看起來情況不太好,顧染直接糊塗了。

“師兄,你怎麼遇到雲末的?她不是應該在守墓嗎?”

“她不是說不能離開墓地嗎?怎麼突然到這兒來了,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她這是離開多久了?不要命了嗎?”

顧染自問自答,“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師父。”

顧攸看著他忙活,頗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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