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川迅速握住她的手,反手將她禁錮得死死的,容袖自認為身手不錯,可在他面前竟這麼不中用。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這人每次都動手動腳的,倒是跟柳長風那浪蕩輕浮模樣有幾分相似。

楚川空出一隻手,輕輕撫向她白皙的面龐,手背輕劃她細膩的肌膚,神色曖昧。

“朕要宏圖霸業,也要美人在懷,待你迴歸,朕便向天下下詔,迎你入宮為妃。”

他不想再隱忍這份感情,想過放手,可若將她拱手讓人,不如將她圈在自已身邊。

容袖眸色生寒,毫不掩飾對他的煩躁。

“你做夢,我說過,我永遠都不會進後宮,做你的金絲雀,你想強迫我,只怕不能夠。”

楚川唇角帶笑,他就是願意看到她這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就想看她被自已逼到無可奈何,最後妥協的樣子。

“能不能夠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長寧公主也好,容袖也罷,又怎樣呢?既生了這份情,又割捨不下,就只能不擇手段。”

“夠了,我不想再聽,這難道就是你喜歡我的方式嗎?你想要什麼就必須得到,費盡心思,處心積慮,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你手中的玩物,你怎能強求我。”

楚川挾住她的下頜,慢慢朝她逼近,氣息掃過她的面頰:“那你告訴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接受我,怎麼樣,你才能不怕我。”

容袖被他捏的生疼,想避開,他手下的力度卻越來越重:“你,怎樣都不好,我永遠都不會接受你。”

“呵,你瞧,你回答的這樣乾脆,不留一絲餘地,若是不強求,要我拿什麼去得到你,我本不想做到這個地步,本想任由你喜歡別人,可我做不到。”

容袖緊擰秀眉,想要掰開他鉗固在自已下頜的手,他偏生緊緊扣住,越發朝她靠近。

一抹寒光在眼前閃過,她總算得了自由,抬手揉著被他捏痛的下頜。

“任何人不得冒犯公主。”林霄手持長劍,立於前方,身姿挺拔如從天而降的英雄。

楚川不屑冷笑:“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朕說話,刺殺君王,其罪當誅。”

林蕭緊握長劍,眼皮都沒閃一下,他的使命是保衛容袖,誰也不能撼動。

三人之間,生出一股寒氣,容袖明白要有場惡戰,她必須制止。

“楚川,荒謬之事到此為止吧,你知道的,我不會讓你動林蕭分毫的,與其在這鬧到兩敗俱傷,不如先解決朝廷憂患,我答應你,待我回來,好好跟你談談,現下,你先放我離開。”

他目光看向容袖,心裡滿是不悅:“誰對你都重要,唯獨我在你心裡,毫無分量。”

言罷,他毅然轉身離開,留下一道孤影。

容袖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無奈嘆息。她踱到林蕭身邊,看向他那柄泛著寒光的長劍。

“你倒是勇氣可嘉。”

林蕭回神,將長劍入鞘:“保護公主,義不容辭。”這是他的職責,他不受人控制,眼裡只有她的安危。

容袖也沒責備他衝動,只是抬頭看了看天色,被楚川這麼一鬧,反倒耽誤了路程。

“好了,走吧。”

兩人並排往回趕去,與人群會合,林蕭看著她進了車廂,方去尋到自已的馬匹,翻身上去。

容溪見容袖總算回來,上下打量著她,見她下頜泛紅,不由擔心。

“姐姐還好嗎?有沒有事啊,是不是陛下他欺負姐姐了。”她知道容袖向來與楚川不對付,可也不至於動手的。

容袖撫了下臉,早就已經沒有了痛感,楚川下手重但有分寸,沒有要傷她的意思。

“我沒事,他欺負不了我的,別擔心。”

她話剛說完,就見身側的車簾被人撩開,抬眼看去正是楚禾。

“你們發生什麼事了,我看皇兄離開的時候情緒不太好。”

“他情緒不好,莫非我情緒就好了,滾開,別來問我。”

楚禾被她劈頭蓋臉罵一通也是迷茫,又不好當那麼多人的面跟她爭吵,只得嚥下這口不平。

容溪還是第一次見容袖這樣罵人,一時間也是傻眼。

此番趕路太過長久,離京都越遠,路就越不好走,一隊人馬日夜兼程,趕了接近二十天才到西南一帶

容溪體制不如容袖,實在受不得這一路的顛簸,路上都昏昏欲睡的,沒有精神,容袖不免擔心她的身體,有些後悔帶她前來。

她撩開車簾,見天已然黑透:“我們到哪裡了,溪兒身體不適,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安置吧。”

楚禾往車廂裡看了一眼,並沒看到什麼:“就快進入夜郎了,我去前方看看可有驛站。”

容袖點頭應下,回身看著容溪,她臉色不佳,睡夢中也是緊蹙雙眉,可見並不好受。

約莫半個時辰後,馬車方才停止行駛,容袖忙去喚容溪。

“溪兒,溪兒,醒醒。”容溪哼哼兩聲,似有些不耐煩,矇頭繼續在榻上沉睡。

容袖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滾燙不已,已然是發了熱。

楚禾見二人遲遲不下車,覺得不對便自行撩開車簾檢視。

“怎麼了。”他疑惑問道。

“溪兒發熱了,得儘快看大夫。”她說著便將容溪從榻上扶起,費力地撐著她出了車廂。

“我來吧。”楚禾看容袖扶著吃力,便伸手去接應,容袖也擔心會耽誤,就沒說什麼。

楚禾將容溪打橫抱起往驛站裡走去,她很清瘦抱著根本沒多大分量。

幸好出門前,晉離有提醒她帶著傅大夫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這剛到目的地就派上用場了。

容袖也來不及收拾自身,一直陪在容溪身邊。

“傅大夫,溪兒怎麼樣。”

傅大夫收回手,抬眸看著容袖:“郡主她只是過於疲憊,加上路上顛簸,身體吃不消才會發熱,等下老夫親自去煎些藥給郡主服下,她很快就可以恢復的。”

容袖心下一鬆,好在沒什麼大礙:“辛苦傅大夫了。”

傅大夫低下頭:“公主言重了。”

連著二十多天趕路,莫說容溪,她自已也有些支撐不住,為了儘快過來,他們路上沒怎麼休息,只有晚間會找驛站安歇,大家都很疲憊。

眼下容溪病重,身邊又沒帶侍女服侍,只能容袖親力親為,在她身邊照顧著。

傅大夫很快熬了藥送來,容袖親自喂容溪把藥喝完,又在她身邊守了許久,見她退熱,方回自已的房間休息。

她活動了幾下手腳,痠痛不已,叫人打來了熱水,洗去一身汗漬,收拾乾淨後才拖著睏倦的身子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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