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雲感慨道:“許千戶坦率,佩服。

有幾個人能夠直言心中的想法呢?”

“不是因為陳王。”許凡又道:“那個易千麟很強。

實力在我之上。

他應該是李承旭剛剛拉攏的高手。

我要是動手,正好給了易千麟出風頭的機會。

可我就是不出手。

有本事跟我比寫詩啊!”

說完許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曹兵、王凱露出羨慕的眼神,還是讀書人厲害。

口誅筆伐。

他們文化水平不高,卻也知道“一入侯門深似海”直接把高廣掛在了恥辱柱上。

一輩子都無法抹去。

臥龍鳳雛交換了一個眼神:讀書人心思髒的很,可不能得罪。

田牧雲再次舉起酒杯:“我還是敬佩許千戶。”

許凡感覺今天的酒有點烈,“這酒有點烈啊!”

田牧雲解釋道:“這是齊國特產,百末酒。齊國寒冷,喜歡喝烈酒。”

許凡若有所思。

這也配叫烈酒?最多十五六七度。

要不我搗鼓搗鼓釀酒?

算了,還是女人的錢好掙。

男人的錢,不掙也罷。

“桓王,如果你回到齊國,有沒有興趣跟我合夥做生意?

你知道的,面膜、香皂、馬桶,這些都是我的產業,有興趣嗎?”

許凡是好心嗎?

當然不是。

要掙錢,就要掙有錢人的錢。

像大周那些為富不仁的奸商、權貴老想著從貧苦老百姓那裡搜刮錢財,許凡看不上這些人。

自己手下那幾個作坊規模肯定是越來越大,目標早晚要盯著齊國。

商貿可不單單是為了掙錢,還能幫助鎮撫司在齊國安插釘子。

鎮撫司的職責可不僅僅對內,對外也有業務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許凡想要透過田牧雲來分裂齊國。

把田牧雲留在齊國有什麼用?

送回去!

支援田牧雲和田牧風爭奪太子之位。

真以為許凡超越千年的眼界是白給的嗎?

你他媽的留質子,就要留齊皇最寵愛的兒子,比如把太子送過來當質子。

傻呵呵的留個田牧雲有鳥用?

沒準太子田牧風還感謝大周呢!

你把我最有利的競爭對手給要過去了,謝謝您啊!

不但把田牧雲送回去,還要給田牧雲一份大禮,給田牧雲希望。

只要齊國內亂,大周就能夠安穩。

田牧雲苦笑道:“許千戶,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不過是一個質子,怎麼可能回去?

即便太僕卿把我帶回齊國,我哪裡有能力掌控這些掙錢的商貿?”

鎮撫司只是限制田牧雲的行動,又不是讓他與世隔絕,當然清楚現在面膜有多火爆。

有錢也沒買不到的。

一旦代理面膜,那絕對能賺鉅額財富。

“一個閒散王爺,不掙錢,還幹嘛?”許凡不屑道。

心裡卻在想,有了錢,你就有了野心。

沒有野心,我也會放大你的野心。

可惜沒有合適的女子送給田牧雲,否則我定然給你安排一個。

“我考慮考慮吧!”田牧雲沒有一口答應,可顯然心動了。

“喝酒,喝酒!”許凡看向那兩個小姐姐,“你們要伺候好桓王。

在我眼中,他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兄弟!”

“知道了,許千戶!”蕭吟冰、風淺情嬌滴滴道。

田牧雲也有些心曠神怡,他在大周這些年,身邊自然有女子解決需求。

可那質量堪憂啊。

也不敢出來尋花問柳,萬一惹了事,都沒有人替自己出頭。

寄人籬下的日子太難過了。

許凡又陪他們喝了幾杯就告辭了。

不耽誤他們進行下一步了。

他還要去守著夕瑤。

越是姐妹,越要貼心。

田牧雲已經迫不及待摟著蕭吟冰、風淺情回到房間裡,一個苦逼質子,被兩個花間老司姬一番撩撥,哪裡還能忍得住?

……

許凡走進夕瑤的房間裡,夕瑤頭上都是汗,渾身哆哆嗦嗦,不斷的打冷顫。

許凡連忙摟住夕瑤,低聲道:“別怕,我在。”

夕瑤猛的睜開眼,看到許凡緊緊抱住他,鑽進許凡的懷裡。

“許郎!”

一聲纏綿、悽苦,彷彿要把心裡所有的不快、委屈都訴說出來。

夕瑤剛才做噩夢了。

夢見自己被高廣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只要是路過的男人就可以羞辱自己。

她想死,卻死不了。

嘴裡被塞住了東西,又被下了藥,像一條母狗。

對夕瑤來說,即便是死也擦不去恥辱。

“沒事,我在。”許凡緊緊抱著夕瑤,“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夕瑤兩行清淚流落,她也不吭聲,就那樣抱著許凡。

她知道這是一個奢望。

除非許凡幫自己贖身。

之前暗示過許凡,自己有積蓄,只要許凡走通官面上的關係,錢不用許凡發愁。

可許凡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接話。

讓夕瑤好生為難。

夕瑤不奢求跟著許凡進宮,只需要在外面買個小院,許凡累了能夠到自己這裡來釋放就行了。

溫暖的小灣。

可夕瑤不懂許凡,許凡自己都是一個“異鄉人”。

許凡都不知道如何安置自己,又如何去安置夕瑤?

我他媽的還是個孩子呢。

可現在,許凡有了安置夕瑤的心思。

有很多大太監在宮外安置外室,宮內可不是隻有雨沐恩一個大太監。

那是太監的天花板。

其他的大總管,也是商人、權貴巴結的物件。

搞個外宅,養兩個漂亮、貼心、懂事的女子,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

但許凡要是搞個外室,會不會太猖狂了?

會不會有人去折騰許凡?

夕瑤不敢說,怕給許凡添麻煩。

……

翌日,上午,御書房。

建武帝剛剛修完道,雨沐恩笑道:“陛下,許不韋求見。”

建武帝一愣,許凡還是第一次主動找自己?

什麼事?

雨沐恩笑道:“許不韋在教坊司有個相好叫夕瑤。

昨晚夕瑤被高廣打了,誰都以為許不韋會動手。

畢竟許不韋脾氣很臭。”

“然後許不韋寫了一首詩罵高廣?”建武帝露出得意的笑容。

“陛下英明。”雨沐恩拍了一個無比自然的馬屁。

“公子王孫逐後塵,綠珠垂淚滴羅巾。

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許郎是路人。”

建武帝哈哈一笑,“許凡的才華都用來罵人了。

讓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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