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聲音太小,我說:“你說什麼?”

婉兒大聲說:“沒什麼,我記得了,再也不去爬窗戶了。”

我看看許心妍,許心妍攤開手,意思是自已也沒有聽清楚。

阿雲說:“師父,師叔說她不去爬窗戶,那我和妹妹可以去吧。”

我說:“胡說什麼,你們都不能去。”

算了,婉兒經常神神叨叨的,管他說什麼呢。我說:“知道錯了就好,和楊天宇收拾收拾,咱們今天去婷姐的KTV放鬆一下。”

婉兒一愣,“師兄,縣裡這麼多KTV,幹嘛非要去婷姐這個,去其它的不行嗎?”

我說:“和其它的也不熟,婷姐這個多好,還可以免費。”

婉兒說:“你確定去婷姐這兒?”

我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到底去不去?”

婉兒跳起來,“去,我去換身衣服。”

許心妍也要換衣服,上樓去了。我對李老闆說:“老李,這幾天生意怎麼樣?那個玉冠和罈子賣了沒有?”

李老闆一愣,“婉兒沒告訴你?”

我說:“告訴我什麼?”

李老闆說:“珠子沒賣出去,不過那個玉冠和罈子賣出去了,一共賣了五萬,扣除我百分之二十的佣金,應該給你四萬。正好和婉兒借我的四萬抵了。”

我一怔,“婉兒問你借了四萬塊錢?她幹什麼了?”

李老闆說:“這我哪裡知道,不過她借錢的時候,說是給你用的。”

給我用的?婉兒給我幹什麼了?當著李老闆我也不好意思說,只好說:“我知道了,老李你先回去,我一會問問婉兒。”

婉兒和許心妍很快換好衣服下來了,我說:“婉兒,你問老李要四萬塊錢幹什麼了呢?”

婉兒看看許心妍,使勁瞪我一眼,小聲說:“師兄,你怎麼還問?不是說了,給你解決後顧之憂了嘛。”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後顧之憂?“你給我說清楚,我有什麼後顧之憂?”

婉兒張了張嘴,“我說不出,你自已問婷姐去。”

許心妍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攬著婉兒的肩膀。“婉兒妹妹,你師兄揹著你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告訴姐姐好不好?”

我說:“心妍你別鬧了,我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許心妍看看我,“去吧,咱們去找婷姐吧。”

到了KTV,只見門外站了好幾個衣服少得可憐的姑娘,婷姐站在她們身後,看來婷姐最近這生意不錯,妹子多了好幾個。

婷姐一看到我們幾個,嘴角一下子就扯到了耳根,“弟弟呀,最近來的勤快啊,是看著姐姐我這兒的姑娘漂亮吧。”

什麼我就來的勤快?我上一次來還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好不好。

許心妍的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我小聲說:“婷姐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來你這兒了?”

婷姐看了許心妍一眼,恍然大悟地說:“對、對,沒有來,沒有來,弟弟什麼時候來過我這兒啊,瞧我這糊塗的。”

你這解釋的還不如不解釋。

一進門,阿聰迎面走了過來,“左大師啊,貴客貴客,還是壹零捌包廂吧?你上次走後,我就給服務員說了,這個包廂要保證左大師隨來隨用的。”

不是,你們今天都是怎麼回事?我剛要問阿聰,就聽許心妍說:“阿聰,左不言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阿聰一愣,“許姑娘也來了啊,這兒光線太暗了,我沒看到你,恕罪恕罪。左大師上次還是和你一起來的,我記錯了。”

許心妍看了阿聰一眼,不說話了。

點了幾首歌,唱了一會,許心妍說要上衛生間,出去了。我抓住機會問婉兒,“婉兒,你說的我的後顧之憂是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婉兒白了我一眼,看看楊天宇和阿雲、阿朵,“你跟我出來。”

阿聰跟著出來,推開旁邊的一個包廂門,“左大師,東方姑娘,你們到這兒聊,這兒沒人。”

和婉兒兩個進去,婉兒說:“師兄,你裝什麼糊塗,我問你,你得了鴇仙的力量後,是不是已經偷偷把師冉從你身上給趕走了?”

我說:“我是得了鴇仙力量不假,但目前她的力量我沒有能力運用自如。要說趕走師冉,只怕還得到一年以後了?”

婉兒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那你怎麼敢接觸女人的?不要命了?”

我被婉兒說的莫名其妙,“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接觸女人了?”

婉兒說:“你還裝,那個麗莎肚子都大了,她親口說孩子是你的。”

我大吃了一驚,“婉兒你瘋了吧,哪個麗莎?什麼肚子?哪有孩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婉兒看我反應激烈,盯了我半天,狐疑地說:“就是婷姐KTV裡那個麗莎,你幫她穿過衣服的,你真的不知道?”

