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貝達近期其實有“深入”研究過蛇跟魚類了,其內容涵蓋且不限於觀察以及解剖。

他早已把當初想的“不可能對異種起反應”這句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薩貝達主要是想著反正早晚自已會違背倫理對裘克痛下毒手,倒不如早早就先溫習一遍這些動物的生殖構造。

但這些看在裘克眼裡時,就變成了薩貝達的特殊癖好。說到底,這又何嘗不是特殊癖好呢?只不過比較具象化罷了。

蛇類蛻皮期間最好不要打擾,讓他們自已摩擦點障礙物把皮蛻下來就完事了。

秉承著監護的原則,薩貝達決定在那天以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守著裘克。

……

豔陽高照,蟲鳴聲起。朦朧的光影一輪輪劃拂過樹蔭下的湛藍身影,在搖擺不定的枝椏下為其勾勒出橘黃色的斑駁光暈。

遠處的河流上游恰巧有一處避光的山洞,幽暗深邃,時不時還淌出陣陣沁涼的風,恰逢時宜的給海蛇提供了一個嫻靜的環境。

也歸功於裘克本人不想待在海底蛻皮,他給自已留足了後路和餘地。

在他看來,自已蛻個皮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但他又想著先前幾次的打臉經歷,機敏的裘克果斷選擇了一處方便讓薩貝達幫忙的地段。

他知道薩貝達會寸步不離的看著他,至少還能給支線任務兜個底不是嗎?

蛻皮的日子如期將至,裘克今天發覺自已的鱗片生出了跟角質似的白色薄皮,他饒是沒見過也不難猜測這代表著什麼。

緊接著他便把薩貝達給“驅逐”了出去,心安理得的扭著蛇身鑽進洞窟裡,這個洞窟是他先前探索地形時發現的,裡頭有不少粗糙的石塊,用來摩擦蛻皮再適合不過。

現如今的狀況就是這樣的:裘克跟薩貝達打了個招呼後就跑進了山洞裡窩著,薩貝達也聚精會神的等待在洞口不遠處閉眸休憩。

夜鶯:“你確定要自已先試試?我還是感覺你在浪費時間。”

裘克沒有搭理夜鶯的冷嘲熱諷,他開始兀自嘗試著把結成薄殼的蛇身蹭動在粗糙面積廣袤的石面上,動作生疏而僵硬。

隨著蛇皮每每因摩擦力而被扯下些許時,匪夷所思的舒適感都會讓裘克喟嘆感慨。

泛著細微象牙白顏色的剔透角質逐步剝離軀體的感覺,就好像身體的負擔跟隨那層薄薄的組織一同卸去減弱,涅槃重生。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確實一開始還是管用的,裘克下腹處的蛇皮就這樣被自已摩擦著蛻去大半,但剩餘的半截就跟焊死在身上一樣,死活蹭不下來。

一來二去,裘克那股莫名的舒適感自然就消失殆盡,任憑他花費九牛二虎之力,無論如何怎麼脫也脫不下身上的某件繁瑣衣服般增壓。

須臾之間,幽寂的洞窟內滿是窸窸窣窣迴盪的摩擦聲,以及不知名的、男性的粗喘聲。

……

不知過去了多久,外頭太陽的高度都有所偏移。裘克抱著偌大的石塊累得滿頭大汗,他嘴裡喘著粗氣,眸中無光的盯著自已還有大半截卻怎麼也蛻不掉的蛇皮。

一瞬間他怒從心起,兀自在腦海中咒罵:“你特麼這玩意是不是拿膠水沾上了?!”

夜鶯無感情的潑冷水道:“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這個蛇腹的蠕動可不好操控,更何況你還是第一次當蛇。”

裘克欲哭無淚的盯著自已的蛇尾,躊躇了一會後果斷選擇了求助薩貝達。

……

當那條海蛇拖著冗長肥大的尾部艱難的往自已這邊爬來時,薩貝達不可避免的嘴角微微抽搐。

現在裘克這種委屈巴巴的視角就算是在外人看來,這模樣也像是在外被人欺負狠了後,回家找人為自已出氣的稚氣孩童。

不過在薩貝達眼中,這條有著頭赤色捲髮與健碩身材的改造異種,確確實實心智不太成熟。

他其實不確定裘克是性格使然,還是在後天的藥物催化中殘留的後遺症,導致性格與樣貌這般天差地別。

但都很可愛。

想到這,薩貝達連自已都未曾察覺到的嘴角微勾,他瞳仁裡的銳氣在見海蛇忿忿不平的表情下逐步趨於柔和,“怎麼了。”

“幫、額……”裘克支支吾吾的勉強操控自已有些打結的舌頭,把這幾天學習成果展露的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已耷拉在地面的、蛻到一半的皮。

薩貝達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落在裘克已經蛻去舊皮的鱗片上。不得不說,蛻皮後的暗綠色鱗片飽滿而潔亮,有如晨間凝結在葉片上的雨露,或是含苞待放的花卉。

但現在那舊皮卡在了裘克接觸到地面爬行的蛇腹位置處,很顯然裘克一邊爬過來還不忘藉助沙土看看能不能摩擦得更下來些。

薩貝達眼皮無意識的跳了跳。他嘆氣著伸手摸向對方下半截的舊皮,手感有些粗糙,攆在手中的感覺類似於捏一份泛黃的舊報紙。

硬扯肯定是下不來的,況且蛇類自已蛻皮更好,其實薩貝達還是更推薦對方自已蛻。

可眼見赤發海蛇令人唏噓的狼狽姿態時,他又改口道:“你可真是……要不你去水裡泡會?我幫你剝下來。”

這話成功讓低垂著腦袋的裘克眼中迸射出狡黠得逞的光。

拿捏這個純情的漁夫可真是輕而易舉,他越來越駕輕就熟的知道如何讓對方心疼了。

對方愉悅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薩貝達也沒有發覺裘克眸中的異樣。直到後者挪著尾巴靈巧的躍入河邊的淺水域,尾巴濺出的水花不偏不倚的打溼了薩貝達的褲腿。

湛藍的神色愈發深邃,薩貝達最終也沒什麼過多言語,只是慢慢悠悠的等待在裘克身側,像守護自已寶藏的惡龍般,不容置喙的盯凝著海蛇藏於水中的腹部。

恍惚間,那條黯淡的墨綠色尾巴晃悠到薩貝達的面前,其中蘊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薩貝達眸光暗沉,但又很快被本人盡數收斂,彷彿從未產生情緒波動般面色如常。

緊接著在裘克催促的目光下,他緩慢的單膝跪地,慢條斯理的摘去藍色的手套,遂一蹴而就的握住裘克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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