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個內功心法,你先熟讀記住,達到滾瓜爛熟。然後我再教你打坐吐氣。每日晨跑五公里,適應後還要負重,重量也要逐漸增加。輕功沒招式,關鍵都在基礎上,這個你私下找地方練習就是。”楊琳拿出一本內功心法交給翁曉曉。

翁曉曉略微翻了翻,字數倒是不多,記住不難,“那,楊姐姐,我這般練下去,要多久才能有所成?”

“每日不輟,五年以上吧,包你身輕如燕,一般人是抓不住你了。”

翁曉曉咧嘴,功夫可真沒有速成的,如今十二三歲的身子學起來也還不算太晚。

“兄弟,又苦又累,還要練那麼久,你當真要學?恕我不能奉陪了。”林常青早就動搖了,他已經十七歲,練武肯定更遭罪。

楊琳嫌棄地撇了撇嘴,“表哥你可拉倒吧,別淨扯人後腿。不過,我每次過來,你得陪著才行。要不,我娘可不准我跟外男相處,雖然翁曉還小呢。”

“這不算事兒,我一準兒奉陪。”

這表哥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人不壞,熱情豪爽好相處,在小一輩中可比她那堂兄有人氣。她堂兄那永遠是別人家的孩子,樣樣拿得出手,在國子監武生中是頭一份的。不過,同輩人都怕他。

雖是別院,一應什麼都是不缺的。中午的時候,便擺上了一桌精緻的菜餚,不輸大酒樓。

吃過午飯,林常青領著他們出去沿湖走了走。

“等春暖花開,我們坐船遊湖,那才美呢,現在沒什麼可玩的了,冰也不再那麼結實,滑冰都不成。”

“表哥,要論玩還是你精通,小妹甘拜下風,別忘了叫上我哦。”

林常青面帶微笑調侃道:“妹妹,你三月要辦及笄宴了,以後還能出的來嗎?”

楊琳噘嘴,這是她最不願面對的事情,大了就得談婚論嫁,每日都要聽她孃的唸叨,讓她去相看人家。所以林常青一說拜師,她想也沒想就應下了這差事。

這些輪不到翁曉曉插話,她只安靜地聽著。大戶人家的子女,從小生活優渥,享受了榮華富貴,自然就要擔著家族聯姻的責任,避無可避。

林常青自覺失言,忙岔開了話題,其實他娘也提議過他跟表妹的親事,但他沒答應,從小都是當妹妹看待的人,哪裡下得去手,再說性格也不合適。

初春的風很涼,略走了走,三個人便散了。

......

京城的上元佳節,每年如期舉辦燈會,上至皇親國戚,下到黎民百姓,都會參與,到處都是熱鬧的。

德寶有生意頭腦,早早就定了一批精美的燈籠,還找好了臨時攤位。

為了吸引顧客,翁曉曉給樣品燈想了一些燈謎,有繁有簡,猜中便能拿到燈籠。燈謎也不用找陸耀文代筆了,她的字勉強可以用。

有了豐厚穩定的稿酬,年前陸耀文就把教書的工作給辭了。也就三十、初一休息了一下,其餘的時候幾乎都不出屋,只在那裡埋頭苦讀。旁人見狀,在院子裡連高聲說話都不敢了,生怕打擾了他。

不過上元節也算是春節的最後一天,難得的喜慶。翁曉曉還是去勸說了陸耀文一下,讓他也出門走走,就算去找朋友坐坐,說說話也好。

他在這異鄉感受到的溫暖和關愛,幾乎都是這個小徒弟給的,陸耀文聽勸地出了屋,只是他並不打算去找朋友,而是選擇跟著翁曉曉他們去出攤。

吃過午飯,四個人大包小包提著燈籠就出了門。

一通忙活,才把所有的樣品都掛了起來。德寶有眼光,選的作坊好,燈籠製作精良,款式漂亮,掛在那裡就是靚麗的風景。

翁曉曉把一個兔子燈悄悄留了下來,前世她屬兔,更喜歡兔子造型的飾物。

“你十幾了?屬兔的今年該是九歲吧。”陸耀文看見了不解地問道。

“我娘屬兔,我喜歡這個罷了。”翁曉曉靈機一動,藉口推到了翁氏身上,她哪裡知道翁氏屬什麼的。

不過,這個理由極好,陸耀文還誇讚了一句孝順。

無法解釋的理由,翁曉曉也不糾結,人這輩子會說的謊太多了,只要不害人就行。

......

下半晌的時候,街面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陸續地開始有了生意。接近傍晚的時候,已經人流如織,生意好的幾個人都要忙不過來了。

陸耀文只負責給猜對燈謎的人送燈,以及較難的燈謎做解說,防備猜不對又胡攪蠻纏的人鬧事。

“這裡的蓮花燈真好看,我要一個,呀!那個小馬燈也好好看。”一個稚嫩的女童聲混在人群中,除了她的家人,誰也沒在意。

女童的家人聽到了,便點了這兩款燈。

只是正準備去拿燈的翁曉曉看見那男子愣了愣,怕對方起疑,忙蹲下身去,把燈給了康寶,並沒有再站起來。

女童身邊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原身的渣爹,蔣良才,一個外表斯文儒雅的讀書人。

翁曉曉對他只有惱怒跟恨意,但是心中那莫名的心酸難受,自然來自於原身。

“哥哥,你怎麼了?”細心的康寶先發現了翁曉曉的異樣。

看來,原身還是對渣爹有著孺慕之情的,既恨他又念著他,想得到父愛,卻又永遠失去了,小時候僅有的一點溫情,怕是所有了。

“我沒事兒,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你去忙吧。”

陸耀文也主意到了這邊,但究竟怎麼回事,他一頭霧水,仔細看了看翁曉曉的神情,覺得他不像是單純的不舒服。“走吧,先生帶你去看看大夫,或者吃點熱乎東西。”

德寶、康寶聽到後一致贊同,賺錢沒有人重要。

......

“你怎麼了?看到熟人了?”陸耀文領著翁曉曉走到人少的地方,這才問道。

翁曉曉這會兒心裡已經平復下來,不過跟先生說說也好,“看見我爹陪他閨女買燈,心裡不舒服。他早就不要我們了,其實想開了也沒什麼的,我們沒有這親緣罷了。”

陸耀文吃驚地看向翁曉曉,一直以為他爹不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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