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大吃一驚,許心妍站在我身邊,伸手就攬住了我的肩膀,驚慌地說:“不言,怎麼回事?”

我強忍著疼痛,說:“手,快拔。”

楊天宇一看, 只見我整個食指已經全部進到了神像體內,那神像好像突然活了一樣,還在一點一點順著我的手指往上延伸。

婉兒大驚,一把抓住神像就要拿出來,許心妍趕緊喊了一聲,“別拿出來。”

婉兒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趕緊死死把神像按在盆裡,楊天宇抓住我的胳膊,許心妍抱住我的腰,兩人一用力,只聽“啵”的一聲,手指從神像裡拔了出來,我仰面朝天就倒到了後面。

只覺得腦袋後面碰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回頭一看,許心妍被我撞倒在了地下,我腦袋正好撞在她胸脯上。

會陰穴的疼痛一下子消失了,我趕緊跳起來,伸手去扶許心妍,許心妍臉紅紅的伸出手,剛要拉住我,突然停住了,說:“不言,你的手。”

我低頭一看,只見我右手食指上血淋淋的,一層皮都被擦掉了,這才感覺到鑽心的疼痛,趕緊換了一隻手把許心妍拉了起來。

婷姐開啟櫃子,找出一個創可貼,婉兒接過,麻利地給我包紮上。

許心妍說:“不言,到底怎麼回事?”

我讓楊天宇先把神像收好擦乾,用紅布蒙上,告訴婷姐這幾天繼續給神像燒香,不要斷了。然後才把剛才的感覺給他們講了一下,說:“這神像裡面的東西好像和師冉有某種聯絡,我感覺師冉好像要從我身體裡出來,而神像裡面的東西又急著要進入我體內。”

婉兒說:“師兄,難道這個邪神認識師冉,老朋友會面,雙方激動的不行?”

我剛要取笑婉兒異想天開,突然又一想,婉兒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我手指一被拔出來,會陰穴上的疼痛馬上就消失了。

婉兒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高興,怯生生地說:“哥哥,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可是剛才小師兄把手伸進去的時候,神像確實沒有反應,你不要趕我回師父那兒好不好?”

我說:“婉兒你傻啊,我趕你幹嘛,你今天立了大功,我應該獎你才對。”

婉兒一愣:“我立什麼功了?”

我說:“你剛才說了,這個神像只會吸住女人,對男人則沒反應。可我也是個男人,她為什麼會吸住我,而且吸得這麼狠。”

婉兒笑著說:“哥哥,你是不是本來是個女人?這些年一直女扮男裝,以後我叫你姐姐,不叫哥哥了。”

許心妍“噗嗤”的笑了出來,婷姐也笑著說:“婉兒,要不要我替你驗證一下?”

婉兒說:“這個事還是交給妍姐姐吧。”

許心妍一拳就打在了婉兒背後,害羞道:“婉兒你胡說什麼。”

我說:“婉兒別開玩笑,我覺得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我體內的師冉吸引了這個邪神。”

許心妍說:“不言,你是不是知道這個鴇仙是什麼邪神了?”

我說:“目前我還不知道,不過我想天師府既然這幾百年來一直在追蹤師冉,也許他們會有線索,我想再去一趟天師府問問。”

許心妍聽我這麼說,猶豫了一下,說:“不言,天師府那麼遠,要不先去問問我爸和我二叔,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情況。”

許心妍一說,我突然想起鍾慧說過許家幾百年來也一直在追蹤師冉的事,我當時還一力為許家辯解,現在聽許心妍的說話,許家看來還真知道一些情況。只是不知道許心妍清楚不清楚,看來是有必要去許家拜訪一次了。

想到這兒,我對許心妍說:“也好,你們家幫了我這麼大忙,我確實應該去拜訪一下。

許心妍聽我答應了,馬上露出了笑容,說:“那我先給我爸打個電話說一聲,你什麼時候去?”

