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揉了兩下被抽痛的腿,看了眼手裡整整齊齊被他吃光了半面的葡萄,揪下這一面的最後一顆扔進嘴裡,再把葡萄擺了回去。

離遠了看,就像不曾吃過的樣子。

景嵐滿意的拍了拍手,起身抖了抖衣裳,跟上景哲往殿中央走去。

“哲哥,我和你打個賭吧!若真有一日這個少女被送到刑殿了,我賭你會放水~若你放了,你就做頓飯給我吃怎麼樣?”

影月宮的刑殿可沒來過女人,景嵐覺得景哲面對女子,怎麼的也會手下留情吧。

“呵,你既專程來討打,那就成全你。”

景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答景嵐的是數道內力化做的鞭子,全往他腿上抽。

“別別別,哎呀怎麼又急了!”

景嵐一邊躲著,一邊連連求饒,景哲的武功在宮主之上,他自不是他的對手,一時不察,腿上便多了條淡淡的血痕,這力度可比剛才重多了。

“痛痛痛!你怎忍心下這麼重的手,哎呀——”

景嵐上躥下跳的躲著,不時發出嗷嗷的叫聲,腿上捱了一鞭又一鞭,看著像是體力不支,動作越來越慢。

眼看景哲揹著手站著,身形未動,神色淡淡,景嵐直接往地上一摔,也不躲了,生生捱了好幾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你對我動私刑,我要去找殿主評理。”

看著一副耍賴模樣的景嵐,景哲收了手。“你找景初有何用,本殿喚頤麟來,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

“……行行行,當我什麼都沒說。”當他不知道頤麟副殿主對他唯命是從嗎!

“滾。”景哲下了逐客令。

“景哲大人,我明日還要巡查,我的份和景年的份呢,嘶……我這腿多半是站不起來了,我……誒誒誒!我走我走!我馬上走!”景嵐就是想賣個慘,順帶騙個藥,吐槽吐槽景哲下手狠,嘶……真痛。眼看著景哲又運了內力,景嵐沒出息的立馬跳了起來。

惹不起惹不起,虧他還第一個和他分享八卦!景嵐抬腳就想跑。

景哲怎麼會看不穿景嵐的小心思。他沒有開口讓醫藥閣去給景年處理鞭傷,看這樣子景初應該也沒發話,雖說景年該罰,但六十鞭也夠他喝一壺了。

再說了,方才他並未生氣,不過四五分內力隨意的朝他甩過去,照景嵐的功夫,就算連甩五十道過去,他最多也只會捱上五下。

真當他看不出來這人演得一副躲不開的樣子?

與其說他在躲不如說他在接。

斜了一眼景嵐褲子上那五六條淺淺的血痕,不難猜到褲子底下更多的青紫痕跡,景哲越發無語,若不是早就收了些內力,照他這種演法,整條褲子都能給他抽成爛布條。

“站住。”

“景哲大人還有什麼吩咐?”景嵐撇了撇嘴,老實巴交的把身子轉回來。

當作不知道景嵐故意賣慘幫景年討藥,景哲隨手拿起架子上的藥甩了過去。

一個白色小瓷瓶朝自已飛來,景嵐接下一看,嘿嘿~是金瘡藥,騙到了騙到了~

“今日之事,切記不可宣揚,那幾個嚼舌根的侍衛,本殿自會處理,至於你……”景哲冷冷的看了景嵐一眼,一掀衣袍坐在了主位上。

景嵐見景哲收起了與他玩鬧的神色,也正色著趕緊接話。“我定不會再與任何人說,此事不會再有其他人知曉。若下次我再聽見此等亂嚼舌根的話,也定會第一時間來報。”

“嗯,滾吧。”

“告退告退!”

看他健步如飛的出了門,景哲搖了搖頭,重新將視線放在還未看完的信件上。

專心看完了餘下的兩份信件,無非是些審訊的結果,也如自已所想,沒什麼偏差。

“來人,傳本殿令,去侍殿調閱今日當值名單,把今日申時至戌時宮門及正門內外,議事大殿前後左右的當值侍衛全部帶回,押入刑訊室單獨關押。”

看來有些人不清楚什麼叫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忘了的規矩,刑殿自會幫他們想起來。

將事情一一安排妥當,交由副殿主夏頤麟審理,景哲靠坐在椅子上,把玩著一塊鎮紙。

想起他今日在議事正殿前見到的那個少女,想必就是今天八卦裡的主角。

那雙眼睛像是哭了很久有些腫,眼角通紅,鼻尖也紅紅的。

就那麼直勾勾的看了他一路,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通,見自已回看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就赤裸裸的盯著他的領口和腰側看。

呵,一副有賊心沒賊膽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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