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曉曉道過謝,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僅僅一面之緣罷了,再相見,也還不是朋友。

不知道說什麼,翁曉曉也不再客氣,埋頭吃著自己的餛飩。

“他們如今過得不錯。那婦人總歸是個心善的,只是下藥讓男人身子無力,走不了路。男人動彈不了,還指著這母子的照顧,也就老實了下來。”

“原來你一直關注著呢,難得。”翁曉曉抬頭笑了笑,這人能這般堅持很不易。她管殺不管埋,若不是今日偶然遇上,都快忘了這件事情。

“那人雖壞,但罪不至死,我怕這婦人起歹念,害了他性命,找人盯了一段,總不能看著不管。”梁彬小聲說道。

翁曉曉聽完更覺得羞愧了,懲治壞人沒有錯,但是僅憑自己的判斷就私自去做判官,這社會要亂套的,實不可取。

拱拱手,說道:“梁兄高義,真真送佛送到了西,不像我,後來就沒管過,今日也只是偶遇。”

梁彬擺擺手,“你家裡有事兒,顧不上也正常。”

翁曉曉這才仔細看了眼梁彬,國字臉,生得濃眉大眼,豁達開朗,頗有男子氣概。“梁兄可是習武之人?看著很有威勢。”

做的事情,誰都希望得到別人認可,聽完翁曉曉的評價,梁彬心情極好,“自幼習武,家裡開鏢局的,四海鏢局。我也不常有空出來逛,能再遇見你,也是咱們兄弟有緣。”

開鏢局的呀!翁曉曉眼光頓時放亮,古代的鏢局絕對是她感興趣的所在。

“梁兄肯定去過不少地方了吧,佩服佩服。”

梁彬大笑,露出一口白牙,“近的地方去了不少,等過兩年出了師,能獨立押鏢了,才算能真正出遠門漲見識。”

各自的餛飩吃完,倆人還相談甚歡,相識恨晚,便又去了一家茶館接著聊,反正大年初一,就是純玩,都不急著回去。

天南海北的聊了許多,都覺得意猶未盡,眼看著太陽西落,才各自散了,還約定了十五上元節一同去遊玩。

若不是跟林常青先提了要學藝的事情,翁曉曉都想立刻就拜梁彬為師。只是那邊已經約好了,實在不能臨時改換門庭。

......

侯府的姻親故舊極多,到了初九,林常青才拜完年閒下來,約了翁曉曉明天見面,地點定在了南湖邊上。

南湖算是京城有名的風景區,離城有些遠,林常青特意驅車過來接了翁曉曉一路同行,路上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氣氛很是輕鬆。林常青喜歡翁曉曉這種不拿他當權貴的姿態,也是他上趕著交個朋友的原因。

湖邊上修建了很多的別院,大大小小,錯落有致,都是權貴們遊玩的臨時住所,一般人可沒這資格。

林常青領進的這處院子倒不大,卻雕樑畫棟極為精緻,披紅掛綵,新年的氣氛都還在。

林常青打頭,簡單介紹了一下,翁曉曉稍稍落後半步,饒有興趣地聽著。

花廳裡一位姑娘正在喝茶,見人進來了,才起身相迎。

雙方先行見過禮,林常青指著翁曉曉介紹道,“妹妹,這就是“雙劍客”之一的,翁曉。”

“翁曉,這是我表妹,給你找的武師父,楊琳。”

姓楊?翁曉曉心裡咯噔一下,看來真是那位大將軍的家人了。楊家,滿門忠良,只可惜生逢亂世,武將之家要麼崛起,要麼覆滅,沒有第三條路。楊家人幸運的是,大將軍一人擔下了所有,其家人全身而退。

楊家世代鎮守邊關,保家衛國,翁曉曉心裡只有敬重的份,拱手行禮道,“見過楊小姐。”

“你竟這麼小啊,能寫出那樣的話本子,我以為至少得二三十歲了。”楊琳毫不見外地說道。

翁曉曉笑笑,她的靈魂確實二十多了,“那我就厚著臉皮,把小姐這話當成是對我話本子的誇獎了。我進行的故事構思,家兄潤筆,家兄的確已過弱冠之年。”

“難怪呢。快請坐,你的幾本書我都拜讀過了,故事精彩,文筆好,不低俗,還很有警示意義,已經推薦給了小姐妹們。”

“小姐過獎,若有什麼寶貴意見還請不吝賜教。”

楊琳咯咯笑了起來,“小先生客氣,我不怎麼通文墨的,好些書看不進去,但你的那幾本真心喜歡。聽表哥說你飛花令也玩得好,是有大才之人,賜教可當不起。”

楊琳說起話來落落大方,沒有一點忸怩之態,翁曉曉對其很有好感。

翁曉曉眼神清正,舉止大方得體,不卑不亢,楊琳對她的印象也頗好。

“我想學點輕功,只希望博宇給指點個師父,沒想到他找到了小姐您,多有打擾了。”

楊琳笑著搖搖頭,“表哥若不來找我,我也想見見你呢,慕名已久,實在算不上打擾。只是你也十幾歲了,才開始練功,筋骨已硬,疼痛加倍哦。”

翁曉曉還沒有說話,林常青就搖開了頭,太痛苦那他可不學了,受不了這個罪。

“我能行。”翁曉曉咬牙堅定地說道。

學本事,是翁曉曉迫切需要的,除非一輩子就此沉寂下去,當條鹹魚。可作為天選的穿書之人,怕以後經歷的事情少不了,有點武力值才好自保。

“翁曉,你有這個決心,我深感欽佩。我們武將出身,家傳的都是戰場上的制敵招數,不能教給你。練輕功,修習內家功法倒沒問題。”

翁曉曉起身,躬身行禮,“楊小姐放心,我只是想學點自保的功夫,沒有野心。”

楊琳點頭,虛扶了翁曉曉一把。她看得出翁曉說的是真心話,表哥也說了翁曉的出身,至少現在沒什麼可疑的。武將家不謹慎不行,保衛著邊關,責任重大,尤其怕跟不知根底的人打交道。

“我們也不用什麼師徒名分,就是簡單教學。”

尊師重教怎麼來都不過分,翁曉曉可不敢把這話當真,後退兩步,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個頭,“即便您不要師徒名分,但在翁曉心中,您就是我師父。”

楊琳伸手扶起翁曉,“起來吧,不必如此的,以後叫我姐姐就是。”

“楊姐姐。”翁曉曉痛快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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