我說:“拜訪長輩得上午吧,我想明天上午去。你家人喜歡什麼?一會咱們去買點禮物,總不能空著手上門吧。”

許心妍笑著說:“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家人多,眾口難調,買點茶葉和水果去就可以,大家都能用得上。”

婉兒說:“這樣不行,師兄你聽我的,要買六樣東西,兩條好煙、兩瓶好白酒、一盒茶葉、一袋面、十斤豬肉和一盒糕點,這叫做六六大順,保證妍姐姐父親一看就喜歡。”

我說:“你這都是什麼呀,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拜訪別人有拿面拿肉的。”

婷姐笑著說:“婉兒說的是咱們這兒男方向女方提親需要帶的禮物,弟弟你是要去提親嗎?”

許心妍一聽婷姐的話,才知道是什麼意思,對婉兒說:“你這是告訴天宇要提前準備這些東西去你們家嗎?”

從婷姐的KTV出來,許心妍給他爸打了個電話說了我要去拜訪的事,然後出去買了點水果,茶葉。

第二天一早,許心妍開車拉上我去了許家,婉兒吵著要去,說是男方不能沒有家屬陪同,讓我在腦袋上敲了一下,才老老實實地回去。

許氏集團不愧是縣裡最大的家族企業,家裡的大門比商業街的牌坊都大,門口居然還僱的有保安,許心妍說:“自我太爺爺起,我家幾代人就住在這兒,到現在四代了,已經有幾十家人住在這兒,後來我爸就組織許家人成立了業主委員會,把這地方變成了小區。”

我說:“你爸應該是單獨住的吧?”

許心妍笑著說:“當然是,不過今天你來了,我估計我家親戚都會來我家的,你要有點心理準備。”

許心妍她爸家裡是個獨棟別墅,一進許家大門,就看到院子裡站了十幾個人,清一色的全是年輕小夥子,每個人看上去都身手不錯的樣子,一見許心妍進來,都笑嘻嘻地過來打招呼。

許心妍笑著說:“不言,這些都是我的哥哥弟弟、堂哥堂弟,我也不給你介紹了,反正這麼多,你也記不住。”

我悄悄說:“你這麼多的哥哥弟弟啊。”

許心妍說:“是啊,我家已經連著好幾代了,每代都只有一個女孩子,所以我在家裡很受寵。”

一個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夥子說:“丫丫,這就是左不言嗎?怎麼看上去像個文先生。”

許心妍對我說:“不言,這是我二叔家二兒子,叫許志宏,是我們這一輩裡身手最好,也是最好鬥的一個。”接著說:“三堂哥,你別看不言長得清秀,他們風清堂可是文武兼修的,真動起手來,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旁邊的幾個年輕人馬上開始起鬨了,“三哥,要不比一比吧。”

還有一個年輕人使激將法,“還是別比了,萬一三哥輸了,要讓許丫笑話一年的。”

許志宏讓人說的臉上掛不住了,說:“左堂主,要不,咱們切磋一下?”

我看看許心妍,許心妍小聲說:“沒事,比比吧,我家從來不禁止年輕人互相比試,正好也讓他們看看咱們風清堂的實力。”

咱們風清堂,許心妍這是把自己都看成風清堂的了,就衝她這句話,我也不能怯場。

我衝著許志宏拱拱手,說:“三哥手下留情。”

院子裡的年輕人頓時全圍了過來,許志宏見我答應比試,也不敢輕視,拱手回了個禮,拉了個架勢,說了一聲,“左堂主,得罪了。”照面一拳就打了過來。

這一拳來勢兇猛,但明顯許志宏沒有出全力,估計也是不清楚我的底細,擔心我招架不住,存心試探一下。

我左手往外一架,右手也依樣一拳衝著他的面門而去,許志宏叫聲好,左手往外一格,然後一個頭槌就朝著我臉上頂了過來。

只聽許心妍在旁邊驚呼一聲,“不言,小心。”

這頭槌本身是敗中取勝的一招,一般是雙手被對手控制以後,用腦袋撞人。雖然威力不小,但腦袋是人身要害,一般人輕易不會使出這一招。沒想到這許志宏和我過手僅一個照面就使出了我這一招,怪不得許心妍說他好鬥。

我和許志宏現在距離極近,後退是來不及了,左手一收,手肘就朝他肩井穴上撞去。

許志宏如果再往前撞,肩井穴就會自動送到我手肘上,他也反應極快,身子一頓,左手一收,左手肘就往我胸口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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