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義文急的都快哭出來了,看著我說:“左堂主,我真的聽到三叔說要殺你,我才去找你的,我沒有撒謊。”

我說:“郝兄弟,咱們這幾天在一起,也算是同甘共苦了。我也不相信你是這種人,但你得給我說實話,三叔來抓我的時候,因為不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他們是一個一個房間挨著找的,但你卻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郝義文說:“帶三叔他們上去的那個服務員,是我的朋友,是她告訴我你和許姐姐在哪個房間的,我擔心三叔抓住你,故意讓她帶著三叔一個一個房間找的。”

我說:“昨天三叔帶人去酒店找我,兩邊打了起來,動靜不小。在這時候你這朋友還敢幫你?而且你怎麼知道三叔去了一定會找這個服務員?”

郝義文說:“她、她是我女朋友,當然會幫我。是我讓她在大堂等著三叔的,當時已經是半夜了,大堂裡面就只有她一個服務員,三叔去了只能找她。”

三叔說:“好小子,怪不得那服務員一直磨磨蹭蹭的,原來果然是你搗的鬼,”

二叔說:“老三你是不是傻?你去抓左堂主的事對誰也沒有說過,義文怎麼知道你要去?

三叔說:“那義武就是義文殺的,他剛才說的都是在撒謊。其實他並不知道我要去抓左堂主,他之所以對左堂主這麼說,只是想讓左堂主逃脫,這樣別人就會懷疑左堂主是因為殺人罪名暴露才逃跑的。只是我恰好也去了酒店,這才顯得他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我說:“我相信郝義文不是兇手。”

三叔說:“事實都擺在這兒了,左堂主,我知道你和義文關係不錯,但事實就是事實,你沒必要為了他就歪曲事實吧?”

我說:“我不是歪曲事實,酒店的事情,義文解釋的很合理,所以我相信義文說的都是真的。”

三叔一拍桌子,“左堂主,你的意思是,郝義文說的是真的,那就是我說的是假的了?”

我說:“三叔你不要誤會,韓老前輩已經說過你沒有對任何人說過要殺我的話,他的話我肯定相信。但義文聽到你說要來殺我,我相信也是真的。”

三叔皺著眉頭說:“你說清楚一點,我不明白。我沒有說是真的,他聽到我說了也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我說:“有人模仿你的說話口氣和楊素遠說的,而且他說這話的時候肯定知道郝義文已經醒過來了,故意說的讓他聽的。”

三叔一臉鄙視地說:“左堂主,你這也太扯了吧?難道不是義文為了當家主,殺死了義武。”

郝義文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說:“鍾姐姐,我真的沒有殺我哥哥,我自已也差點死了,難道我還會殺我自已不成。”

三叔說:“昨天你剛進來就倒在了地下,誰知道你是真中毒了還是裝的?而且義武和楊素遠死的時候,你都在現場,你怎麼解釋?”

我說:“他不需要解釋,他有沒有中毒,當時老黃是驗過傷的,一問就知道。”

三叔說:“那就叫老黃來問問啊。”

老黃從外面揹著個箱子走了進來,說:“不用你們叫,我自已來了。”

三叔說:“黃大夫,義文昨天進門突然暈倒,你把他救過來的,他中的什麼毒?”

老黃說:“中什麼毒啊,他根本沒中毒。”

三叔說:“哈哈,果然如此。我就說他是裝的吧。”

我說:“憑什麼說他是假裝的?昨天晚上,呂師兄明明說過他是心臟病犯了,還是黃大夫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還紮了一針,才搶救過來的。”

三叔說:“他年紀輕輕,什麼時候有心臟病的?義文,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殺了義武?為什麼假裝暈倒?”

郝義文的臉一下子白了,“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是裝的。”

鍾慧的臉色也變的很難看,看了看我。

我也覺得不對,我和鍾慧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對郝義武被害一事詳細分析過,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郝義文。但郝義文和我一路同行,人很聰明機靈,卻不是一個會作假的人。而且當時靈堂那麼多人,他如果假裝暈倒,肯定會露出馬腳的,以郝義文的機靈,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

二叔說:“就算義文是裝的,我覺得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吧。當時我們都懷疑左堂主是兇手。義文和左堂主關係不錯,也許是想假裝中毒,製造一種左堂主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據。”

我說:“如果郝義文真的是假裝中毒,那他的殺人嫌疑自然就大多了,但義文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自已是中毒了吧,他只是說自已突然暈倒了。”

三叔說:“但是黃大夫說了他是裝的啊。”

我說:“是嗎?黃大夫,你說過義文是裝的嗎?”

