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大小姐也不能不理我。”小狗鼓鼓臉頰,卻還是認下了“壞狗”這樣的稱呼,他認真地和江敘月強調,“我和壞馬不一樣的,所以,所以大小姐,大小姐一定要理我。”

江敘月笑起來,手背貼了貼喻知晚他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害羞而漲紅起來的臉頰:“好,一定理你。”

小狗的耳朵尖抖了抖,他撐住下巴,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江敘月,江敘月伸手蓋住他的耳朵,往他身邊走近了兩步:“怎麼了?”

喻知晚對她扯出一個稱得上羞澀的笑來,他看看馬,又看看江敘月:“……想看大小姐騎馬。”

他還記得過來前阮芝說是要帶大小姐騎馬的,總不能讓大小姐一直盯著他這個不會騎馬的傢伙自已卻不能玩吧。

他說得誠懇又小心,江敘月望望日色,算了時間覺得差不多,心底卻又有些擔心,她伸手摸摸喻知晚的額頭,又抓住他的手心在他手心中留下一抹靈力,做完了才叮囑道:“我去跑兩圈,你要是難受我留下的靈力能感知到,你想玩也能在周圍轉轉,不要跑太遠。”

她頓了頓,又摸摸喻知晚的額頭,驀地笑起來:“不會把你丟掉,不要擔心。”

看著小狗乖乖點了頭,江敘月才轉身走向白馬,她給馬順了順毛,白馬也十分親暱地貼著江敘月的臉頰蹭蹭,江敘月笑了兩聲,摸著馬頭連聲道了幾句“乖”,而後才解開韁繩,翻身上馬,用金線繡了底襴的裙襬說不上輕盈,卻能在半空中劃出彎月似的弧線。

馬往前小跑了兩步,江敘月扯住韁繩往回望,初秋熱烈得近乎刺目的日光透過交疊繁茂的枝葉變成細碎柔軟的光斑落在她身上,她朝著喻知晚擺擺手,便騎著馬往被明亮的日光堆滿的大路去,喻知晚怔怔地看著。

-

江敘月先阮芝她們回來,她沒騎馬,是踩著寒州飛回來的。

喻知晚垂著腦袋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長劍破空的聲音便抬起頭,見是江敘月,便急慌慌站起身,江敘月從寒州上躍下,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他面前,不等小狗開口,先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順勢抓住小狗搖個不停的尾巴尖捏了兩下,這才笑開,逗弄他似的勾了勾他的下巴:“笑一個。”

喻知晚呆怔片刻後,便對著江敘月露出一個笑來,他眼尾微垂,睫毛沉沉的,這樣笑起來倒顯出兩分柔軟又怯懦的討好來,這樣大一個人,垂著尾巴和耳朵,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溼漉,怎麼看都可憐又可人。

江敘月屈起指節,蹭了蹭他柔軟的臉頰,又輕輕釦住他的下巴,眉心微抬,神情和煦又溫和:“怎麼不高興?”

喻知晚垂下眼睫,半晌後才開口,聲音帶點澀意的啞:“有點累。”

他說沒說實話江敘月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這樣說,江敘月也不戳破,只是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又抓住他的手,捏捏他的掌心,輕聲道:“累了我們就回去,天色也快暗了。”

今夜是月圓。

江敘月沒再說什麼,喻知晚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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