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劍修

菲德爾和安德雷斯兩個人在開了無限時間,無限血,無限能量的最低難度的拳皇上開了十多個小時的無雙,安德雷斯還順便摧毀了九個遊戲手柄,當然,安德雷斯已經表示,這點損失,自己還賠得起。

在昨晚上的行動中,他們除了打死了一群毒販子,抓走了兩個實驗材料之外,還洗劫了費爾南德斯的保險箱。

做這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亡命天涯,說不定什麼時候,銀行裡的存款就要被凍結,所以他們的保險櫃裡,在任何時候都是有一筆足以讓他在其他地方隱姓埋名過好日子的硬通貨的。

在以前,這些硬通貨以美元為主,但現在,這硬通貨已經變成以黃金為主了。

結果就是大家都小小的發了一筆財,甚至就連李玄靜都感嘆,搶劫果然是效率極高的發財模式。

第二天整整一天,菲德爾和安德雷斯都在住處休息,穩定狀態,其他人也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畢竟後天就是春分了。

按照神話,羽蛇神會在這一天甦醒,對於大家來說,這就是最後決戰的日子了。

這一天街面上也格外太平,大家都知道費爾南德斯的老巢被人家燒了,但是是誰幹的,卻不清楚。

費爾南德斯是“新一代”的人,他出了事情,“新一代”集團肯定是要報復的,要不然他們還怎麼在街面上混?所以當地所有的其他勢力都戰戰兢兢,什麼都不敢幹,生怕被人誤會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

這裡面最為緊張,最擔心的自己會被人家誤會的還是當地的警察部門,結果就連每天都要到街面上來要保護費順便巡個邏的警察都不出門了。

而有意思的是,雖然街面上一個警察都沒有了,但是各種刑事案件卻也都消失了。

至於林秋生,他這一整天都和李玄靜在一起。

兩個人交換了一些知識,並且就明天的決戰的方略充分地交換了意見。

漫長而寧靜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菲德爾、安德雷斯以及李玄靜便出現在奇琴伊察。

而林秋生卻並不在其中。

到了中午,遊客開始越來越多了。

這也正常,春分和秋分的時候,金字塔上都將出現“光影蛇形”的景觀,而這自然會吸引來更多的遊客。

當地的一些人也穿起了傳統的祭司的服飾,扛著大鼓和其他的傳統樂器來到這裡,表演傳統的歌舞,並模仿傳統的獻祭儀式。

這也是這裡的傳統,一些人還會提供各種服裝,包括祭司的,武士的服裝,還有各種製作得粗劣或是精緻的瑪雅黑曜石投槍,以及馬克胡特(一種鑲嵌著鋒利的黑曜石片的,形如船槳的木棍)租給那些遊客們,讓他們穿起來拍照。

當然,馬克胡特並不是瑪雅人的武器,它是要更靠後一些的阿茲特克人的,而阿茲特克人和奇琴伊察並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這並不是問題,來這裡的遊客並不是苛刻的歷史學家,他們來這裡是為了找樂子的,他們才懶得管什麼阿茲特克和瑪雅的區別呢,反正都是印第安蠻子。

到了太陽漸漸的靠近地平線的時候,氣氛越發的熱烈了,各種鼓聲,沙錘聲,再加上巴卡沙、蛙鳴筒和卡祖笛,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慢慢地醞釀成了一團音響的濃雲,讓每一個浸漬在其中的人都如痴如醉。

這個時候陽光已經斜照在金字塔上了,北面一側臺階的邊牆之上,在陽光的直射下形成七段等腰三角形,它們連線在一起且蜿蜒曲折,頂端正好連線到底部所雕刻的蛇頭處,宛若一條巨蟒從塔頂向大地遊動——這就是羽蛇神金字塔的著名景觀“光影蛇形”。

它象徵著羽蛇神的甦醒。

“羽蛇神歸來了!羽蛇神歸來了!”有人高呼了起來。

在迷狂的音樂聲中,更多的人,包括那些遊客都歡呼了起來:“羽蛇神歸來了,羽蛇神歸來了.”

在歡呼中,人們甚至好像真的看到一條巨蛇從金字塔頂部的神廟處出來,沿著臺階一路向下遊動,最後在到達地面之後,又突然張開羽翼,一下子飛上了天空。

“羽蛇神歸來了,羽蛇神歸來了!”人們迷狂地歡呼著,一個拿著一柄馬克胡特,正裝扮成一個美洲虎戰士的遊客,突然舉起手中的馬克胡特,向著旁邊的一個配合他拍照,穿著祭品的禮服的遊客的脖子砍去。

祭品的人頭忽的一下子飛了出去,但是沒有人尖叫,沒有人慌亂,大家只是繼續歡呼。

更多的人也開始歡呼著相互殺戮。

那些長期包著奇琴伊察旁邊的旅館,住在這裡的那些超凡者們現在也明顯地受到了影響,在恍惚中,有些人覺得自己就是處理祭品的祭司,有些人覺得自己就是在神前決戰的武士,然後他們抬起頭來,望向了菲德爾等人,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便都是要和他們在神前決戰的對手了。

“有意思!”李玄靜說,“這些失去了理性的傢伙當然不是我們的對手。

而我們每殺死一個這樣的傢伙,都會讓他的一份力量歸於羽蛇神,卻讓大部分應該歸於羽蛇神的罪業歸入它們。

呵呵,祂這招玩的很溜呀,可惜,一個不敢真正挑起自己的責任的神靈,一個總想要走捷徑,總想要把黑鍋甩給別人的神靈,到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成為真正強大的神靈。

好了,我們要開始幹活了。

把音樂給我放起來!”

