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忠義對張順娘和安景之本就充滿了愧疚之情,更是把對張順孃的愛全都傾注到安景之身上,眼見對方這麼看著他,說出這麼委屈的話,他哪裡還能說得下去什麼。

原本想著請先生到家中來教兒子讀書認字的想法,也只能暫時打消。

罷了罷了 ,反正以自己的名頭,就算他兒子不識字又怎麼樣,他照樣能弄一個舉人身份。

眼見對方對著他一頓許諾一頓哄,安景之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危機暫時消除。

讓他學學現代的各種科學技術,他還有點興趣,古代的四書五經還是饒了他吧。

看都看膩了的東西,還有什麼好學的,浪費時間不說,還半點用處也沒有。

安景之知道安忠義是想要讓他讀書認字,然後再去給他運作一個讀書人的名額,前世他就是這麼對原主的。

但安景之很清楚,就算他不用學這些東西,安忠義一樣能把他安排的舒舒服服,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趁他爹還有權有勢的時候,不趕緊享受享受,以後可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

劉千樺受到安景之的命令後帶人抄了一處乞丐窩。

裡面的乞丐被查時後一個個都被拿下大獄。

某處官員府邸。

“聽說那個沒根的玩意兒找到了親生兒子?”一箇中年男人道。

“是的,大人,還被他藏在一處府邸,捂得嚴嚴實實,不讓人去檢視,不過小的還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見過那人一面。”

“確定是他的兒子?”

“小的確定是安忠義的兒子,根據府上下人傳來的資訊,安忠義對他這兒子有求必應,小心翼翼的捧著他,甚至還讓東廠的人緊隨其後保護他的安全。”

“不過。”

中年男人瞟了一眼面前的人,“不過什麼?”

“小的覺得這安忠義的兒子恐怕不知道他爹是誰。”

“此話怎講?”

“按理來說,安忠義動用東廠的人一向都是明目張膽公器私用,可保護他兒子的那些隨從全都是便裝行事生怕人知道一樣,安忠義根本不可能害怕世人知道他公器私用,所以只能是害怕他兒子知道他能動用東廠。小的判斷,安忠義應該沒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兒子。”

中年男人聽完冷笑的譏諷道,“他敢告訴他兒子嗎?敢告訴他兒子他就是人人痛罵,隻手遮天,結黨營私,禍亂朝綱的九千歲大人嗎?”

發洩完後,中年男人煩躁的揮了揮手,“去,想辦法把安忠義的身份告訴他兒子,順便查查他兒子的身份背景,說不準他這兒子還能為我們所用。”

……

被安景之帶回來的那個瘋乞丐一直住在宅院的一處院落。

平日裡瘋瘋癲癲的亂吼亂叫,要不然就是坐在一處地方發呆。

安景之讓人每天給他送飯,對方也正常吃喝。

閒來無事便想著去看看對方,他還想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身份,是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一靠近院落,便聽到瘋乞丐在院落中啊啊嗚嗚的聲音。

看到有人來,他也只會衝著他們傻笑。

安景之蹲下身子,與對方平視,“我知道你在裝瘋。”

瘋乞丐仍然無知無覺的繼續玩著,但他瞳孔驟然的微縮仍然沒逃過安景之的觀察。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便離去。

小白一邊走,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還在院落中發瘋的瘋乞丐,“景哥,你怎麼知道他是在裝瘋?瘋乞丐已經瘋了5年,大家都知道他是瘋乞丐。”

“小孩子問這麼多做什麼?快去讀書認字。”安景之拍了拍對方的腦門。

小白委屈的捂著頭,“為什麼景哥你不讀書認字讓我去?認字真的好難呀。”

安景之好笑道,“怎麼難道認字比乞討還難,比餓肚子還難?”

“那倒沒有,還是認字簡單點。”小白訕訕,又疑問道,“只是為什麼景哥你不去識字?”

“為什麼?有你認字了,我還認什麼?我需要看什麼你幫我看就行了,難不成你會騙我?”安景之問道。

小白連忙搖頭,表忠心,“當然不會!我這輩子都不會騙景哥!”

“那不就得了?快去認字,你的學識不好,丟我面子知道嗎?”

……

小白去讀書,安景之閒的無聊又跑街上去晃。

雖然古代的位面大部分都差不多,但是在吃喝玩樂上還是有細小的區別,安景之樂於探索這些區別之處。

每次上街,必定是滿載而歸。

不僅是女人喜歡逛街,其實男人也愛逛街,只是買的東西感興趣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包上,直接送到東大街的安府。”安景之讓商家幫忙把面前這些用上好的木頭雕刻出來的軍棋打包。

說完後他身邊的隨從熟練的丟出銀子,只等著對方到時候直接把東西送到府中便好。

一路上買了會說話的鳥,長得稀奇古怪的驢,一看就神異無比,但實際上是中看不中用的馬兒,一把精美的匕首,一身符合地主老爺氣質的衣服。

又買了一堆吃的,通通送到安府。

正想回家時,旁邊突然響起了騷亂聲,有一群人衝著安景之衝來,身邊的護衛跟對方打成一片,倏地,安景之被人突然拽到一處角落,正當安景之琢磨著該怎麼反抗的時候,對方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爹就是殺人如麻的九千歲安忠義!”

隨後人便不見了,等那些隨從擺脫糾纏後,匆匆的找到了安景之,安景之面色平靜的站在原地,這些隨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帶著憂慮回到了府中,安忠義回來後便第一時間把今日的事情彙報上去。

“你們確定這些人沒想下死手,只是為了纏住你們?”安忠義陰沉著臉問。

隨從首領緊張道,“是,他們人手極多,但並不是為了殺人而來,看樣子是想把我們引誘走,原本以為是衝著少爺來的,但他們把少爺拉走後又沒截走,我們找到的時候,少爺並無大礙。”

“砰!”安忠義頓時站了起來。

“你們就是這麼做事的?這麼保護少爺的嗎?還是說想去東廠大獄住上一住嗎?!”

原本心如海深的安忠義在遇到兒子這件事情上便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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