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宥凡瑟縮著肩膀,咬緊牙關,渾身燙得和燒開的沸水一樣。

偏生傅熠陽還不滿足,把人圈在自己懷裡,使壞地欺負著手心裡逐漸挺 立的櫻紅。

殘陽落在擦得透亮的料理臺,浮動的塵粒包圍著兩人。

急促的呼吸聲迫使塵粒浮上浮下,忽遠忽近。

淺藍色的天邊掛著兩道重疊在一起的彩虹,停在電線的鳥兒們正梳理著被雨淋溼的羽毛。

街邊的住戶紛紛走出房門,拿出手機,爭先恐後地拍照。生怕再晚幾秒,就要錯過天邊的彩虹似的。

“哇,彩虹竟然在慢慢融合,好漂亮啊!”

拿著拍立得的小女孩高興得手舞足蹈,“咔咔”幾聲就將它拍了下來。

手心在不停地冒汗,光滑的料理臺壓根充當不了的支撐點。徐宥凡只得踮著腳尖,仰著脖頸呼吸。

“我餓了……”徐宥凡艱難出聲,早餐只隨便墊了墊肚子,中午也沒來得及吃飯,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乖乖,再忍忍,馬上結束。”傅熠陽輕咬著徐宥凡泛紅的耳尖,流連在鎖骨的手,往上,按住了他滾動的喉結。

……

事後清晨,徐宥凡生無可戀地睜眼瞪著頭頂的天花板。

健身,必須要去健身房健身!

如果不把主動權奪回來,就永無出頭之日。

以後的日子那得怎麼過啊?

簡直沒天理。

臥室門從外面被推開,傅熠陽端著蔬菜粥出現在門口。

“你……”徐宥凡一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傅熠陽著急忙慌地放下手中的托盤,擔心地問道:“哪裡不舒服?”

“水。”徐宥凡指著自己的嗓子,怒瞪著床邊的人。

傅熠陽立馬會意,端出事先準備好的溫水,遞到了徐宥凡面前。

徐宥凡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沒有動。

放下手中的杯子,傅熠陽小心翼翼地把人扶了起來,又再度端起水杯。

徐宥凡潤了潤嗓子,啞著嗓子道:“不去上班?”

“不去了,在家陪你。”傅熠陽停頓了幾秒,解釋道:“跟同事換課了,下午才去。”

徐宥凡全身軟的像跟麵條,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忍不住。”傅熠陽輕言。

徐宥凡:“……”

消滅完蔬菜粥,徐宥凡鑽進被窩,睡起了回籠覺。

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傅熠陽無節制的做。

廚房,客廳,臥室,浴室……

我會不會腎虛啊?徐宥凡心想,不對,要虛也是傅熠陽,不可能是我。

床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拉好窗簾,傅熠陽輕手輕腳地退出了臥室。

——無名花店

黎川在前臺專心地包著花,櫃檯上的花都快放不下了。

一到畢業季,訂花的人就特別多。

店裡也沒招人,黎川一個人忙得好似鴨子過馬路。

褚星野登記完入庫的花,從花房裡出來:“明天,貼個招聘通知。”

“好的,老闆。”一聽要招員工,黎川心裡樂開了花兒,手上的動作都輕快了不少。

公司的業務逐漸增多,褚星野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呆在花店。

招幾個員工,是眼下最明智的選擇。

“老闆,我能問個問題嗎?”思來想去,黎川還是決定問問褚星野,要不要給陸繹涼包一束花。

褚星野點頭:“但說無妨。”

黎川壯著膽子說:“需要……給陸繹涼準備一束花嗎?”

要不是陸繹涼一有時間就發訊息炮轟自己,打死黎川,他也不會向老闆問這個問題。

“不需要。”褚星野直接道。

說完,褚星野就離開了花店。

正當黎川準備發訊息讓陸繹涼死心時,褚星野卻去而復返。

“老闆,落東西了嗎?”黎川連手機螢幕都沒關,就將它塞進了櫃檯裡。

褚星野沉默半響,才緩緩道:“花你隨便包一束,記得給他送去。”

“啊?”黎川腦子沒轉過彎,吃驚道。

“算了,我自己來。”話音剛落,褚星野邁著步子踏進了花房。

褚星野找出登記表,最終選擇做淺藍色的繡球花束,寓意——錦繡前程。

看在他平時幫了店裡不少忙,就隨便做束花給他當作報酬,褚星野自我安慰道。

最終的成品,一點不比黎川包的正規花束差。

隨便?這叫隨便?

隨便的花束,主花用最上乘,品相最好的花手鞠?

搭配的配花,哪一樣不是花店的人氣王。

管這種規格,叫隨便?

黎川萬分慶幸,要是剛剛真的隨便包束花送去,飯碗就碎了。

好險。

看來,以後對陸繹涼還是得客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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