“好咧!”菲德爾應了一聲,猛的一下拉開了f-650的車斗上的蓋板,露出了放在上面的幾個特大號的音箱。

一聲嘹亮的嗩吶聲響了起來,接著便是急如急雨的琵琶,夾雜著低音鼓和定音鼓沉重如雷霆般的轟鳴。

這首曲調昂揚而決絕的樂曲,一下子將周圍嘈雜的音樂聲,以及“羽蛇神歸來了”的呼喊聲壓了下去,也讓那些陷入了迷狂的遊客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有些遊客一下子醒了過來注意到了地上的屍體,頓時尖叫聲響成了一片,而在空中的羽蛇神的虛影也開始變淡了。

李玄靜昂著頭望著羽蛇神的虛影道:“你又想要退縮了嗎?你還能退嗎?退到最後,像一條噁心的爬蟲一樣死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麼?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軟弱可鄙的妖孽!”

飛翔的羽蛇神的虛影停了下來,兩隻黃褐色的蛇瞳死死地盯著李玄靜。

接著祂昂起頭來,發出一聲怒號,天空中頓時就有雨點般的光芒紛紛落下。

這雨點落在地面上,頓時化作一條條的海蛇,落在那些超凡者身上,那些超凡者身上的氣息頓時就節節攀升。

“這還像點樣子,都已經到了無處可退的境地了,要是還不能豁出去,那伱就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李玄靜一邊說,一邊做好了和那些被羽蛇神加持了的超凡者戰鬥的準備。

那些海蛇先圍攏了過來,安妮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我最怕這種東西了,花花綠綠,冰冰涼涼,黏黏糊糊的,這樣噁心的東西,都該死!放逐!”安妮一邊怒喝,一邊甩手便丟擲了一張符籙。

這符籙一離手頓時便化作一道紅光,轟入海蛇的陣中,然後燃起一片火焰,一些躲避不及的海蛇頓時就被燒焦了一片。

但更多的海蛇又圍了過來。

而那些被羽蛇神控制了的超凡者卻沒有立刻殺上來,而是一轉身就朝哪那些剛剛清醒過來了的遊客們殺了過去。

殺死他們,就是在進行血祭,就能增強羽蛇神的力量。

雖然相比那種先讓人陷入迷狂然後再獻祭的方式,這樣的祭祀帶來的負面的後果要更大一些,但是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我還是高估你了,廢物!”李玄靜鄙夷道,同時身形一閃,便化作了一道寒光,從海蛇的圍困中直接衝了出去,所過之處,留下了一大堆被劍光絞成了碎末的海蛇。

李玄靜從海蛇的包圍中衝出來之後,毫不停留,直朝著正舉著一把馬克胡特,砍殺遊客的超凡者殺了過去,那個超凡者見李玄靜衝了過來,便怒吼一聲,揮舞著馬克胡特朝著李玄靜便砍過來。

李玄靜並不格擋,只是突然一個加速,便搶在那個超凡者的馬克胡特落下來之前和他交錯而過。

越過了這個超凡者,李玄靜甚至連頭都不回一下,只是在嘴裡道:“一根!”

而剛剛和李玄靜交錯而過的那個超凡者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四肢一下子就和身軀鬧起了分離運動,忽的一下子就來了個無協議脫離,然後他的軀體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李玄靜的攻擊非常的簡單。

他既沒有格擋,也沒有閃避,他只有一樣,就是不停地加減速。

而面對他的那些超凡者,要麼攻擊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一個加速直接近了身,然後就……

要麼就是猛的一傢伙打下去,結果李玄靜卻突然減速了,然後他的攻擊自然就完全打了空氣,再然後,李玄靜一個加速,就沒有然後了。

“他們的那些動作,全都在小師叔的預料之中,他們拿什麼和小師叔打?劍心通明真是太可怕了.”

在更遠一些的地方,盧醇峰一邊用手機接在一架信達小黑望遠鏡上拍攝,一邊對旁邊的李政說。

“你看,有個傢伙倒是會佔便宜,專門跟在你小師叔後面補刀,唉,不對呀,這個人好像不是我們這邊的……”

李玄靜喝道“三十五根!”然後停下身形,轉過身來,望著跟在他後面,一直在給那些超凡者補刀的傢伙說:“你現在收回了不少的力量,總算是有了點樣子,也有了再次直面我的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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