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了徵宮,遠徵公子沒把風姑娘送回她自己的房間,而是帶著風姑娘來到了他的房間。

至於雲雀,也帶著風姑娘的東西,跟著徵公子來到了徵公子的房間。

宮遠徵說:“你把她的東西看著放,只要能放,不管旁邊是什麼都可以撤了,至於她的‘出雲重蓮’,就放在我的‘出雲重蓮’旁邊吧。”

“雲鵲”低頭應是。

雖然宮遠徵這麼說,她也這樣應,但她完全不敢像徵公子說的那樣,把他的東西撤走。

她看了看房間,衣服是必須放在衣櫃裡面的,好在遠徵公子的衣櫃挺大的,放幾身姑娘的衣服就很不錯。

她們這次離開,本來也沒帶什麼,就帶了幾套衣服和那幾只小蠱蟲還有“出雲重蓮”。

蠱蟲的話,她可以帶回去,替風姑娘照看兩日,免得礙著徵公子,亦或者是惹著徵公子了。

“出雲重蓮”如徵公子所說,放在他的“出雲重蓮”旁邊。

這廂雲雀把風姑娘的東西放好了,那廂遠徵公子也將風姑娘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

風姑娘依舊是睡顏恬靜。

他轉身走到自己那朵快要開花的“出雲重蓮”的前,從後腰帶上掏出隨身匕首,看也沒看,直接在手腕上劃開。

他蹙了蹙眉,將手往前一遞,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稀鬆的土壤上,慢慢消失不見,被其吸收。

放了一會血,宮遠徵才將還淌著血的手收回,止血、上藥、包紮。

看著那株吸收了他血液的“出雲重蓮”,只盼著,他的血能有用,它能早早開花。

先試試幾天,看看能不能催長“出雲重蓮”,若是不能……

他也不會再用風姑娘的血液就是,大不了,多等一些時日。

而在“出雲重蓮”沒開花的這段時間裡,就由他來親自照顧風姑娘吧。

宮遠徵包攬了貼身伺候風姑娘的活,當然,其中不包括為她換衣服、洗澡等看她身子的活。

雖然她是他的新娘,但畢竟還沒成婚,宮遠徵不敢也不會做些逾越之事,每次只是將風姑娘抱到屏風後面就走了,剩下的事,便是由雲雀來負責,他則在屏風後面耐心等待。

等雲雀為風姑娘沐浴更衣以後,再抱她去床上睡。

夜裡也是他隨身照顧,風姑娘睡床上,他則在床邊打個地鋪,但他也不敢睡熟,生怕風姑娘醒了自己亂走,磕著碰著了,有時睡到一半突然驚醒,直到看到風姑娘好好躺在床上,這才重新睡下。

白天遠徵公子要做的事就多了,除了伺候風姑娘洗漱更衣以外,還有用膳、養花、抱她去外面曬曬太陽,偶爾醫館還有些瑣事需要找他,他便將人叫到徵宮裡,在風姑娘就近的地方處理事物,也能隨時照看風姑娘。

聽下面的人說最近哥哥和羽宮的人都在查醫館的出診記錄,哥哥那邊先前和他知會過,是要查賈管事,那宮子羽那邊……難道也在查?

“你去幫我跟我哥說一下,就說宮子羽他們可能也在查賈管事,順帶幫我問問我哥為什麼要查賈管事。”

看了一眼躺椅上曬太陽的風姑娘,他溫柔地笑了笑,繼續道:“我走不開。”

醫館的某位下人:“……”

雖然無語,但奈何人家是主,他是僕,哪敢說什麼,道了聲“是”後便退下了。

宮遠徵走到躺椅前,望下身子把風姑娘臉上的碎髮別至一旁,那張堪稱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就這樣毫無遮擋的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女子五官精緻卻又華而不妖,面板細膩白皙吹彈可破,眉如墨畫,眼尾狹長,鼻樑高挺,整張臉上精緻地挑不出一絲瑕疵。

清醒的時候有多神聖不容褻瀆,睡著的時候完全就是另一個樣子。

宮遠徵自認自己不是注重外貌的膚淺之人,然而遇上她,他收回先前對自己的認知。

無法否認,他也是膚淺之人。

但是,只有對上風姑娘的時候,才能讓他成為膚淺之人。

心裡頭好像有隻小鹿在亂撞,隨著他的不斷接近,一聲大過一聲。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已經非常的近,宮遠徵能夠清晰的聞到獨屬於風姑娘的淡淡草藥香,也能感受到對方呼吸噴灑在臉上的炙熱感。

“撲通、撲通——”

心跳越來越快,彷彿要衝破束縛,從胸腔內跳出,源源不斷的熱流湧上全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發急促,也愈發的熾熱。

努力平復呼吸,在本就不合時宜的距離上慢慢貼近……

終於……他如願以償品到了那抹殷紅。

和想象中一樣的柔軟溫熱。

他就想是上癮了一樣,忍不住品嚐她更多的好。

不再是簡單的唇齒相貼,他就像是無師自通了一般,撬開了風姑娘的貝齒,靈活的闖入風姑娘的領地。

唇瓣被他反覆啃咬,舌尖輾轉與之纏綿。

突然,一道突兀的碎裂聲響起。

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碎了。

終於拉回了少年人的理智,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少年人整張臉都紅了下來,慌張的從風姑娘身上退開。

並沒有被打斷好事的憤怒,心裡一陣懊惱羞赧,他怎麼能乘人之危,對她幹這種事呢?

趁著對方沒有五感,不知他做了什麼的情況下,就對她做出此等孟浪的事,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一點也沒有君子該有的樣子,顯得他很像是個不著調的登徒子。

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沒成婚……

偷親也就算了,還被人發現,這讓遠徵公子更加不好意思,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

雲雀已經瞪圓了眼,饒是她再見多識廣、再冷靜,看到這副場面,也不由被狠狠震撼住了。

她甚至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這些天,徵公子雖然貼身照顧風姑娘,但所言所行皆是發乎情止乎禮,沒有逾矩半點。

她還道徵公子正直來著,可現在正直如徵公子剛才做了什麼?

他居然在……

偷親風姑娘???

而且那動作還相當的孟浪,像是趁著風姑娘看不見、聽不見、沒有感覺的時候刻意放肆。

這樣的場面偏偏還被她看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剛剛太過震驚,失手打碎了藥碗,製造出了動靜,打斷了徵公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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