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詢問:

“相爺,我們接下來該幹什麼?”

“這知府所有東西一律充公,準備準備,開倉放糧,搭建粥棚施粥。”

“是!”

這貪官懶惰成性,見錢眼開,百姓如若有事找他,還得先塞銀子才方可見到,錯判誤判多是常事,案情是否進行的順利取決於雙方塞銀子的數量,久而久之百姓對著這衙門避如蛇蠍,但是現在這門口可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用幾根結實竹竿撐著一大塊黑布,再拿幾塊大石將竹竿圍在中間固定,一個簡易的大棚就完成了。

此時劉辨面前拿著大灶臺架著兩口大鍋,他拿著大勺,接過災民手中破碗,為他們盛粥,但是災民數量較多,煮的遠遠不及盛的,一袋又一袋的大米下了鍋,所幸吳為廉府庫糧倉充盈,這才得以勉強支撐。

這個狗官,在暴雨到來之前,惡意操縱市場價格,將市場上的大米低價購入,又在天災時期高價賣給富商,因其開價過高,百姓買不起,剩下多在府中堆積,在劉辨開啟糧倉時,有些稻米竟生了蟲,寧可放在糧倉生蟲也不願開倉放糧,簡直有辱其名!

粥分發完畢已是傍晚,劉辨要去地牢審問吳為廉。

青菜捶了捶站酸的腰,一下午忙前忙後身心早已疲憊不堪,又看到劉辨前往地牢,暗暗嘀咕:

“主上真是鐵做的,走來走去也不嫌累”

“苦了將軍不能苦了兵,不行,我要找個隱蔽地小睡會。”

他打了個哈欠,在院中樹上找了一塊舒適地,背靠著小憩。

青衣隨劉辨一同進入地牢,地牢不見天日,潮溼昏暗,僅僅有幾把蠟燭照亮整個牢籠,快行至牢前,劉辨道:

“你在這等我。”

“是。”

劉辨進入牢內,吳為廉背對著他,旁邊矮桌子上放著吃剩的飯菜。

“參與金礦銷贓的都有哪些人?”

吳為廉不語,氣氛有些不對。

“吳為廉?!”

劉辨走過去將吳為廉翻了過來,人早已沒氣,七竅流血,中的是劇毒,手呈指著的姿勢,他所對著的牆赫然寫著幾個大血字“以死謝罪”。

這吳為廉平日裡結仇者甚多,上到高官,下到百姓,所需的排查力度極大,且他在此地不可能停留太久,兇手就是看重這一點,是高官滅口還是嫉惡如仇,不得為之,或是結仇者被高官利用,行兇理由多種多樣,真的讓人頭疼。

“青衣。”

青衣聽到動靜前來,看到了地上的吳為廉,從束髮上抽出銀針,檢測剩菜,銀針尖頭變黑,殺人手法簡單,就是飯菜下毒,在他們在門前施粥的間隙,前來送飯,兇手定是與吳為廉結仇頗深,在吳為廉死亡後,費了大周章,將屍體對牆,呈面壁思過狀,如果是偽造自殺現場,手段也太過拙劣。

“青衣,隨我去一趟膳房。”

“是。”

“來人,保護現場!”

“是。”

晚上涼風陣陣,青菜在樹上舒服的打著小呼嚕,突然睜開了眼,他睡眠一向淺,且受訓練緣故,即使睡夢中也要保持時刻的警覺,黑夜是最好的保護色,更何況他在樹上。

有個人鬼鬼祟祟,欲翻牆而逃,青菜急了,從樹上躍下,運功,出拳,一氣呵成。

“幹什麼鬼鬼祟祟?”

那人似是做賊心虛,翻牆慢了一步,幾個呼吸的瞬間,青菜早已到他面前,小賊只能無奈迎戰,青菜出拳,他側身閃過,朝青菜肩頭回了一掌,青菜又躬身出腳,直抵賊人胸口,他只能收手被迫向擴大二人之間距離。

交手的幾個回合,小賊雖能勉強應戰,但肌肉力量不敵從小日日訓練的青菜,雖表面看不出來,但手臂早已震麻,此地,不宜久留,他往後退了幾步。

似是看出小賊有要逃的趨向,青菜再次出招,更為狠厲了,手作鷹勾狀,直取敵人咽喉。

“想逃?留下來隨我去見相爺!”

小賊也沒想到劉辨身邊平平無奇的護衛武功竟如此高強。

二人幾個交手間,小賊很快敗下陣來,右胸受了青菜一拳,血氣上湧,吐血而出,重傷倒地,動彈不得,青菜拉下小賊臉上蒙著的黑巾,未曾見過,他提起小賊,扛在肩上。

“走,去見相爺!”

膳房內,青衣早已挨個驗過,昨日盛盤的菜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那隻能中途下毒。

“青衣,去查,昨日晚間天牢看守,送飯的都有哪些人?”

“是。”

兜兜轉轉,一眾人又回到地牢,一籌莫展之際,青菜進來,肩上扛了個人。

“青菜,這誰?”劉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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