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

許世無法接受面前的一切,一個修仙者,堂堂的修仙者,竟然會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在自已面前死了!?

許世第一時間想到了腦海裡的扶蘇:“老登,老登你人呢,你乾的?”

“喂,你可別胡亂冤枉我,怎麼可能是我對他下的手?”扶蘇頓時抱怨道:“修仙者施法是需要身體作為媒介的,你我二人現在在一具身體裡,我要是施法肯定會用到這具身體,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許世暫且信了他所說的,他看向面前雲牧的屍體,而後解開他的外衣將他染血的道袍脫下,那道袍的防水很好,白色的內襯完全沒有被弄髒。

可當許世將他翻了個身仔細的搜尋了一番後,卻沒找到一丁點的外傷痕跡。

居然沒有外傷……那是什麼病毒?亦或者是什麼法術襲擊?

許世無法理解面前的一切,別說傷口,他到現在甚至連敵人的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

“可能是被法術之類的”腦海裡扶蘇說道:“這種怪異的死亡只有法術能力能做得到,你小心點,他剛剛一直在探查也沒查到襲擊者的位置,這說明對方很有可能有隱匿行蹤的術法。”

許世疑惑到:“可是,雲牧也一直在隱蔽我們的行蹤”

“嗯,位置是我給他們的”扶蘇痛快的承認了自已的行為。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扶蘇道:“早在你醒之前,我就施術給他們座標了,另外,如你所說,人最大的潛能都是在危機中覺醒的,你需要危機才能儘快學會滴天髓,我這是在幫你……”

“靠**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方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沒有運氣的傢伙早晚都是死,”

許世又待說些什麼,一聲古怪的鳥啼聲忽然打斷了他,那聲鳥啼聲音極怪,明明是鳥叫,許世卻從這聽出了驢叫一般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看向那隻鳥的位置,在擎天古樹最靠下的一節樹枝上,一隻長相怪異甚至說得上醜陋的鳥站在樹枝上,正靜靜地歪著頭盯著許世。

那古怪的眼神盯得許世心裡直發毛,他下意識的伸手在地上胡亂抓取了一下,想抓點石子之類的東西驅趕那隻鳥。

他先在身前的地上抓了抓,只抓到了一手的草,著急的他又在身後胡亂抓了抓。

一杆冰冰涼涼的棍狀物品卻忽然被他抓住,他被那股冰涼的觸感嚇了一跳,那種滑潤細膩的觸感,絕對不是天然形成的。

他猛的扭頭看向身後位置,可身後除了那千篇一律的古樹跟青草灌木,什麼異常的也沒見到。

就連剛剛觸控到那不明物體的手心,此刻也空空如也,冰涼的觸感也消失不見。

可剛剛自已明明確確實實的觸控到了某種東西,並且自已絕對沒有鬆開手掌。

“怎麼了嘛?”扶蘇見到許世異常的表現,不禁開口問道。

“沒事”

剛剛被扶蘇坑了一把的許世沒將這件怪異的事告訴扶蘇,暫時將他壓在心裡。

扶蘇提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發愣,敵人出現了,看天上”

許世順著扶蘇的指引看向天空上方,一時之間,天空中的那幅畫面令他瞠目結舌。

只見樹枝上的怪鳥的嘴不知何時張的老大,明明不過巴掌大小的鳥,張開的嘴居然要比許世前世那具八十公斤的身體還要寬上不少,活脫脫的像一個呼啦圈。

緊接著,兩顆成年男性的頭從鳥嘴裡冒了出來,再緊接著,是兩具青灰色的道袍。

只是片刻,兩位男性的道士居然就這麼從那隻巴掌大的怪鳥嘴裡鑽了出來,然後輕飄飄的落在了許世面前。

“什麼人?”其中一個青澀一點道士的十分戒備的看向許世。

“不用理他,一屆凡人罷了”另一個年長些的道士不屑的說道:“小心點,還有一個人,也是個修仙者,那個才是你我二人應該注意的,而且根據情報,對方還是個易仙”

“喂”年輕的道士看向半跪在地上一身髒汙的許世,眼神中不加掩飾的表現出嫌棄:“那邊的人類,我問你,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同夥?”

許世很反感對方的那句“人類”,明明他也是人類,加上他是雲牧的敵人,面對對方的提問,許世決然的回道:“沒有”

“砰!”

許世的身體忽然被踹飛,速度快到許世都沒看見對方前進的動作,對方就已經閃至許世身前。

“切,滿嘴的謊話”那年輕道士的身體出現在了許世剛剛所在的位置,然後朝著許世飛出的方向不屑的啐了口唾沫。

身後老道士見狀立即呵斥道:“花拾!你在幹什麼!?「霜天曉角」還開著呢!?貿然使用能力的話,你會死的”

“哎呀,安啦師父,只是踹他一腳,耗不了多少靈力,死不了的”花拾攤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蠢貨!”那老道不依不饒的罵道:“你把戰鬥當什麼了?哪怕對方只是個凡人你也要小心,他既然能跟雲牧站在一起,誰能保證他手上沒什麼法器?你這樣貿然攻擊,萬一著了對方的道怎麼辦?難不成指望著我給你擋刀嗎?”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名為花拾的道士嘴上敷衍的回應道,內心早已把那老道士罵了個遍,他不認為自已這麼做有錯。

明明已經確認了對方是凡人了,就算出手又能怎樣?他們這些老一輩的都這b樣,明明自已這麼做也行,可對方偏偏要挑點毛病出來,以此來彰顯自已,滿足他們那可憐的優越感。

他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他道:

自已那早就被自已砍了頭的父親是這樣,加入了這宗門後的師父也是這b樣。早晚自已也要把這老東西的頭也砍了,我看他還能挑什麼毛病。

“我先把「霜天曉角」關了,你去給他致命一擊,記住,一定要快準狠”老道掐了個訣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花拾不耐煩的說道,在他看來,那老道也就仗著年紀大點資歷老點而已,要不是自已是個剛加入宗門才六天的新人,誰是師父還真不一定。

許世被打飛出去後撞到一棵樹停了下來,一股十分怪異的疼痛忽的傳來,這並不是來自對方對自已的踢擊,也不是來到撞到樹後的反彈。

這股疼痛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有人將他的身體掏空一般。

而且他的肺裡好像鑽進來了什麼東西,他感覺胸腔悶得慌,於是就用力的咳了兩下,卻不曾想這麼一咳,自已的胸口變得更加的疼了。

他艱難的爬起身來後揉了揉胸口,卻搓下來不少粉末狀的東西。

泥灰?不對,數量不會有這麼多。

他勉強將因疼痛而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看向自已的胸口位置。

好訊息是自已猜對了,那些粉末狀的東西的確不是自已從自已胸口上搓下來的灰。

而壞訊息是,那些灰不是別的,正是自已的胸口,自已的整個胸前都被那道士的一腳直接踹成了粉末,此刻正嘩嘩的往下掉粉。

並且要命的是,粉末狀的不僅是自已的胸前,自已的整個胸腔都開始跟著粉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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