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謝初初站起身來,雲錦這一大段話,對她來說全是廢話。還順帶被她們想要犧牲別人的這種想法狠狠惡心了一把。

她想要的兩個答案,沒得到不說,問題卻越來越多。

透過剛才的交手,可以確定的是,銀珠善蠱下毒,應該就是時不言所說的蠱女。

而張天錦口中的神女另有其人。

不過,銀珠對沈仲這個名字毫無反應,這倒是奇怪,還是說,給沈夫人下蠱這件事,並不是銀珠的手筆。

俗話說,惡人還得惡人磨。要不她切換下角色再試試?

謝初初捋順裙襬,漫不經心的看著三人,緩緩說道:“罌粟是個好東西,沈仲島上那香也是。我不過是想用他們實現點小小的心願。你們都不願意告訴我,真是可惜。”

她聳聳肩,無謂道:“算了,李相夷走了,我也不用再裝什麼良善。等見到毗摩時,或許我可以將你們這些訊息告訴他,賣他一個人情,方便合作共圖大業才是。”

謝初初扶起翠枝,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答應你的事也會做到。只是跟了我,就不要再有其他心思才好。”

翠枝臉色一僵,忙垂頭回道:“屬下知道了。”

銀珠,雲錦對視一眼,這跟情報中的那句性情單純也差距太大,竟是個狠角。而且聽這話的意思,連李相夷都讓她騙了。

二人當下臉色一變,不知如何是好。

銀珠訕訕地笑道:“雲錦,你還不動手?若是讓她走出去,咱們就沒有活路了。”

“哈哈”謝初初浮誇的仰天大笑,她已經完全放飛自我,沉浸在惡女的角色裡,爽到無法自拔。

飛揚跋扈臺詞直接張口就來。

“就憑你們兩?真可笑。之所以現在不殺你們兩,不過是看你們兩有點特長,有用罷了。”

“我再給你們考慮十秒。要不跟著我,我給你們想要的自由,要不就跟著你們那個神女,到死。”

她突然抽風般的調皮了一下,夾子音道:“好好考慮哦。我開始數了。”

“10.……9.……8.……7.……”

謝初初拖著尾音,笑的燦爛。

翠枝在一旁幫腔道:“二位姐姐,我們不過是想得到更多的自由,那位神女總是以面具示人,我看遠不如聖女可靠。”

銀珠,雲錦還是默不作聲。

謝初初思索著一會真的不答應,也得給他們兩敲暈綁起來,不能再多兩個對手。

嗯,對,她若有所思的笑著,看起來卻更瘮人。

“6……5……”

“雲姐,銀珠要殺了咱們,這難保不是神女的意思。而救了我們的是聖女,你不要糊塗。”

翠枝跟雲錦呆的時間最長,相依為命的久了,說到情深處,聲音有些發顫:“雲姐,求你了,我們說好的,要一起站在陽光裡。”

“翠枝,我們都是賤命一條,哪裡來的陽光?”

雲錦更是心如死灰。再也不做掙扎,索性揚起脖子,說道:“請聖女賜死。”

銀珠淒厲的笑著,諷刺謝初初道:“沒想到吧,你救了她,她也不領情。哈哈哈。”

三個女人一場戲,四個女人麻雀窩。

翠枝又跪倒,求道:“聖女,雲錦她絕不該死,他們家因為金針傀儡術被金鴛盟看重,但實則沒有做過壞事,那一戰金鴛盟被毀後,角麗譙容不下她,就把她送到了島上。”

“島主……島主對她……”

“夠了”,雲錦跌倒在地,這些年所受的屈辱歷歷在目,她早就不該活了,是神女說,要帶她到陽光下。可是翠枝說的對,銀珠動手,極有可能是神女授意。

再換人又如何,還不是會當成草芥一般。

場面真是亂的可以,銀珠狂笑,翠枝狂求饒,雲錦狂哭。

三個人的聲音完全蓋住了謝初初的數數聲。

哎……謝初初一看這形勢,臨時身份體驗到頭了。

行吧。

謝初初抬手打暈銀珠,總算沒有那刺耳的笑聲了。

翠枝,雲錦以為她下了死手,皆是面露懼色。

謝初初也不想解釋,她看向雲錦,心中多出幾份同情,不由柔聲道:“毗摩讓你送我,你便好好完成他的使命。至於以後,姑娘,好自為之。”

雲錦有些恍惚,這話的意思是要放過她?

只是謝初初這麼變來變去,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謝初初見她還傻在原地,苦笑道:“呵,其實我想要的,也不過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

她說的是實話,哪個挨千刀的混蛋掐準時機把原主搞分裂了不說,還作局陷害她。搞得謝初初接手就是這麼個爛攤子。

她滿心歡喜以為找到蠱女就能知道一切,結果發現,這貨背後還有個神女。而且毗摩在這件事情上都不知道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謝初初欲哭無淚,雲錦卻會意成同命相憐,想當然的以為她也有苦衷。

雖不想投靠於她,但是語氣軟了下來。投桃報李般的喃喃道:“桑榆說明晚酉時來接聖女赴宴,這地下還有一層,聖女若是閒著無聊,讓翠枝帶您去看個熱鬧。”

謝初初一聽,眼睛都亮了。這顯然是告訴她罌粟的下落啊。

比起原主身上的謎團,搗毀毒窩要緊。

她負手而立,故作深沉道:“也好,我去看看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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