老黃一瞪眼,“我什麼時候說他是裝的了?我只是說他沒有中毒而已。”

三叔不敢懟老黃,說:“那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黃說:“我來的時候,郝義文確實是暈倒了,只不過不是中毒,而是中了暗器。”

三叔氣道:“那你剛才不說完?”

老黃說:“你也沒有問我啊。再說了,我剛說了一句他不是中毒,你們就吵來吵去,讓我說話了嗎?”

郝義文吃了一驚,說:“黃大夫,我沒有覺得我中暗算啊。”

老黃一瞪眼,“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

郝義文不敢說話了,老黃說:“當時郝義文突然倒在地下,臉色鐵青,心跳呼吸都沒了,確實是心臟病犯了。我也是按心臟病救治的。

“但郝義文當時並沒有醒過來,這不符合心臟病的常理,所以我讓人把他抬進了臥室,在他身上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他胸口上被人紮了一支銀針。這針上無毒,卻塗了迷藥,所以郝義文沒有醒過來。”

老黃說著,從袖口上拔下一根針,放到桌子上,說:“這就是扎傷郝義文的那根針。”

阿雲說:“我知道這種針,這針上有塗的是水蛭唾液。”

三叔看看阿雲,“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乾的?”

剛說完,三叔就反應過來當時阿雲根本不在現場,馬上改口說:“是不是你知道這針的來歷?”

阿雲說:“我們養蠱的都知道噻,水蛭的唾液有麻醉作用,所以這個小哥醒不過來。”

二叔說:“我們家養蠱的只有楊素遠,但楊素遠已經死了。”

我說:“楊素遠死不死關係不大,如果有人和他關係不錯,問他要一點麻藥不是很正常嗎。”

二叔冷笑道:“左堂主,你這意思,不就是說我是殺人兇手嘛。”

鍾慧說:“老黃,楊素遠是怎麼死的,你查清了沒有?”

老黃說:“那個沒什麼查的,我看了,他就是被人從胸口插了一刀。”

三叔說:“一個刀傷,你怎麼在他房間檢查了這麼長時間?”

老黃看看我,說:“左小子,我平時覺得你挺聰明,你不妨猜猜看。”

我說:“這還用猜嗎,楊素遠是養蠱的,房間裡想必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蠱蟲和草藥不少,你肯定是在偷東西。”

老黃“哈哈”一笑,說:“楊素遠死了,這些就是無主之物,我這是拿,怎麼叫做偷?再說了,我要不偷,不是,我要不拿,他們誰敢拿?”

說著,老黃開啟箱子,拿出好幾個瓶子擺在桌子上,說:“你看看,這些蠱蟲都是治病療傷的好東西。”

鍾慧說:“老黃,你先別顯擺了,先說說楊素遠的情況吧。”

老黃拿出一把匕首,說:“楊素遠被人用這把匕首扎死的,我進去的時候,看到他坐在椅子上,這把匕首還插在他胸口。”

我說:“楊素遠蠱術厲害,遇刺必然會反抗,有沒有兇手留下的痕跡?”

老黃搖搖頭,說:“什麼也沒有,楊素遠應該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刺死的,這一刺又準又狠,直接扎中了心臟,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鍾慧說:“死亡時間呢,可以確定嗎?”

老黃說:“零點左右吧,前後超不過一刻鐘。”

我說:“這麼晚的時間還能進入他的房間,而且還能面對面的刺中他,想必兇手和他關係不錯,所以他才毫無防備。”

三叔說:“楊素遠性格怪僻,我們郝家和楊素遠關係好的人不多,只有我大哥、二哥、義武、義文四個人。如果這麼說的話,義武已經死了,兇手就在他們三個人中間。”

二叔冷笑道:“你倒是把自已摘的乾淨。”

三叔怒道:“我看不慣楊素遠這人行事鬼鬼祟祟,兩個人關係一直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犯得著摘自已嗎?”

二叔說:“以前你和他是關係不好,不過昨天晚上,你們可是一起去酒店的,還和左堂主打了一架,看上去關係融洽的很啊。”

三叔說:“楊素遠要給他義子報仇,我也想找出殺害侄子的兇手,所以才一起去的,難道我們還分開兩撥去不成?”

二叔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看了看,突然說:“這不是義文的匕首嗎?你還說你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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