我說:“我知道什麼呀我,你快說啊。”

婉兒說:“前兩天,麗莎找到了風清堂,一進門就哭哭啼啼的,說她懷了你的孩子。現在聯絡不上你了,覺得是被你騙了,還說自已一個歡場女子,被男人騙了活該,只好怪自已眼瞎。但自已一個單身女子,這個孩子她要打掉,可是沒有錢,問我要打孩子的錢。我就問老李借了四萬塊錢給了她。”

我急的跳了起來,“婉兒,你上當了,我從來沒有和這個麗莎有過關係,她肯定是看我不在,上門敲詐的,你被她騙了。”

婉兒說:“你以為我是傻子啊,我也罵她騙人,可她手機上有你的照片。”

我說:“照片有什麼稀罕的,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偷拍的,這也證明不了什麼啊。”

婉兒一跺腳,“師兄,不是的,是那種照片。”

看我一臉懵的樣子,婉兒臉一紅,“就是隻有你和她兩個人,在床上,沒有衣服的那種照片。”

我如同被當頭敲了一棒,“婉兒,你看清了,確定是我?”

婉兒說:“別人我能認錯,你我能認錯嗎?”

我說:“那照片呢,你有沒有問她要回來?”

婉兒拿出手機,“我當然讓她把照片發給我了,你自已看。”

接過手機,只見我一臉淫蕩地躺在一張床上,麗莎赤裸著身體,躺在我懷中,兩人臉上身上還殘留著歡合的痕跡。房間雖然燈光模糊,但毫無疑問,這個人就是我。

我什麼時候和麗莎上床了?難道我失憶了?不對,這個人不是我,我想起了在天師府時有人假冒我的事情,一定還是那個人。

婉兒從我手中抽出手機,恨恨地說:“師兄,你有妍姐姐還不夠嗎?怎麼能這個樣子。”

我語速飛快地說:“婉兒你相信師兄,師冉現在還在我體內,我是不可能這樣的。而且,我認識麗莎才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半個月我還在東峪,怎麼可能讓她懷孕還有了孩子?再說了,你算她有孩子,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查出來?”

婉兒一愣,“我怎麼知道懷孕的事,我又沒有經驗。

我說:“你不知道,不能打電話問我嗎?也不問一下,就自作主張,還借錢給她打胎。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登徒子不成。”

婉兒氣道:“她敢騙我。不行,這事不能這麼了結,我去找那個麗莎,非讓她給我說清楚不可,還有那四萬塊錢,讓她給我吐出來。。”

我說:“這事一定有蹊蹺,先別找那個麗莎,剛才婷姐和阿聰說話都感覺怪怪的。我先找婷姐去問問,婉兒你幫我打個掩護,別讓心妍知道這事。她那個急脾氣,遇事從來不過腦子,一旦讓她知道了,還不定惹出什麼事來。”

剛說到這兒,門一下被人推開了,許心妍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我心虛地看一眼婉兒,婉兒膽怯地一退縮,“師兄,你和妍姐姐聊,我去衛生間。”

說完扭頭就跑了。

我結結巴巴地說:“心妍,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真的沒有和那個什麼麗莎那個什麼。”

許心妍打斷我,“我全都聽到了,我知道你和麗莎沒有什麼事,我是問你,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對吧?”

原來是這事啊,我一下子放鬆了,“沒有,你只是有一點點動作比腦袋快而已。”

許心妍抬手一拳就打了過來,我一躲,“看我說的沒錯吧。”

許心妍一愣,“噗嗤”地笑了出來,不過馬上就憋住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說:“好了,既然你知道了,咱們去找婷姐吧,這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給我栽贓。”

給婷姐打了個電話,婷姐很快就過來了,一看我和許心妍都在,忙說:“許姑娘,剛才是我口誤,弟弟沒有來過我這兒,你不要怪他。”

我說:“婷姐,我都知道了。你給我說說,麗莎現在在哪兒?她最近一直和誰在一起。”

婷姐一下子愣了,“弟弟,她沒有,沒有和誰在一起。不是,她已經離開這兒了。”

我說:“婷姐,你別替我隱瞞了,我和心妍都在,你把麗莎近段時間的事給我們講講。”

婷姐看看我和許心妍,終於覺得不對了,說:“弟弟,你不是問我把麗莎要走了嗎?說你喜歡她?”

我和許心妍對視一眼,“婷姐,你把詳細情況說一下。”

婷姐剛要說話,門又被人推開了,阿聰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趴在婷姐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話。

婷姐臉色大變,抬起頭看著我說:“弟弟,有麻煩了,麗莎死了,她同室的人說是你殺的,已經報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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