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欲從馬上躍下,柳長風立即從身後按住了她的纖腰。

“柳長風,你放肆。”

“公主莫要氣惱,我帶你去玩好玩的。”

馬匹奔出了城門,走向大道,容袖就那麼稀裡糊塗地被他帶離京城,也不知其目的。

直到太陽西斜,兩人方才在一家十分豪華的客棧前停了下來。柳長風翻身下馬,伸手去接容袖。

她本不想搭理,可這人按著她騎了半天的馬,現在腰痠背痛的,四肢均累的發麻。

柳長風見她伸出了手,便順勢將她拉倒在懷中,橫抱著走進客棧內。

“你瘋了,我自已能走。”她是越發覺得這人品行不端了。

他笑而不語,繼續抱著她走到了那客棧掌櫃面前。

“給我準備間上等的廂房,小爺的夫人累了,我要帶她去休息,再上些好酒好菜來。”

“你說什麼?”容袖以為自已聽錯了,礙於人多,她不好當場發火。

那掌櫃上下打量兩人,見他們衣著打扮不凡,相貌氣質矜貴非常人可比,眼睛都亮了幾分,知道店裡來了財神爺。

“好勒,小的立刻去安排。”他揮手招來店小二:“還不快帶客官去。”

那店小二也很是麻利殷勤,立即在前方帶路。

柳長風也不嫌累,直接抱著容袖上了樓,等進了屋才將她放下。

容袖唇角似笑非笑,眼眸半眯起。柳長風覺得她看起來不兇,但知道自已即將要面臨狂風暴雨的侵襲了。

果然,容袖一把擰住了他的胳膊,死死的掐住,疼的他連連求饒。

“疼疼疼,疼啊,夫人輕點。”

容袖忙鬆開他,氣的面色泛紅,他叫聲這樣大,傳到了屋外去,聽到的人還不知道怎麼想的。

“柳長風,你到底想幹什麼。”這人不打不出氣,打了更生氣。

他揉著剛剛被擰痛的胳膊,一臉委屈,壓低了嗓子:“公主別急,等飯菜送來,你先吃些,再好好休息一會兒,等晚些我帶你去看場大戲。”

容袖也從他嘴裡再套不出話,索性就隨他賣關子去。

她面無表情的靠近他,柳長風見她這模樣,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見容袖又要動手,他立即大叫:“夫人,夫人,你別急啊,不要動手啊。”

容袖抬手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到牆角邊,泛紅的臉色慢慢變的鐵青。

“你再亂叫,小心我打死你。”

柳長風眸中帶著笑意,雖然在點頭答應,卻看不出一點誠意。

容袖空出一隻手擰在他的腰上,下手毫無餘力,恨不得把他腰上的肉給擰下來。

柳長風痛得臉都紅了,想要叫出來,可嘴又被她按的死死的,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店小二突然推門而入,見兩人以奇怪的姿勢縮在牆角,眼睛都瞪大,隨後又立馬移開眼睛。

“抱歉抱歉,小的是來給貴客送酒菜的,不是有意打擾的。”

容袖鬆開柳長風,後者哼出一聲令人十分腦熱的聲音,聽得容袖耳朵發麻。

“哎喲,我的腰啊”他在牆角痛哼。

店小兒趕忙放下酒菜,尷尬的笑了笑:“呵,二位客官真會玩,小的不打擾了,二位繼續。”

他退了出去,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容袖回身瞪著柳長風,實在是拿他無從下手,一手扯著他的衣領,一手指著他的面門。

“夠了,我不打你,你閉嘴,不準再叫,聽到沒有。”

後者點頭如搗蒜,他也不想再被掐了,容袖下手實在太狠,簡直活受罪。

容袖半天沒吃飯也是餓了,不再管柳長風,自已踱到桌邊,抬起飯碗吃了起來。

柳長風悠悠起身,扶著腰,面色痛苦的坐到她對面。

容袖繼續埋頭吃飯,不理他。柳長風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排骨放到她碗裡。

“這個好吃。”

容袖頓了下,將那塊排骨夾出碗內,隨手丟在桌案上。

柳長風委屈的嘴都快翹天上去了:“你別生氣了嘛。”

“閉嘴,不吃就滾出去。”容袖語氣嚴厲。

他不滿的閉了嘴,抬碗安分吃飯。容袖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禁暗自偷笑。

晚間,柳長風立在窗前看窗外景色,身姿修長挺拔,淡粉色的衣袍在微風的吹動下飄逸如雲。

回身望來,正好對上容袖怔怔的眼眸。

“夫人,我們該出發了。”他笑吟吟道。

容袖沉著臉,已經不想說話。只見他從闊袖中拿出了一條白色面紗,自然抖開後就要往她臉上戴去。

“做甚。”她後退避開。

柳長風上前靠近,硬幫她戴好了面紗:“夫人這張臉太過張揚,不好。”

“我能有你張揚,你膽敢再叫一聲夫人,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她真的很想這麼做。

他只是笑了笑:“公主說什麼都好,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夫人,夫人需得好好配合,這樣我們才有好戲看。”

說罷,他便伸手攬上她的雙肩,帶著她出了房門。

容袖心裡雖然窩火,現在且先忍住,看他能賣什麼關子。

下了樓,柳長風對著那客棧掌櫃招了招手。那掌櫃立即嬉皮笑臉迎上來。

“這位爺有何吩咐。”

只見柳長風附耳對他說了什麼,那掌櫃臉色便沉穩了幾分:“客官請跟我來。”

他攬著容袖,跟著那掌櫃一路走去,最後在一處無人的院中停下。

“稍等。”掌櫃道。

從暗處走來兩名身材健碩的武夫,他們手持大刀,面色冷硬,一看就不好招惹。

那掌櫃拿出了兩條黑布道:“兩位客官,江湖規矩,抱歉。”

柳長風皺眉:“你仔細著點,可別把我夫人弄丟了。”

“放心,放心,小的定然不讓她離開您身邊半步。”掌櫃像是在哄孩子。

“這還差不多。”他念叨著,就接過布條把眼睛蒙上。

容袖照做,眼前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兩人只能憑著感覺讓人帶著走,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似乎上了一條船。

周身安靜無比,沒人發出半點聲音,容袖按耐不住,想伸手扯下眼睛上的布罩。

“別動。”一聲粗壯的聲音入耳,她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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